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惊讶,胡雷不禁一脸得意:
“你不是我兄弟俩,只会花里胡哨嘛?如今这起死回生的本领,你们也会吗?!”
“哼!谁稀罕!那不过是障眼法而已。”
“什么?你这是障眼法?那你胸口也让我扎一个窟窿,看你的障眼法能不能起死回生!”
申公豹见他俩吵起来,不禁劝道:
“胡雷将军息怒,原本我还想去丘鸣山,向火灵师侄报丧呢。既然你没事,那便是不幸中的万幸,也免得我走一遭。如今,你们快去与那余化虎碰面,我且去别处走走,看能不能再请些帮手过来。“
袁洪当即取出符印,俨然一副潼关主帅的模样:
“上仙且放心,我量这姜子牙一时半会,也攻不到这来。”
“那就有劳袁将军了。”
申公豹着,便御风驾云离去。
潼关城内,余化虎应访见了众人,起初并不相信,这些精怪是为殷商效力。直到看到袁洪拿出帅印,见果然是真的,这才诚心接纳。
不过他却对潼关的前景,感到担忧:
“众位将军拥有法力神通,尚且不能守住穿云关。这潼关乃是关,如何守得住?”
袁洪笑道:“余将军不必担忧,申公上仙已经去寻求增援,神兵不日便会赶到。只是这主帅之位……”
余化虎心中自然明白,于是起身拜道:
“袁将军既有大王帅印,又会神通法术,末将根本不及万分之一,自当让出主帅之位。”
“哈哈哈,余将军果然豪迈爽快,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将军请放心,一旦托,所有功劳都归将军所有,我们这些修行之人,绝对不与你争??”
且申公豹离开潼关后,到处寻仙拜友,想要拉些帮手。
可连续忙活两,却都屡屡碰壁。只因通教主下了指令,是没有他们同意,截教门人不得擅自介入人间纷争。
他之所以这么做,也是担心截教损兵折将,动摇根基。
毕竟自界牌关之战后,截教包括赵公明在内的十七位弟子,全都魂归封神台,可谓是损失惨重,因此不得不防。
申公豹正犯难之际,不料却在经过九龙岛上空时,撞见了一个怪道人。
只见他蓝脸红发,獠牙外翻。若不是穿着一袭红道袍,申公豹还以为他是妖怪呢!
“你是何方神圣,竟敢擅闯我九龙岛?”
申公豹忙作揖笑回:
“贫道乃鸿钧道祖的徒孙,申公豹是也。不知道友尊姓,师承何处?”
那道人闻言,不由欣然笑回:
“原来是师兄呢,我乃截教弟子吕岳是也。”
申公豹见他这模样,心中不禁暗自发笑:
“通师叔果然豁达,竟连这样的妖怪也愿收为徒弟,怪不得总被那元始尊鄙夷。”
不等他想罢,吕岳当即热情相邀:
“申公师兄,既然咱们有缘相遇,何不光临寒舍,你我痛饮一番?”
申公豹此刻哪有这份闲情,于是只能婉拒道:
“师弟见谅,并非我不想去,只因有亟务在身,时间紧迫,恐怕要辜负您的盛情也!”
“不知师兄有何要事,竟如此紧急?”
“唉……,师弟有所不知,我因协助殷商平叛西岐,不料近来却连遭惨败。如今退守潼关,眼下正缺人手,故而心中抑郁。”
吕岳笑道:“原来是这等芝麻事,师兄何必多虑。如今我门下有五位弟子,可任凭师兄差遣也。”
申公豹不禁纳闷:
“师弟,通师叔不是已经下令,不准截教弟子参与人间纷争。你如此帮我,难道不怕被他老人家责罚么?”
吕岳叹道:
“唉,我虽为截教弟子,但近些年,却与师傅没甚往来,情分已是生疏。只怕他呀,早已不记得有我这徒弟了呢!”
“如此甚好!师弟若能帮我剿除西岐叛军,我必定回朝启禀商王,让师弟也享享人间富贵!”
且姜子牙拿下穿云关后,顿时斗志昂扬。只休息了两日,便又继续挥兵东进。
经过五日辛苦兼程,终于兵临潼关城前。
袁洪等人深知敌方实力不俗,因此也不敢轻易出战。
倒是吕岳初生牛犊不怕虎,只见他信心满满,当即命五位弟子,周信、李奇、朱麟、杨文辉、陈庚前去迎战。
姜子牙见状,急问道:
“哪五位将军愿意前去建功?”
只见杨戬、韦护、木吒、黄化、殷洪五缺即上前领命。
姜子牙不由回头瞥了眼哪吒与土行孙,见他俩态度消极,心中顿时有些不悦,心中思忖道:
“你两个也太傲慢了吧?我既发问,你俩也该跪地请战,让我从中挑选才是。怎么却岿然不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实在无礼!”
不过想归想,既然人数已齐,他也不好多什么。
姜子牙下令后,两方立马飞上半空对杀,这一场斗,真是:
“杀声骤起盖黄河,鏖战汹涌波涛褶。险象丛生赛秦岭,凶险毫厘实难测。双方本是陌生客,都奉师命来相搏,即分高下与胜负,也决生死地隔。”
双方斗了约一刻钟时间,黄化与殷洪渐渐不担
好在杨戬和韦护本领高强,一个开启眼,一个祭出降魔杵,瞬间就将朱鳞、杨文辉斩杀,随后便调头去帮忙。
果然没一会儿功夫,便将那五人全都斩杀枭首。
吕岳见状,顿时气得大发雷霆:
“大胆贼人!还我徒儿命来!”
着便要飞去报仇,却被申公豹一把拽住:
“师弟且慢!如今敌人士气高昂,我们且先收兵,明日再战!”
姜子牙见首战便取得如此成绩,心中也是异常兴奋。可正当他要再派大将出战时,申公豹却挂起了免战牌。
姜子牙哪肯善罢甘休,正要下令攻城,不料却被姬发制止:
“尚父且慢!既然敌方已经挂出免战牌,我们又何必置道义不顾,强行攻杀他们?不如且等一晚,明日再拿下这潼关也无妨。”
“武王,我军此时士气高昂,正应该一鼓作气才是。况且战场形势往往瞬息万变,只怕等到明,又是另一番景象去也!”
姬发回道:“我西岐素以仁义着称,又怎能为了胜利,坏了大义?且先让他们喘息一晚,又有何妨?”
姜子牙对此武王这一决定,虽有七分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眼见姜子牙退兵,申公豹这才松了一口气。可对于明日如何应对,他也没了主意:
“吕师弟,不如您再叫几位同门师兄过来,为贤徒们报仇雪恨,如何?”
吕岳发狠阴笑道:
“又何必再叫什么帮手,只需等黑夜暮,我设坛做法,必定在一夜间,让这些叛军土崩瓦解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