“放过我,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求你放过我啊啊!”
真相大白了,痛苦至极的佛爷,还在哀嚎求饶。
这一幕,让不少世家之人,都噤若寒蝉。
他们瞧得出来,佛爷应该也是个武者,是个狠人。
可在齐的银针之下,他却只剩哀嚎求饶!
这位半神传饶医道,难道是用来杀饶不成?太可怕了!
“放过你?”齐回过头,目光冷冽。
“当年,你可曾想过放过那对母子?!”
佛爷惊恐抬头,满脸难以置信!
很显然他已经猜到了什么,努力想开口,却已经痛苦得不出话来。
他像是溺水一般,艰难伸出手,绝望地哀求,求救。
齐却面无表情看着,后退,再后退。
哀嚎还在继续,痛苦挣扎狰狞扭曲。
就连见惯风滥世家众人,都有些不忍,纷纷移开目光,不忍再看。
简单的银针而已,却仿佛是世上最残忍的酷刑!
分明,是想要让对方活活痛苦而死啊!
这位半神传人虽然年轻,可心性竟然如此狠辣!
以后再跟他打交道,得加倍心才行了……
许久,哀嚎声渐渐虚弱,直至消失。
佛爷这个不可一世的南山土皇帝,已经扭曲成团,彻底没了声息。
他死了,活活痛苦至死!
周遭所有人再看齐,目光中都忍不住充斥着忌惮!
甚至连那些宗师们,也是如此!
震南商会剩下的人,更是惊恐绝望。
生怕齐下一刻,会下令杀了他们所有人!
齐却转身,径直朝外走去。
世家众人心惊不已,却忍不住想跟上。
“齐先生,事情既然解决了,晚宴可以开始了吧?”
“是啊齐先生!我们各家的人都准备好了,等着您挑选呢!”
“若是有幸跟齐先生联姻,那可真是三生有幸啊!”
这帮家伙,竟然还在期待着,当众向齐求亲!
齐却脚步不停,头也不回。
“多谢各位捧场,不过不必了!”
“我还有事,也有婚约在身,后会有期!”
一句话,直接让所有世家之人傻了。
这是什么意思?拒绝了他们所有人吗?!
连南宫眉都愣住了。
他竟然,还有婚约?那自己……岂不是没机会了?
愣神之际,齐却突然停下,笑看向她。
南宫眉微怔,心头惊喜赶紧跑靠近。
齐低声交代了几句,又把房卡还给她,才转身离开。
在其他世家嫉妒的目光中,南宫眉捏着房卡又开心又失落。
开心的是,齐并不是利用南宫家一次就作罢,而是真同意他们的追随。
可郁闷的是,他把房卡还了回来,十分干脆。
……
花园广场上,南山名流们,还在茫然。
谁都不知道,远处那座重兵把守院里发生了什么。
他们只看到一个看上去很有高人风范的老者,吐着血冲出来,然后惊恐逃窜。
有人认出来,那竟然是裘千胜,震南商会的供奉宗师!
宗师啊老爷!竟然一副见鬼的模样,吐血逃窜?!
那座院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南山名流们都噤若寒蝉,猜测是不是震南商会,得罪了三千世家。
茫然好奇中,一道身影从院方向出来,绕过花园广场朝外走。
“?是!”
徐若芸吓一跳,惊呼着赶紧追上去。
苏芷沫和陈佳佳父女也满是错愕,皱眉跟上。
“!你刚才去哪了?”徐若芸追过来,担忧询问。
“你怎么从那边过来的?里面是不是出事了?”
齐笑笑,“没出什么事,都解决了。”
“解决什么了?”徐若芸茫然。
“解决了……佛爷和他的震南商会。”齐笑。
“?!!”徐若芸瞪大眼,惊愕至极。
追过来的陈佳佳闻言却怒道:“卧槽又来?我简直要吐了!”
“你不装逼会死吗?是不是会死?芷沫可在这儿呢,你还敢装!”
苏芷沫也很无语,“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咱们还是夫妻呢,现在不是了。”齐笑。
“!!!”苏芷沫噎得美目瞪大。
这家伙,竟然怼自己?!
齐却转头道:“芸姨,钟鸣宴结束了,您需要休息,赶紧回家歇着吧!”
徐若芸正云里雾里呢,闻言诧异。
陈自新嫌恶道:“你结束就结束?当这钟鸣宴是为你开的?”
“若芸,别听他胡袄!咱们赶紧回去吧,估计马上就开始了!”
齐淡淡道:“何必再让芸姨折腾?这钟鸣宴,还真就是为我开的!”
“我结束了,自然就是结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