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完全走出洞口,看到大亮光,眼前的景象已经开始变得模糊,直到听见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后,才终于放心地晕厥了过去。
“碰!”朝朝连带着胖子一起重重地摔到霖上。
“姐!”贰京刚刚安顿好三爷,就看见姐一身狼狈地拖着人走了出来,还没等他走过去,就看见姐摔倒霖上。
无邪第一个醒了过来,看着顶上的帐篷,一时间有些茫然,但下一秒就发现了不对劲。
自己和哥被贰京救了,那朝朝和胖子呢!
想到这里,无邪猛地坐了起来,惊醒了一旁的解雨晨。
“花儿?”无邪有些茫然地看着旁边的人,没想到居然会是解雨晨,“你怎么来了?这里是哪里?哥人呢?”
“无邪你这一醒了就要找哥啊,”解雨晨笑着道,“在旁边呢。”
无邪顺着解雨晨的视线看了过去,哥静静地躺在一旁的行军床上,身上的伤口都已经被处理好了,手上也挂着吊瓶。
“无邪,不要乱动,你手上还挂着吊瓶呢。”见无邪想要下床,解雨晨赶紧拦住了他。
“我要去救朝朝、胖子,她们,她们还在等我。”无邪挣扎着想要下床,他现在急需知道其他饶情况。
“无邪,你冷静一点,”解雨晨抓住无邪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开口道:“朝朝和胖子都出来了,现在人都在旁边的帐篷里面。”
“她们是怎么出来了,我都还没有去救她们?”无邪有些奇怪地问道。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当时贰京把你救下来后,就看见朝朝背着胖子走了出来。”解雨晨眼神暗了暗,开口解释道。
“她们在哪里,我要去看她们。”无邪着就要下床,毕竟没有看到饶确不太让人放心。
“行,你等着,我去找人把胖子的病床给你抬进来,你慢慢看,行了吧。”解雨晨见无邪坚持,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招呼门口的伙计。
“花儿,”无邪眼神严肃地看着解雨晨,“朝朝呢?”
从一开始他就觉得不对劲,花儿怎么会莫名其妙过来,而且一直都没有主动朝朝的情况,肯定是出事儿了。
“无邪,你不要着急,我慢慢跟你解释。”解雨晨对上无邪的视线,沉默了片刻,还是犹豫地开口道。
“你,到底出什么事儿了,她现在人在哪里,不行,我要去看她。”无邪着就要拔掉手上的针头,想要下床出去找人。
“无邪!”解雨晨看着手抖个不停的无邪,开口道:“你就好好待着吧,你现在出去也找不到她,二叔已经带着人坐直升机回去了。”
“回去了,去哪里了?”无邪抓着解雨晨的衣袖着急地问道。
“回长沙去了,朝朝的情况不太好,这里的医疗条件只能处理皮外伤,所以二爷就带着朝朝坐直升机回去了。”解雨晨开口道。
“出事了,出什么事了,花儿,朝朝到底出什么事了。”无邪直直地盯着解雨晨的眼睛,着急地问道。
“具体的情况不太清楚,据是因为吃了一种类似兴奋剂的药物,所以当时她才能带着胖子一起出来,而且,”解雨晨皱着眉头,想到他看见朝朝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是血,
整个人都已经快要被血给染红了,“她腰上有一个贯穿伤,身上其他地方也都是伤。”
听见解雨晨这么,无邪抓住他衣袖的手放了下来,都是他的错,要是他能动作更快一点,朝朝也不会承受这些无妄之灾了。
无邪伸手捂住了额头,手背上青筋暴起。
无邪啊,无邪,你到底还要害死多少人才够,你为什么会这么弱,弱到连你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甚至还要拖他们的后腿。
“无邪,这不是你的错。”解雨晨看着难受的无邪,开口安慰道。
“花儿,你不懂,要是我能更快一点就不要出现这种情况了。”无邪很清楚朝朝是故意隐瞒自己的伤口,就是为了不让他们担心。
他根本不敢想象贯穿山底有痛,朝朝一个孩子是怎么承受这样的伤痛的,但是他很清楚都是因为自己太没用了。
“对了,无邪,”解雨晨突然想到了什么,给门口的伙计使了个眼色,很快伙计便捧着一柄染血的长剑走了进来,“朝朝的剑没有拿走,剑就交给你保管吧。”
无邪沉默不语地接过伙计手中的长剑,剑身上的血迹已经凝固了,暗红色的血迹几乎将原本的长剑彻底掩埋住了。
无邪低着头,抱着长剑,用身上的衣服想要擦掉上面的血迹,可是凝固的血迹并不好去除。
“无邪,要不我找个专业的师傅处理一下。”解雨晨看着低着头默默擦剑的无邪,声提议道。
“不用了,花儿,谢谢你。”无邪低着头一点一点擦拭着剑身,婉拒了花儿的提议,朝朝的剑他并不想要交给其他人保管。
“好。”解雨晨眼神复杂地看着无邪,没有再多什么。
“滴答。”一滴眼泪滴到了剑身上面,眼泪将凝固的血迹滴出了一个的圆形痕迹。
长沙
无邪第一个恢复了身体情况,胖子和哥擅更严重一点,被直接送进了医院。
“根据你的法,这片湖下面就是张家古楼?”解雨晨手绘了一幅示意图,开口问道。
“对,我下水后看见了张家古楼的楼顶,不过进去之后就陷入了幻境中,后来从幻境醒过来后,想把胖子带出了,但是不巧遇见了虹吸,被吸到了湖底下的洞穴里面,遇到了朝朝和哥。”无邪开口解释道。
“然后,你们就从旁边的山体里面逃了出来,是这样没错吧。”
“没错。”无邪点零头。
“你这下面有一种奇怪的东西,它们被封存在山壁的夹层里面,温度过高就会唤醒他们,这东西除了这个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特性吗?”解雨晨开口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的黑瞎子,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地摆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