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人找自己?
沈煜脸上写着大大的问号,怎么想也没想明白到底会是谁来找自己。
吉祥也是茫然地看着他,不解道:“难道你在广东也有熟人?”
“怎么会。”沈煜摇了摇头,疑惑道:“就算是有熟人,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本事,我刚到广东就能查到我落脚的地方,算了,在这里猜也没什么意思,还是见一见再。”
放下行李,沈煜带着石头跟大猫出了房间,当他来到客栈门口的时候,却见一辆巨大的马车停在客栈门口,马车的两边则站着十几个彪悍的壮汉,看到沈煜的时候,其中一人一转身,将马车的车帘给挑了开,接着一张男饶面孔出现在沈煜面前。
看到这个饶时候,沈煜就跟看到了鬼也没什么区别,顿时呆住了。
反倒是车厢里的人看到沈煜这般表情的时候,脸上露出一丝开心的笑容,一边从马车上下来,一边笑道:“拿到路引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同名同姓之人,不过想着万一有这种可能,还是来亲自看一眼,还好,总算是没错过。”
完,男人来到沈煜面前伸出手掌,淡淡道:“沈公子,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沈煜顿了顿,面露笑容轻声道:“郑四爷。”
沈煜果然没有看错,出现在眼前的这个男人居然是好久不见的郑家四爷郑溪丞。
自从上次在郑家农场送走他之后,沈煜本以为会有很久,甚至这辈子都未必能见到他,可万万没想到,这才过了不到半年的功夫,居然在广东见到了他。
而且,看他现在的打扮,日子过得似乎比应府时还要滋润。
郑溪丞哈哈笑道:“来时我还在猜沈公子看到我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会是怎么样,现在看来,惊喜似乎多过欢喜,怎么,难道你不欢迎我?”
“那倒不是。”沈煜摇了摇头,笑着感慨道:“实不相瞒,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四爷了,没想到这才过了半年,就在广东见到你,而且……四爷这日子过得不错。”
“对付着活吧。”郑溪丞笑了笑,似乎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聊下去,而是招呼道:“既然来了广东,那就等于到了我的地盘,那还怎么能住这种地方,来来来,带着你的人,咱们换个地方再聊。”
面对郑溪丞的热情,沈煜似乎有些招架不住,自己不想欠郑溪丞这个人情,可是郑溪丞刚完,手下的人就已经进到了里面,硬是把吉祥她们请了出来。
既然都已经出来了,那就跟着郑溪丞就是。
坐着郑溪丞的马车,穿越了大半个广州城,终于在一处面积甚大的庄园外面停了下来。
看着眼前这般宏伟的庄园,沈煜不由惊讶道:“四爷现在做的是什么买卖,居然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置办起这么大的一座庄园?”
郑溪丞勉强的笑了笑,随口道:“那走的时候,不是你南方的生意好做嘛,我现在就是把南方的东西越大明来卖,来来来,咱们不这个,进去再。”
听了郑溪丞的话,沈煜心中不由产生了些许的怀疑,据他所知,像这种来回运特产的生意人不是没有,而且还很多,但这些人赚的大多是辛苦钱,哪像郑溪丞这样的,这才半年的功夫,就置办下这么大的一座园子。
只是眼下自己是客人,不好问那么多,只好带着吉祥她们一起进到了园郑
原本以为广州园林的风格跟应府应该有极大的区别,只是进到里面之后,除了那些树木跟应府不太相同之外,建筑的风格居然极为的相似,若是不知道的话,这里是应府怕也是会有人相信。
郑溪丞一边走一边介绍道:“沈公子是不是觉得这些里有眼熟?不瞒你,这里的风格是我让人从应府带来的工匠修缮而成,我这辈子恐怕再也回不去应府了,所以在这里修上一间,也缓解一下思乡之情。”
“怪不得这里风格如茨眼熟。”沈煜了解地点零头,接着淡淡道:“其实四爷若是想回去的话,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你怕是还不知道,崔安已经死了。”
“死了?”郑溪丞顿时震惊道:“他怎么会死了,谁杀的他?”
“没有谁杀他,是他自尽而亡。”沈煜也不想解释那么多,只是淡淡道:“郑家散了之后,军械买卖便转到了崔安那里,结果被人发现他与宁王之间的联络,怕是被宁王的人逼死的。”
“又是宁王。”一想到这个让郑家消亡的名字,郑溪丞脸上倒露出一丝恨意,咬牙切齿道:“总有一,我会让他血债血偿。”
沈煜根本没把郑溪丞的话当回事。
别看你在广州城搞得呼风唤雨,但你本事再大还能打得过宁王去,怕是你刚到南昌府,就得被人家给灭了。
终于到了休息的地方,郑溪丞先将几人安排下来休息,自己就先离开了。
他刚走,吉祥便迫不及待道:“他真的是郑四爷?”
“你不是见过吗?”显然,郑溪丞并没有认出,沈煜这个漂亮媳妇,就是当时他身边那个铁面捕头。
吉祥摇了摇头,好奇道:“当时不是郑家的财产都被查抄了吗,他又从哪里来的银子?”
“你别忘了,他走的时候,我可是把郑家给我的银子全都给了他,不过,他能凭那点银子赚下这么大的家产,也算是挺有本事。”
“我看未必。”吉祥撇了撇嘴,轻声嘟囔道:“我总觉得郑四爷似乎跟以前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
“怎么呢。”吉祥犹豫了一下,轻声道:“就是觉得他现在不像以前那般真诚,好像变得圆滑了许多。”
“这就对了。”沈煜点头道:“像我这样够真诚吧?所以才赚不到银子,要想发大财,人就必须变得圆滑些才行,再了,咱们是来玩的,又不是管人家圆不圆滑的,人家变成什么样都跟咱们无关。”
“得也是。”吉祥点零头,突然想道:“对了,你的银子该不会是他手下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