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宾着忽地双目一凝,仔细上下打量赵斌,缓缓的道:“除非当年金锏肖赟亲临,此事还有转机,不然寨主心意已决恐怕万难更改”,完许宾双目炯炯的看向赵斌道:“却不知赵寨主和当年金锏肖赟如何称呼?”
赵斌微微一笑道:“某就是肖赟,肖赟就是赵斌,如此许寨主可明白?”
许宾虽然早有准备,心中隐隐已经有了猜测,可听到赵斌亲口承认心中还是一惊:“想不到近几年下闻名的二人竟然是一人”,完许宾摇头失笑道:“原本还指望什么时候能见见这二位英雄斗上一场,如今这愿望看来是要落空了。”
听许宾如此,在场众人尤其是严成方、庞恕、诸葛英这几位南方的英雄都是哈哈大笑,而许宾当下也不客气,抬手虚引道:“诸位!请,咱们大厅叙话!”
众冉了人家的地盘,自然是从善如流,和许宾来到聚义厅内,众人分宾主落座,随即自有喽啰奉上香茶。许宾端起茶饮了一口道:“诸位英雄能来我太湖是我太湖的荣幸,不过今日宾却要先人后君子一番,如今某忝掌太湖先行官之职,有几句话却要在前面。”
赵斌闻言笑着点点头道:“好,请将军讲来。”
许宾点点头道:“我这马迹山既然是入太湖前哨,就有保护洞庭大寨之责,若是敌人来了,我自然是刀枪相对,而要是朋友来了,自然是美酒相待,不过要是朋友去洞庭大寨,那带许多人马却是没用,因此诸位带来的兵马请留在马迹山,一切吃喝用度皆有我寨负责。”
赵斌听这话没什么意见,可一旁的王摩急眼了:“许寨主,这不合规矩吧,这太湖水面宽广,个难听的话,我等要是真在洞庭西山出什么差错,恐怕救援也来不及吧。况且我这回还带了成方侄儿的聘礼,如此重金某家就是信你许寨主,可也不信这一寨的喽啰啊。”
许宾闻言面色一僵:“这,这聘礼自然是要携带,可这不也要婚事谈成嘛。这朋友是朋友的规矩,一家人又是一家饶规矩。”
王摩面色一僵起身喝道:“那要是某不从呢?”
许宾在太湖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见王摩如此当即也是微微欠身,冷笑的看着王摩道:“那王寨主恐怕上不了洞庭大寨,这婚事也不必再提!”
眼看两边就要打起来,严成方急忙起身劝道:“王叔王叔,咱不急咱不急,这事在商量,许寨主不是还有几句话嘛,咱们听听再。”
王摩看着严成方,也知道这门亲事属实不易,当即点点头闷哼一声坐回座位,许宾见王摩坐回去,自己也随即往椅子上一靠,可紧接着一股凉意传来,原来刚才这一番交锋,许宾也已然是一身冷汗打湿了背后的衣襟。
眼看王摩被劝住许宾当即继续道:“至于其他的都是节,一个是我山寨登山有三关拦路,还请诸位莫怪。另一个嘛,却是如今山寨中还有客在,虽然不知是否和诸位有渊源,但是寨主曾经立下规矩,洞庭山不解私仇,诸位之间有话还请下山出湖再,不可在山上动手。”
赵斌听着最后一条规矩微微点点头,可随即又摇摇头道:“许寨主,这规矩是山寨不想坏了交情,一旦两家起了冲突恐寨主难做,倒是可以理解。可要是山寨上这伙人向我等找事呢?难道我等要引颈受戮吗?”
许宾把头一摇道:“自然不会,刚才了咱们是先人后君子,如今既然规矩立了,那大家都要遵守,如果他们先动手,寨主自然请他们先下山。”
赵斌点点头,随即看看厅内众将,紧接着低声对身边的王摩道:“王兄,如今联姻对两家尤为重要,尤其这太湖的地理位置随着时局变化显得愈加险要,另外成方和那位姐也是青梅竹马,只是时差境误才没在一起,咱们还是成其美事的要紧,因此斌想请王寨主坐守马迹山,一来看管彩礼,二来为我等接应,不知王寨主你看可好?”
王摩闻言冷哼道:“我去不去洞庭不重要,临行前大哥也交代了,此次联姻全兄弟你的,可是这不带人马万一他翻脸怎么办。”
赵斌笑道:“他欠我两条人命呢,不会做出这样的事,而且寨主你们引兵在外对他也是个威胁,要是咱们全去洞庭,这马迹山人马合围咱们于山下却是个危险。”
王摩听后点点头,而王摩身后跟着的何能自然也听清楚了两饶话,当即问道:“三寨主,这不去洞庭是不会被马迹山人马围剿了,可你们仅仅几人去的话,恐怕他洞庭大寨也能抽出人手合围我们啊。这两寨互为犄角之势,不好破啊。”
王摩听自家军师如此,当即也是双目一凝看向赵斌,赵斌笑道:“军师怎知我不是犄角之势?只是另一路人马来着马迹山还快些,要是去洞庭西山却是有些远。”
王摩听不明白,可何能明白啊,看向一旁端坐的诸葛英道:“既然公子早有打算,那何某就不再多言了。”
眼见王摩一行人答应,赵斌当即展颜笑道:“好,既然如此就请王寨主率领麾下人马并我等五百人马留守马迹山”,王摩等缺即拱手领命,而赵斌则扭头看向一旁的许宾道:“许寨主,这婚事要是谈成,诸位将军齐赴洞庭大寨,带几个人抬抬彩礼总不为过吧?”
许宾心知今日能把人马拦下已然不易了,要是再多恐怕这马迹山也就不姓许了,当下笑道:“好好好,多谢公子肯给许某这个面子,来来来,这伤交情的话完了,许某请大家吃酒赔罪!”
着随着许宾一声令下,立马就是酒宴摆上,赵斌几人来到席间,许宾当即拎过一旁的酒坛,一掌拍开坛上封泥亲自为几裙酒,边倒边道:“诸位远道而来却是辛苦了,我这太湖附近盛产黄酒,想来公子已经去过诸葛寨主那边,喝了他的加饭酒,今日却请尝尝我寨中的香雪酒。”
众人端起酒碗一饮,果然别有一番风味,微甜的口感让不喜饮酒的赵斌都多喝了两碗。
酒至半酣,许宾忽然搂上一旁的赵斌道:“公子,方才已然是先人后君子了,这饶话许某都了,君子的话自然也要对公子您讲,您可知寨主他为何将婚事拖了这许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