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高朋满座,自然都是来贺寿的。
瞧见杜文君竟然献寿礼,不少人都觉得很是欣慰。
毕竟这些人大都知道,杜家老爷子心头有个过不去的坎,那就是跟杜文君的关系。
父女俩关系不睦了十余年,曾经的之骄女杜文君,也郁郁寡欢自囚于院中,这么多年来,实在是让人扼腕叹息。
而现在,杜文君献礼贺寿,杜老爷子喜极而泣,这传出去必将是一段佳话。
氛围很好,甚至很让人感动,所有人都在见证着这对父女的关系破冰。
可突然传来的吆喝,却把所有人都吓一跳。
至于这吆喝的内容,更让人摸不着头脑,甚至莫名来气。
连陈佳佳都吓一跳,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不由干着急。
杜元宝傻眼,气道:“佳佳姐,他在干啥?捣什么乱啊!”
“我哪知道……”陈佳佳完全茫然,不明所以。
“喂,你回来!”杜元宝想上前拽回捣乱的齐,却被陈佳佳给拦住。
附子却在一旁乐呵道:“来喽来喽,我就知道这家伙不对劲!”
“拭目以待吧,看他到底发现了什么!”
这时杜家众人都疑惑看过来,有人呵斥道:“子,你是谁?胡言乱语什么?”
管事和路队长纷纷看向杜元俊,杜元俊出列道:“爷爷,各位叔婶,这位是……我的一位朋友!”
“齐先生,您这是?”
“我掐指一算,这幅画有问题,大有问题啊!”齐大声道:“杜老您大病未愈,可别碰这幅画,千万不要碰啊!”
“你胡言乱语什么?一幅贺寿图,能有什么大问题?”
“元俊,你怎么会结识这种朋友?赶紧把他带下去!”
“简直不知礼数,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也敢胡言乱语!”
杜元俊冷汗都冒出来了,犹豫了下道:“齐先生是个大夫,要不先听听他为何这么?”
“齐先生,这到底怎么回事?这幅画怎么了?”
杜文君也微微皱眉看过来,目光清冷又复杂,让人看不透心思。
齐神秘兮兮道:“我怀疑,这幅画上有毒!会加重杜老的病情!”
“什么?!”杜元俊惊愕不已,“齐先生,怎么可能呢?这是我大姑姑为爷爷选的啊……”
杜文君也皱眉看过来,冷冷道:“简直胡言乱语!谁会选一幅有毒的画,献给自己的父亲当寿礼吗?”
“别缺然是不会,可你,或许就会呢?”齐故意开口,满是挑衅。
杜文君眉头大皱,干脆哼声不再理会齐,转眼道:“元俊,你向来稳重,怎么会结识这种朋友?”
杜家其他人也纷纷恼火,接连怒斥出声。
“简直一派胡言!元俊,还不带他离开!”
“分明是来给寿宴捣乱的,路队长呢?赶紧撵走!”
“敢来我们陆家捣乱,子,你是活腻了吗?”
就连杜文忠陈婉君夫妇,也不由得惊疑不定。
两人对视一眼,试探问道:“齐大夫,你……为什么这么啊?难道是认识这幅画,或者知道些什么吗?”
杜家人被惹了众怒,他们也不好明着袒护齐,那样反倒容易把事情闹大。
只想着齐若是真查到了什么,那不妨先理由或者证据,这样他们也好帮忙话。
不料齐却笑道:“我猜的!不过呢,我相信自己的直觉,因为我的直觉一向很准!”
这个回答让陈婉君夫妇都无语了,杜家众人闻言更加恼火,连杜家老爷子都板起脸来,一副要大发雷霆的架势。
毕竟这可是他的寿宴,而且他跟杜文君的关系,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缓和了,竟然跳出来这么一个莫名其妙捣乱的?这当然不能忍!
可没等他开口,附子却举手跑出来。
“等一下,大家等一下!能先让我看看这幅画吗?”
附子途径齐,声嘀咕道:“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为啥不提前跟我声?”
“快,到底发现了啥?这幅画真有问题?”
“我真是猜的!”齐咧嘴笑。
附子眉头大皱,满脸莫名其妙。
“不可能,你一定有问题!我倒要看看这幅画!”
着话,附子在周围议论声中走向前去。
“这就是那位附神医附子大师?听医术极高!”
“在用药一道上,连孙圣手都自叹不如的奇女子啊!”
“这幅画有毒无毒,估计她一看便知!”
议论声中,附子拿到那伦图,仔仔细细查探。
可看来看去,她眉头紧皱,发现分明是一幅普通画卷。
“怎么可能?”附子狐疑回头看了眼齐,“这家伙神秘兮兮,肯定不会是乱的!”
附子咬咬牙,干脆朝嘴里丢了块材地宝,调动气机重新睁开眼。
她现在怀疑,这幅画莫不是跟老吴的桌椅一样,是气机之毒?
可仔细再看,她彻底傻眼了,疑惑回头道:“你到底搞什么,这分明就是一幅普通的画,根本就没毒啊!”
哗!周遭一片哗然,杜家人也彻底恼火了。
一时间,无数道目光齐齐怒视齐这个捣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