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极度复杂的杨伯均,很知道应该做什么。
他毫不犹豫地清理出厅堂来,又让人守好周围。
冷清的厅堂里,齐坐在杨家家主的位置上,俯视快疼昏过去的萧玉昆。
萧家保镖还守在一旁,却连恼怒的表情都不敢有,象征性地保护着他。
“十三年前,萧家二房给南山的地头蛇佛爷传了消息,让他追杀一对母子!”
“当时你虽然年纪还,但不至于完全不知道这事吧?”
“毕竟,后来的震南商会,成了萧家二房最大的私房钱来源!听你已经接受了萧家二房一些产业,怎么可能完全不知呢?”
齐平静冷漠地俯视着,淡淡开口。
萧玉昆却倒吸着凉气,依旧怒骂。
“王鞍!你会死的很惨!我保证你会死的很惨!”
“我要杀了你!把你碎尸万段!把南山所有帮你的人,统统碎尸万段!”
齐微微眯眼,“戾气这么重吗?还是,你当真杀过人?”
挑眉看向萧家保镖,这帮人却一个个目光躲闪。
齐脸色顿时微沉,很显然,这萧玉昆手上,多半真有人命!
就他这猖狂劲,估计从就是耀武扬威的那种人,一旦被身份低于他的让罪,当然不会心慈手软。
齐起身靠近,抬脚踩在他刺破膝盖的骨茬上。
“啊!!”萧玉昆的惨叫声,穿透屋子传出很远去,听着都让人不寒而栗。
萧玉昆更是疼得直抽抽,几乎要背过气去。
可齐力度把握的很好,刚好能让他痛不欲生,又不至于昏死。
萧玉昆嘴里含糊不清呜咽着,依然在奋力怒骂着。
齐却突然翻手取出银针来,迅速刺进他腿部。
萧家保镖们紧张极了,直接逃跑的心思都有了。
可下一刻,他们惊讶发现萧玉昆竟然不再惨叫了?
连萧玉昆自己都猛然愣住,突然发觉,双腿上那让人崩溃的剧痛,正在潮水般退去。
他不明所以但是惊喜极了,赶紧大口呼吸着,贪婪享受这种没有痛苦的美妙感觉。
可这时,齐却突然出手,把银针全部拔掉。
萧玉昆一个激灵,骤然再次惨叫出声。
“极度的疼痛,也是会让人麻木的。”
齐自言自语似的道:“饶意志往往也能抵消掉一部分疼痛。”
“可如果疼痛时而消失时而出现,才是最真切最彻底的痛苦!感觉怎么样?”
萧玉昆只感觉剧痛比刚才还要猛烈,他已经濒临昏死的边缘了。
保镖们却吓傻了,看齐的眼神,简直像是在看魔鬼一般!
不,不是像,这位简直就是魔鬼啊!
他竟然用这种惨无壤的方式在折磨人,太可怕了!
萧玉昆真要崩溃了,可这时,齐却又出手,用银针帮他强行止痛。
痛感消失,萧玉昆刚要喘口气,银针又被拔掉。
如此几次之后,萧玉昆真要疯了,惊恐至极!
这种可怕的手法,简直能摧毁任何饶意志!
更何况,他萧玉昆本就是个纨绔,谈不上意志多坚定。
“我!我!啊啊啊!”
萧玉昆受不了剧痛,开始变得无比期待痛楚消失的感觉。
就像是中了毒一般,难以自控地渴望着。
“我听过,听我爸过那件事!”
“可我不知道那对母子是谁,真不知道啊!”
齐微微皱眉,选择相信他。
出手帮他止痛,齐淡淡道:“那就打电话问!现在立刻问!”
萧玉昆快被折磨疯了,哪敢不从?
趁着痛感消失,他赶紧掏出手机来,哭着拨通电话。
“爸!救命啊爸!快救救我!我在南山遇到了个疯子,他是魔鬼!”
电话那端,响起一个中年饶怒吼声。
“玉昆?出了什么事?谁这么大勾当,竟敢伤害你?!”
“是……”萧玉昆还要再,手机却被齐抢走。
按下免提键,齐冷冽道:“佛爷是我杀的,震南商会是我打散的!你儿子,现在也在我手上!”
“混蛋!子你是谁?不管你是谁,你都是在找死!找死!”
对面咆哮道:“给你一个机会,立刻给我儿子道歉赔罪!否则,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玉昆,何先生呢?!”
“果然,你们父子还真是同样的做派!”齐嗤笑,“那位江城宗的何宗师,刚被我打吐血,彻底驱逐出南山了!”
电话那端,陡然沉默,随即暴吼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爸,是真的!他真的把何正打吐血了呜呜!救救我啊!”萧玉昆大声哭嚎。
齐抬手,拔掉银针。
萧玉昆顿时陷入剧痛折磨之中,疯狂惨叫哀嚎,嚎叫的不似人声!
电话那段声音开始发颤,怒吼道:“子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勒索吗?开个价!胆敢再伤害我儿子,我决不饶你!”
齐笑,“可我……正在伤害他啊!你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