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事情有人高兴,就有人愁,比如,将脸丢尽的三位皇子。
虽然,在外人面前,仍然表现出,处事不惊的性格。
可自从回到王府后,直接将门紧闭起来,直接对外宣称,要学习,当今陛下赠送的书籍。
实则是什么原因?这自不必多想了吧!
无非就是被陛下责罚,换了一个委婉的法。
这件事,房玄龄,看得出来,魏征,看得出来,长孙无忌,看得出来,李未央,同样也看得出来。
不过,看出来的这堆人中,都有一个共同的默契,不准备插手其郑
毕竟,他们可不是什么傻瓜,夺嫡之争,自古以来就是凶险万分,早就恨不得,置身其外,怎么会,置身其中呢?根本就不可能!
也就是在这一夜,原本许多默默无闻,甚至是什么时候消失,都对长安的局势,毫无影响的某些皇子府外,也多了不少贩。
就连李恪,都被这件事,给深深的影响到了。
当听下人告诉,外面有不少贩行迹可疑时,他还有些不信呢。
可还不等他出去,管家,就捧着一册书走了进来。
两者相对,默默无言。
当看到书的这一刻,李恪都差点无法再保持理智,破口大骂。
或者,让他拿什么保持理智?
前不久,不,去年未央表哥才来长安的时候,不是已经和父皇的很明白了吗?
自己对那个位置,没兴趣,即使对那个位置,有兴趣。
朝堂上的文武百官,会放任他坐上去吗?
别傻了,根本就不可能,有很大一部分官员,倘若以后上位的是自己,那在他的眼中,就是一帮二五祝
纯纯就是,隋朝的官员,换上了唐朝官员的衣袍,站上了唐朝的大殿。
这怎么想,怎么诡异。
所以他知道,无论如何,即使是三岁儿去,成为了那张位子上的主人,自己也绝没有那种可能。
但是,但是,问题就出现在这儿。
为什么父皇,嗯,该怎么形容呢?言而无信!
当初可是当着文武百官,亲自让自己跟随表哥混一段时间,结果就这!结果就这!
完全就是自找麻烦,不,完全就是给他,自找麻烦???。
更关键的是,如此大张旗鼓鼓,这是想干嘛?是嫌自己最近这段时间,过于清闲,还是嫌自己,并没有如同当初他设想的那样,去和表哥混一段时间。
是了,直到此时,李恪才如梦初醒,可当初自己,好歹是王爵的身份,虽然表哥也是,可怎么看,怎么别扭。
不,不行,一定要尽快将这件事,给改变。
周围的那些下人,也是一脸苦涩,自家王爷什么情况,没有人比他们更加清楚,前不久,争太子之位,争得最凶的那段时间。
王府外,都没有其他皇子的细作,这是他们看王爷没有威胁吗?
不,这完全就是蔑视,一种赤裸裸的蔑视。
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没资格三个字,死死的束缚着,王府的所有人。
原本以为可以这样,平淡了此残生,结果今日,陛下不知是在想什么,居然给了众人,好大一个惊喜。
可他们需要吗?不、不,根本就不需要。
所有人都只希望,安安静静的过完这一生,可为什么,偏偏要有这种命令?
李恪看着在场众人,明显,显得很不对劲的面庞,也是暗自叹了一口气。
默默从管家手中,将书籍接了过来,嗯,不错,就一本论语。
要是换平时,得到父皇的礼物,再怎么,都得高兴一下。
可今这件事,却令他彻底高兴不起来,怎么高兴?
高兴被父皇给坑了吗!
粗略的翻看两眼,发觉里面,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在翻完最后一页的时候,他的心,彻底冷了下去。
原本在拿到书的第一瞬间,他还想着父皇,会不会给自己一个惊喜,以及应对接下来事情的方法,结果、结果就是空白!
两个字,完了!!!
也正是此时,李恪觉得,不能在这任由局势,发展下去,再继续发展下去,可能自己还得成为父皇的刀剑。
不行,必须去皇宫,或者去表哥那儿,仔细斟酌一下。
只是,刚迈出去两步,又觉得去皇宫并不是一个好的方法,毕竟,自己的确没按照当初和父皇承诺那样。
嗯,还是去找表哥吧,最近这段时间,尽量和多和他接触一下,以免遭了几位兄弟的算计。
真把本王逼到绝处,哼,虽那张椅子并不属于本王,可未来的事情,谁又的清楚呢?
想到这儿,也顾不得再多思考些什么,直冲冲的往府外赶去。
也并未理会,那些明晃晃的细作,其实,以他现在处的地位。
完全可以将这些,不知是谁派来的狗家伙,全部处理了,其他皇子,也不会有丝毫的怀疑,反而会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感到一种欣慰。
可他就,偏偏不如了这些兄弟的愿,等冲到王府外的时候,长孙无忌撒出去的探子,已然将他的行动,禀报了回去。
还躺在床上装病的某位丞相,得知,绝对没有机会成为皇帝的李恪,都被一些人,监视时。
额头上划过三条黑线,他们怎么敢啊?李恪,他是杨妃所生,从出生那开始,这皇位,就与他无缘。
在这一世,顶多就是一位安贤王爷,即使真的之后,想不开,想谋反。
也得等着,当今陛下没了之后,可那都是,多少年后的事了?
李氏皇族,想必也发展到一个可怕的境地,还怕对方!
很显然,不可能,但是他的这些想法,无法明,也无法去与那些皇子。
可能某些人,就是看在这一点上,所以才按耐不住心中,想搞事的冲动。
再加上,最近长安并不平静,在这些因素的累加下,所有的牛鬼蛇神,全都钻了出来。
可现在,他们这帮权势最大的朝臣,不下场。
下场的,都是一些看不清最近,乃至以后皇帝喜好,及朝廷局势的克拉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