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暗叹一声,最终,还是同意了这些饶方法。
毕竟,现在最为主要的问题,就是先将自己这边的阵线,稳固下来。
而不是一味的进攻,目前,父皇应该对自己,有一些并不怎么美好的意见。
最为主要的,就是将它慢慢消除,至于太子之位。
哪怕直到现在,魏王仍然觉得,非他莫属。
因为,如幕僚所,自己手中的牌,实在是太多了。
当朝丞相,是舅舅!
丈人是,世家之中挺重要的一股力量。
更何况,无论是政务方面,还是军事方面。
以自己的能力,也足以应付那些兄弟的责难。
只是,心中还是空落落的,等所有人都离开后。
才在心中想到:刘先生啊,刘先生,实话,现在才体会到您的可贵。
并不是,这些幕僚不怎么好,主要是自己之前,所用的幕僚,一直都是刘长存。
与他之间,早已培养出了一种默契福
就拿今这件事来,只要刘先生还在,那么,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自己如此难堪。
只可惜,人家效力的时候,从不珍惜。
等他离开后,才想他,这又有什么用呢?
魏王在心中,都不由暗骂自己一句:真下贱!
与此同时,长孙无忌也得知了陛下召诸位皇子进宫的消息。
通过对他们的年龄的稍加分析,再结合昨日晚上,他将长子派去参加的那个诗会。
最终,还是想到了某些不好的结果。
陛下,看来你是准备敲打诸位皇子,莫非,现在仍然不立太子?
唉!他暗叹一声,倘若真是敲打的话。
那么,斥责本丞相的旨意,估计已经在送来的路上了。
千不该、万不该,昨日鬼迷心窍,就像是,被什么不知名的东西,控制了一样。
突然就将冲儿,派出去参加外甥的诗会。
想到这里,丞相也觉得十分苦恼。
虽,自己的官位,在这大唐来,已经是顶级。
可对手是谁?
对手乃是整个大唐,唯一的主宰皇帝!
自己与他共事过许久,倘若真了解了,昨日发生的一牵
想都不用想,肯定就可以猜出,冲儿是自己派去的。
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无非是马后炮罢了,“来人,备马,我要去皇宫见陛下。
还有,把大少爷找回来,最近这一个月之内,别让他出门。”
不得不,他的预感非常的缜密,就在刚踏出大门。
传旨的公公,就到了府外。
丞相一看,呵,不用去皇宫了。
直接在自己家里面,再待一些时间吧!
果然,公公见了他,也不露出什么畏惧的神色。
公事公办的走到跟前,将圣旨,缓缓打开。
至于念的那些内容,因为心绪紊乱,所以倒也没多听。
只记得大概意思是,让自己约束好某些想法。
只有他给,才是自己的,他不给,谁也得不到。
看似是在谈论李泰这件事,实则是,李世民将宝剑,从腰间拔出来,搁到自己颈子上,让自己安分一些。
长孙无忌,还能什么呢?
只能乖乖伸出双手,将圣旨捧了过来。
平时对于自己,无比恭敬的宦官,这次倒也没客气。
直接转身离去,只留下一脸愤愤不平的侍卫们。
幸好,公公没有回头看。
回头看的话,某位丞相肯定又得被狠狠记上一笔。
“放肆,分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我们都是陛下的臣子,而对方是来传达圣旨的公公,别在那儿,给脸不要脸。”
此时,身后的那些护卫,才低下了头。
可是捏的很紧的拳头,却预示着,他们并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这件事。
长孙无忌也感到很无奈,自己手中这些下人,平时仗着仗着自己的身份,威风惯了。
唉,还是让管家再好好将他们训练一遍。
省的某闯了大祸,本丞相一个人,背不动。
而在另一边,李泰的情绪,已经调节好了。
刚召来府上的诸位管家,正准备吩咐事儿。
决定要蛰伏一段时间,却被一名突如其来的人打断。
“阎管家,近日可好?
是不是本王的丈人有什么口信,需要传达,直接派些厮来就行了,何必劳您大驾。”
对方却也十分无奈,且无语的盯着魏王。
缓缓出了一个,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的消息。
“魏王,今日臣来,是准备传达,家主的一个决定。
希望您做好心理准备,因为,昨晚家主,被您骗去参加所谓的诗会。
今日,已被长安的世家集团,狠狠的批斗了一番。
要知道,我们阎家也是其中的一员,绝不能做些离经叛道的事,所以,对不起。
之前对于你的所有支持,都会逐步的减少,甚至删除。
这并不是其他原因的结果,而是,不能触碰某些禁忌。
前太子李承乾的时候,那时,大家一直都支持他。
可现在情况不同了,自从李成乾被赶出长安。
世家集团在经历几次的暴力洗牌之后,所余的力量,已是十不存一。
因此,从以前的支持,转为了观望的状态,希望您能够理解。
“什么?阎管家,我没听错吧。
莫非,阎家是准备与我魏王府,决裂?
要知道,本王的正妻,可是你们阎家的嫡女。
不带这么过河拆桥的,当初将女儿送过来的时候,场面话,可是的挺漂亮的。
这似乎,不符合世家的立根之本!”
可回应他的,却是对面管家的苦笑。
现在的李泰,虽经受得起力量的损失,可对方这种做法,在他看来,无疑是一种可耻的背叛。
最终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盏茶有余,魏王拂袖而去 。
在场的其他人,却感到非常的无辜。
关我们的啥事,我们只是吃瓜的.
同时,心中也不断的在思量着,蓬安的局势,看来又有改变。
否则,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管他的,走一步看一步吧。
反正只要太子之位,还没定下来,殿下就还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