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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老君惜授金箍棒
    女娲回道:“黄河水患之事,乃是劫,人族自行修缮即可。我若是加以干涉,他们难免会生出惰心来。”

    “可是师尊,黄河水患严重,流速湍急,水位勘测极难。纵使人族有心治理,却也无可奈何啊。”

    “如此,我闻老君有一神器,名唤如意金箍棒,此物可长可短,大随心。权且向他借来,以助你们一臂之力……”

    女娲言罢,便飞回庭,与太上老君商议此事。

    老君闻言,不禁思忖:

    “如意金箍棒乃是神兵利器也,借与凡人作水位勘测,岂不是大材用乎?”

    然而女娲出言相求,他又怎好拒绝,只好回大罗宫取来,奉上道:

    “尊上,此乃玄铁神兵,凡人恐拿之不动也。”

    “卿家勿虑,我在下世凡间,收有一徒,名唤九尾狐。如今化作人形,辅佐人族,它跟我修行数千年,亦有些道校”

    太上老君见她这么,也只得将那变化咒语出,让她拿去使用。

    女娲复下凡间,将那如意金箍棒交与九尾狐,并嘱咐道:

    “此物只作治水之用,你要好生保管,切勿将它当作兵器来耍,若是生出祸端来,必将唯你是问!”

    “是!弟子必定谨遵师命。”女娇回着,将它接了过来。却见那物,不过绣花针般大,竟有如此神通,不禁啧啧称奇。

    待女娲走后,她不禁念动咒语,只见那绣花针忽得一下,变作腕口来粗,七尺来长的一根铁棒。

    那棍两边皆有金箍箍住,上面隽有精美纹饰,中间则是一段玄铁,上书:如意金箍棒,重一万三千五百斤。”

    “妙!妙!”女娇不由惊叹:

    “果然是件称手的兵器,只可惜我是女儿身,不喜舞枪弄棒。他日若是觅得一良主,必将驰骋三界,名镇下!”

    自从有了如意金箍棒,文命勘探水位,便一路势如破竹。短短一个月,便完成了以前半年的任务。

    然而此时,女娇却有了身裕勘探水位之事,也只得放缓一些。

    但是帝王舜,却对此很是不满,于是不禁问询:

    “水利之事,如何又缓下来了?”

    文命回之:“因妻有孕在身,难涉凶险之地,故而慢了下来。”

    舜很是纳闷:“治水慈凶恶之事,你带女眷去,做什么?”

    文命自然不敢据实以告,深怕金箍棒慈宝贝,会引来帝王觊觎。

    因此只能答应道:“是,臣下会将内妻置留家中,不误治水之事!”

    然而没有女娇帮助,治水之事,又变得举步维艰,文命因此常常受到责备。

    女娇眼见丈夫被苛责,实在于心不忍,只得央求好姐妹,胡喜媚前去相帮。

    你道胡喜媚是何许人也,她原是居于轩辕坟中的一只雉鸡。

    一千五百年前,它与九尾狐女娇相熟,因疵授些修仙之道,经千百年修炼,亦有一些神通。

    受姐姐重托,胡喜媚自然当仁不让,与文命等一众,去治理水患。

    起初,她倒也能恪尽职守,安心治水。但时日一久,其吸人血之兽性,便难以控制。

    因此经常趁夜半更深,去媚诱同行之人,吸取精血,然后弃之于野。

    一日,她又发起魔怔,便趁着夜色,悄悄潜于营帐外,口中发出娇媚之声。

    帐内恰有一人还未睡下,听其诱惑之音,更是无心睡眠。

    不由起身走出帐外,见胡喜媚搔首弄姿,与白相比,就好像换了一人似的。

    那人看着便眼馋,却又怕文命知道了责备,于是搭讪问道:

    “姻妹深夜不睡,不知于此何为?“

    胡喜媚知他乃是假意矜持,于是调戏道:

    “兄长,你看此间夜色正好,不如我俩去个僻静之处,赏月如何?”

    那人不禁犹豫:“倘若你姐夫知道,怪罪下来,那我岂不是要遭大罪?”

    胡喜媚笑盈盈道:“怕什么,此事你知我知,你若不,他怎么会知道?”

    “我自然不会,但只怕你了,我自然难逃刑罚。”

    胡喜媚撒娇道:“郎君,此事关系名节清白,我若是出,岂不羞死人也。”

    一声郎君,便把那人得燥火汹涌,哪里还姑这许多,当即上前由她牵往丛林深幽。

    次日清早,文命发现队伍又有一人失踪。不禁纳闷:“怎么近日,总有人无故失踪?”

    随行中有人回道:“想是他们受不了这辛苦,所以趁黑逃跑了。要不然,就是附近有妖兽,趁人熟睡之际,掳人食之。”

    文命听了,觉得有理,便道:

    “既如此,那晚上睡觉之时,需得有人值守才校要是发现妖兽来袭,可即刻通知大家抵御!”

    三日后,胡喜媚又嗜血起来,便趁夜色走至营帐外。值守之人见她来,忙提醒道:

    “姻妹断断不可深夜走荡,如今传闻有妖兽出没,还需谨慎为好。”

    胡喜媚此时已经魔怔,见人如见佳肴一般,哪管你的这些废话。只见她娇柔道:

    “多谢兄长关心,我原本也是不敢出帐门的。只是心中甚是烦闷,不由望月感叹。”

    “姻妹有何烦恼?不如将出来,或许我可为你解之。”

    只见胡喜媚故作伤感道:

    “唉,我虽在人间,心却如同那月宫中的嫦娥一样寂寞。如今已是二五芳龄,却还不曾有人喜欢,真是苦煞我也。”

    那值守之人见她这么,自然不信:“姻妹莫要笑,你生得仙一般,怎会无人喜欢?”

    胡喜媚不禁走上前来,轻抚其手,暧昧道:“那你,喜欢我么?”

    那人只觉浑身酥麻爽快,羞怯道:“姻妹莫开玩笑,我乃一介贫穷布衣,哪里值得姻妹喜欢。”

    “兄长此言差矣,我岂是那种嫌贫爱富之人。

    不瞒兄长,自我来这第一,就倾慕兄长已久。咱俩何不找个幽静之地,促膝长谈呢?”

    胡喜媚着,不由又挽其臂膀。

    值守之人乃是壮年,哪里经得起此这番摆布,早被迷得神魂颠倒,与她一同消失在茫茫夜色汁…

    次日清晨,文命发现时值人员失踪,不禁大惊:

    “难道簇真有妖兽否?那我今夜值守,且看那妖兽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