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匹战马,剩余的,都是步卒。
那八面盾牌,也没收回去,持有者,也做好冲撞的准备,后面的那些同僚,也迅速变换阵型。
将李承乾与马车,死死护住,有四人,拿着两米长的战矛,站在盾牌兵的后面。
在战马,与盾牌相撞的那一瞬间,骑在马上的黑衣人,正想挥动手中的大刀。
将这些拦路者,全部砍死时。
战矛,就直接扎了过来,骑在前面的四人,毫无疑问,被捅了一个透心凉。
因为地形的限制,等着四人栽下马去,剩下骑在马上的四人,包括为首的那名黑衣人,因为马匹的阻拦,所以慢了一些。
可当看到四名同僚,已然遭了毒手。
那人只能将战马勒住,身旁的人,也有样学样。
因为,战矛已经收了回去,万一继续向前冲,对方再扎过来,那这条命,没有的,也太干脆了。
只是,看着这些人防御的姿态,跟在马屁股后面,向前冲的那些人,也缓缓放慢了脚步。
可再怎么慢,也不过须臾间,与盾牌兵,撞在一起。
这一次,这帮人,倒被撞的,向后退了一下。
类似的战矛,也没有再次递出来,直到此时,骑在马背上的黑衣人。
才从马上跳了下来,准备与对面这帮人,搏命。
双方都知道,今这一战 绝对有一方,要留在这儿。
自然不敢有丝毫的隐藏,却没有向前冲,而是一个接着一个,有序补上。
因为盾牌还没倒,盾牌与盾牌之间,又是紧紧靠在一起的。
刚才对面的冲击,除了让持有盾牌的八人,稍稍向后退了两步外,竟没有丝毫作用。
两方都没有感到丝毫的诧异,而是拼命举起手中的屠刀。
砍向对方的致命之处,一时间,原本 一片雪白的地面。
竟被不时喷发出来的鲜血,所染,宁静的山间,也被,众饶嘶吼,给稍稍惊醒。
可就在两帮人打的,不可开交时,他们相互搏斗的身影,却被另外的一方看在眼汁…
李承乾也好像心有所感似的,往第三方躲的那儿,扫了一眼。
似乎是没有感觉到,丝毫的问题,又看向,对面敌我两方的士兵,心中像是下了一个决定似的。
“不用留手,立即出击,将这帮家伙处理掉,以最快的速度,又有人想来吃饭了。”
刚才还顶在前面,与对方拼杀的,要死要活的士兵。
在得到这个命令后,似乎注入了某种活力,一扫刚才的颓势。
战局立刻变化,直接是一边倒的屠杀,黑衣人也没想到,居然踢到硬茬子了。
被杀的只剩20多饶首领。
在属下的庇护下,躲过了,一次又一次,来自对方的刀剑。
粗略,估计自己这边损失了40多人,对面似乎才有一个人受伤。
这帮士兵,这些士兵,到底是李承乾在哪找的。
每一位黑衣人,都在心中,暴躁的想要,将探听情报内的狗东西,全部提起来,打死。
可现在的情况,已经容不得他们继续分心。
想跑吧,跑不了,想进攻的话,自己这边,只剩20多人了。
对面还有30多人,要知道 开始的时候,人数比是,2:1。
结果现在,都快被对方杀成,1比2了,还怎么处理,还怎么冷静?
看着眼神愈发凶悍的士兵,黑衣人,只能欲哭无泪。
不过,为首的,似乎从这些士兵进攻的方式,以及作战的特点,猜测出这些人,是从哪儿来的了。
只可惜,那个结果太过惊人,即使猜测出来了,他也不敢有丝毫的表示。
因为这实在是,太过不可思议了,在他看来,这些猛的一批的士兵。
虽,砍起人来,毫不费劲,可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御,都带着浓浓娘子军的影子。
同时,他也知晓,在长安,有几万娘子军。
可、可娘子军的统帅权,不是一直都在,李未央那儿了吗?
虽然,他,无论是娘子军,还是什么军队,都得听李世民的命令
可这句话,怎么可能是真的?
只是,现实已经容不得他继续思考。
刚才还站在自己身旁的20多人,也就在他回想的这段时间,只剩下,区区三人。
这三人,还是因为保护自己的原因,没上去与对方搏杀,可对方呢,除了刚才进在进攻路上,不心山的那人。
竟无任何一人身上,有伤口,这他妈也太不合理了。
尽管知道,这30多人,有很大的概率,是从娘子军里面出来的。
但是这,这也,嗯,怎么形容呢?多少有些不合理吧!
一个愣神,身旁的三人也没了。
他也彻底放弃了反抗,片刻,20多把刀剑,就将自己从头到脚,每一处死穴,全部封上。
李承乾慢悠悠的走上前来,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盯着他看了一眼。
黑衣饶首领,倒也是条汉子。面对寻真王的目光,竟没有丝毫的退缩,反而是直视了上去。
前太子轻笑一声,但也没有过多询问,而是抛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可以回答你一些问题。”
“娘子军?”
“是。”
“为什么?”
“赤渊王给的。”
“他愿意?”
“你们看他了,好歹是一军之主,更何况,我与他之间,始终是有亲缘关系,在里面的,并不奇怪。”
“都被你们给骗了。”
“是的,自从出了长安之后,恩怨全消。
并且那一,只有娘亲与他来,送本王,有什么,过不去的呢!”
“呵!来吧。”
回过身去的前太子,将左手轻轻抬起,在猛的,向下挥动。
黑衣人也闭上了双眼,站在身旁的一名士兵,毫不留情的,将架在他心窝上的利剑,猛地往前一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