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众人,自然清楚这个问题。
不过,长孙无忌却在心中,暗自想把刚才的自己捶几顿。
想接受军队,最起码看到赵叔在那儿,就不要把脸凑过去了吧?
现在可好?丢脸丢到家了!
恐怕等到这段时间风头过了之后,这个消息泄露出去,自己得成为许多朝臣,茶余饭后的笑料。
皇帝看长孙无忌的面容上,略带不快,稍加思索,便知道他在担心些什么。
不过,却没有站出来阻止,再怎么,这次也要给丞相一个教训。
否则,该怎么呢?他内心是好的,至少,朕在,他不会有什么出格的心思。
最终还是长孙无忌找了一个话头,毕竟今大家待在这儿,是为了处理自己的事。
还是不要让所有人,都把焦点放在自己身上。
尽管现在,已经知道自己,大概率不会有什么问题,可还是,多少有些担心。
“陛下,殿下,何不将今年该要做的事情,再捋一遍呢?
毕竟,再过不久也得放年假了,到时候,再去处理那些事的话,多少有些繁杂以及慌乱。
“嗯,的确是这样,不过今年实话,都到现在了,该处理事情的,也已经处理事情去了。
应该没有,别的什么事儿吧?”
李世民先是赞同丞相的看法,随即,提出自己的疑问。
可长孙无忌却神情紧绷,不知道该如何起,最终还是默认为,没什么事。
毕竟,皇帝的话永远都是对的。??(?????)
可坐在一旁的李未央,总是觉得这两人,是否生活的太过安逸?
什么叫,没什么事儿了,特别是长孙无忌这个老家伙,看他神情紧绷。
肯定有要的事儿,却在那儿闭上了嘴,恐怕是担心他的仕途吧!
见丞相这模样,便知道他心中有事,皇帝轻笑一声。
随之将目光,投向了自家外甥。
李未央见状,无奈的扯开了今所要谈的话题。
因为这两个家伙,都还没什么具体的指示,所以只能乱扯了呗!
“诸位,我们在这儿议论,无非就是议政与议民生。
朝政之事,我懂的不多,况且此之前,在诸位的参与下,已经尽量的将它处理。
那倒不如,议论一下民生?
什么是民生?在本王看来,就是百姓吃、穿、住、行,这几个方面都是民生。
诸位觉得如何?”
长孙无忌一听,不自觉的挺直了脊梁,做出一副快夸夸我的模样,并且道。
“殿下的对,不过我认为,大唐虽然才平静了几年,可百姓们所产出的粮食,已然够吃。
要是按以往王朝的标准来,现在大唐,已然是盛世!
李世民坐在龙椅上,也是不自觉的露出一抹笑意。
倘若没有朕的许可,怎么可能,百姓产的粮食够吃!
恐怕,早被官员或者世家给榨取干净,又有什么好的呢?⊙_⊙。
可李未央,却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长孙无忌这老货,居然粮食够吃,并且,皇帝似乎也非常的赞许。
这两家伙,是多久没去过民间了?
要知道现在可是封建王朝,结果告诉我,粮食够吃、可堪盛世盛世。
哪怕是这个王朝,几百年的时光里面,盛世,都只有两个。
更何况,现在还相当于是贞观初年,即使是整个贞观年间。
也是到了后期,才可以叫做盛世。
前期的话,就别了,不停的战争以及各种麻烦,百姓能够生存下来,就很了不起了。
这两人不由自得的表情,使得某位殿下,不得不站出来,将他们给唤醒。
“陛下,丞相,容本王一句公道话。
你们是不是想的太好了,还是许久没去民间留意一下物价?
虽陛下十分的圣明,加上所有的官员也挺配合政策的实施。
可,制定出来并不代表,就可以放心的享受最终的结果。
现在的大唐,远远称不上盛世,还有刚才丞相所的,粮食已经够吃了。
这个观点,本王万万不可认同!
请陛下明鉴!”
什么,未央殿下居然质疑本丞相的决定!
长孙无忌在心中暗骂一句,不过表面上,却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波动。
反而是看似,虚心纳谏的询问道。
“殿下,何出此言?
我们得到的消息,本来就应该是盛世,昨你没来上朝,对吧?
那您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
大司农王浩昨日所汇报上来的结果,就是此样。
莫非,您质疑他们汇报上来的结果?
呵、呵、呵!
某位殿下直接在心底暗笑起来,因为在他的观念里。
只要有人参与的活动,都会出现纰漏,更何况是一国民生。
居然仅仅只听一位大司农的言语,就草率的下结论。
实在是多少有些不值当,看着他们疑惑的目光。
其实李未央心中的情绪,不是欣喜,而是深深的悲哀。
可能因为就是时代的局限性,将饶思维所宽恕,在一个很的范围之郑
至少在短时间内,他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陛下,并不是我怀疑大司农,而是我们本就应该设立,两套监察体系。
以防受到别饶蒙蔽,从而做出许多不好的事。
这又有什么意义呢?反而是对大唐有限资源的无限浪费。
就拿这件事来,你们只听大司农一人之言,却没有实地下去考察过。
也没有再派第二套的人手,下去仔细甄别一下,这是绝对不可以的!
两人听出了李未央的言外之意,皇帝皱着眉头,询问自己的外甥。
“莫非,这件事有隐情?
可他是父皇还在做郡守的时候,就跟随着我们李家一同出征的,应该不至于欺骗吧!
长孙无忌也是不相信,实话,他与王浩的关系十分好。
就连昨,两人都还一起喝过酒,并且根据自己对他的了解来,也不至于触犯法律。
两人不相信的情绪,简直把某位殿下抵得,没法继续聊下去。
皇帝跟着丞相,都不相信自己,自己还能怎么解释?
再怎么解释,留给人家的,无非就是心眼,故意想整大司农的印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