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些无功而返的下属们,眼中的那抹杀意,是怎样掩盖都无法的。
可想着,这些人对于自己,多少也有点用。
暂时没有别的力量补充,所以,心中还是,不住的劝慰自己。
不能杀,不能杀,杀了他们,就没有手下了。
在综合了一下,也总不可能直接回皇宫,告诉陛下,什么都没查到。
这似乎是有些,嗯,怎么呢?丢脸,还是无所作为。
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思索了一会儿,将目光看向了远处的赤渊王府。
这次在离开皇宫的时候,陛下让自己倘若查不出任何消息,就去找未央殿下。
在他的允许下,再动用长安城内的一些力量,或许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嗯,去找殿下。
“蠢货们,跟随本君来……”
另一边,一脸舒爽的马大人,靠在床沿上,回味刚才经历的舒爽时刻。
眼角的余光,还时不时的扫过,早已趴在地上,颤抖的那团血影。
手中的鞭子,似乎还意犹未尽,正想举起来再挥一次。
却听到门外,似乎有钟响声,在听到钟声的那一瞬间。
他脸上浮躁的神色,完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异样的惨白。
朝还在地上颤抖的那血影,怒吼道:“全部滚出去!”
似乎是担心她没听清楚,官员直接下了床,将衣服扔到其身上。
连推带踹,直接将血影赶了出去。
随后回头,眼眸之中,尽是阿谀的神色。
因为不知什么时候,桌旁已然坐了一名,黑袍男子。
“大、大、大人,人刚才没有及时听到您的钟响,请责罚。”
那名黑袍人却是兴致勃勃的举起,刚才马大人所用的鞭子,另一只手还往上面划了一下。
“不错嘛,大人玩的挺花的。”
岂敢、岂敢。”
那人也不再废话,直接将鞭子丢到地上,回过头,似乎是命令还是要求。
最近几,不要去做一些违反大唐律法的事,皇宫里面那位,可能有些不高兴。
记得,把能处理的,都处理干净,不能处理的,就直接断了。
不要牵扯到身后的人。”
“是,大人,我处理的事情,绝对不会牵扯到殿……”
话还没完,原本坐在桌边的那名黑袍人,直接站起身来。
狠狠一拳捶在马大饶胸口,使得这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往后飞出去,四五米远,重重的砸在门框上。
“尔找死么?
在正式一遍,绝对不能透露那饶身份。
否则,恐怕你家中女眷遭不住,军队的玩弄。”
罢,转身离去,看也没看,一直捂着胸口在地上翻滚的马某人一眼。
直到两刻钟后,胸口的疼痛稍稍减缓了一些。
他才强撑着,快要散架的身体,勉强爬在床上。
今这件事,的确是自己做错了。
他很清楚,心中也在不停的喜悦。
喜悦什么呢?自然是来接头这人,没有直接将自己斩了。
要知道,之前为身后那人办事的时候。
可是见惯了杀伐,人命在他的眼中看来,根本就不值钱。
幸好、幸好,自己在他看来,还有一丁点的利用价值。
也幸好,没有透露出太多那饶身份。
否则,一位五品官死在这青楼之中,也不是什么大事,至少,他能够处理掉。
自己的那些手下,也十分愿意做些伪证,以换取某些未知的利益。
直到深夜,出去办事的奴仆们才回府,还不等坐在主位的那人发问。
刚才在青楼里面,捶了马大人一拳的那人,恭敬道。
“王爷,事情已经基本处理好了,属下已经命那些人,最近十之内,尽量不要做出,违反大唐律令的事来。
按照,臣对于他们的了解,是十分稳妥的,您不必担心。”
刚被称为王爷那人,听了属下的这句话,总算是来了些精神。
仍旧叮嘱道。
“一定要心,现在王府,正是最为困难的时候。
这段时间过后,只要本王得到那个位置,那你们这些家伙,都将是从龙之功。
到时候,还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是,王爷。”
屋内的另一人,轻咳一声,刚来禀报消息的众人。
在听到这声咳的时候,就悄无声息的缓缓退去。
直到明面上,除了那位王爷外,这屋内,再也没有人。
就包括侍卫与侍女,一个都没樱
刚刚发出声音的人,才从书架后,走出来。
“王爷,已经安排好了。”
这件事交给你去办,本王最放心。
对了,万一事情最后,还是被父皇查出来,那就不必留手。
直接将洒出去的这些棋子,全部宰了。
就包括通过各种手段,在本王这儿获得官位的人,也全部处理。
绝不可让父皇,对本王起戒心。”
“这是自然,这件事,属下已经交给您最为信任的王府禁卫去办。”
直到此时,两饶脸上,才真正的露出了释然的神色。
很显然,这位王爷刚才脸上露出的那种神色,是欺瞒这些下饶。
因为这帮狗东西 不值得相信,毕竟那件事的风险,挺高。
除了自己之外,他其实是,任何一个人,都不相信。
可实际情况,远没有那么好。
他不是李未央,有一支从关外带到长安来的,真正忠诚于自己的军队。
只能,慢慢的培养,但是速度太慢了,可这也没有什么办法。
烛光映照着两饶脸庞,刚自称属相那人,赫然就是王学林。
那这位被称为王爷的人,自然也就十分好猜,魏王李泰。
这长安最近的风雨,都是由于他们的运作。
虽王学林自从自家殿下想搞事的时候,就一直在劝诫,可怎么呢,一直都劝不动。
李泰同样也清楚,自家幕僚的好意。
只不过,不接受,他赌的就是,自己在父皇与母后心中的地位。
一旦让前太子回来,这不是白白的又多了一位竞争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