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童被打成重伤,赵银山这个当爹的,自然十分恼火。
不赵金童保证能搞定,他才没直接插手。
瞥了眼齐,他哼声道:“既然抓到了,还带回来干什么?”
“金童要了那么多钱请你们来,不是让你们走过场的!”
“直接打断四肢,丢江里去喂鱼!”
罢,他便搂着穿着清凉的秘书,准备去休息。
他们倒不愧是真爷俩,看样子都喜欢把人打废了丢江水里。
保镖陪着笑,转头却低声道:“还是先去见大少吧,待会再处理也不迟……”
震南商会众人面色古怪。
齐却突然道:“你们赵家,就这么无法无吗?”
“赵金童之前并不是我打赡,赵总就这么草菅人命?”
保镖微愣,赵银山却转过身来,咬着雪茄嗤笑。
“草菅人命?哈哈哈!有钱有势的人,命才叫命!”
“你一个被苏家那门户都嫌弃的废物,命也叫命?”
“记住子,下辈子投胎到个有钱人家!实在投不到,那也擦亮眼,别得罪你得罪不起的人!懂吗?”
齐目光微冷,“你们父子这么做事,不怕遭报应吗?”
“傻叉!都什么年代了,还信报应这一套?!”
赵金童坐着轮椅,被人推了出来。
“我们家的餐饮,出那么多次食物中毒,不照样越做越大?”
“这就是有钱的好处,懂吗子?有钱,就不会遭报应!”
“哈哈哈,好儿子,的一点也不错!”
赵银山大笑,“报了这个仇,你可得好好养伤!”
“回头早点拿下苏芷沫,咱们就能涉足医美行了,钱途无量啊!”
轰!他话音刚落,院子里平地起了一阵狂风。
赵家父子都吓一跳,满脸茫然看看周围。
转眼,却见围着齐的那些武者,惊骇四散!
其中一人犹豫片刻,摘掉帽子开口。
“老赵,这事你们的确弄错了!”
“之前打伤金童的是我们震南商会的人,我当时也在场!”
开口的人,正是之前赵金童拜托过的于吉于经理。
此人也是震南商会山风堂的堂主,算是震南商会的核心成员。
眼下,他实在看不下去了,因为怕再下去,赵家会血流成河!
齐多狠辣他是见识过了,顾念着跟赵家的那一点点情分,他才赶紧站出来。
齐瞥了他一眼,没阻止。
见状,于吉赶忙道:“所以,你们的确是弄错了!”
“当时佛爷刚出了事,我们心情不好,才打伤了金童!”
“我在这儿,替兄弟们给金童赔个不是!你们……也给齐先生赔个不是吧!”
“老于?你开什么玩笑……”赵银山有点懵,酒醒了不少。
“金童?到底怎么回事?”
赵金童脸皮抽了抽,他也没想到,请的武者里,竟然有震南商会的人!
而且,竟然连于吉竟然也在其中!
咬咬牙,他恨声道:“没错,当时在帝苑山庄门外,的确是震南商会的人打赡我!”
“可是爸,这都是因为这子!”
“要不是他,我怎么会被赶出钟鸣宴?我就是看他不顺眼,就是想弄他,弄死最好!”
赵银山眉头大皱,面色阴晴不定。
得知是于吉等人打赡他宝贝儿子,他自然恼火!
可问题是,即便佛爷死了,震南商会这些武者,他们也惹不起啊!
眼睛提溜半,他板起脸训斥道:“金童,你也太胡闹了!”
“既然是你于叔叔教训的你,怎么不早?”
“这子害的你被赶出钟鸣宴,那就是让咱们赵家丢脸!要教训他,用得着以被打伤为由吗?赶紧解决了!”
“老于,走走,我有瓶珍藏好久,咱们一起喝点!”
赵金童神色轻松,狞笑盯着齐。
于吉等人却面色更怪了,摇头道:“赵总似乎没听明白!”
“我的是,我们向金童赔罪!你们,也最好给齐先生道歉,毕竟是弄错了!”
赵银山大笑,“道什么歉啊,一个没名没姓的垃圾崽子而已!”
“让金童解决就是了,咱们去喝咱们的!”
于吉有些无奈,再次劝道:“金童重金请武者,可是奔着下死手来的,还是道个歉吧!”
“别逗了!你们震南商会,什么时候也讲道理了?”赵银山大笑。
于吉无奈叹口气,心道这可真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啊!
老子都暗示的这么明白了?你们爷俩是猪吗?看不懂?!
这位要真是个普通人,怎么会是我们跟着,还试图当和事佬?
齐已经瞧明白这父子俩的揍性,淡淡道:“道歉免了,磕头赔罪吧!”
“子你踏马找死?!”赵银山赵金童,闻言齐齐大怒。
齐笑,“他们不是蠢,但是真的猖狂惯了!”
“老不给你们报应是吗?我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