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让原本已然无可奈何的局面,多增添了几分,凶险的神色。
可现在,已经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李未央相当于,自从选择了来长安这条路之后。
他的前途,就变得十分渺茫,随时要在各位大臣,乃至皇室之间,不停的平衡。
平衡到,没有任何一人反对自己,没有任何一人,会对自己动手。
可那种情况,实在是太难得了,甚至现在的皇帝,哪怕过去的高祖皇帝 在位的时候,估计都没有这种待遇。
屋内的三人,顿时默不作声,原本有些欢快的情绪,也被刘长存的这几句问话,所打断。
虽然及时纠正了过来,可也没有了刚开始的那种感觉。
………
可话题,始终还是有终结的时候,大概过了一刻钟,刘长存见这屋内的气氛,实在是太冷清。
他知道,是自己不合时夷话语,才发生了这些事。
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居安思危,本来就是每一个人,应该想到的。
总不可能像前朝皇帝一样,起义军都杀到了首都城外,仍然还在皇宫中,乐不思蜀。
这很显然,是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殿下,可否有针对,陛下突然翻脸的,后备计划?”
看着赵叔审视的眼神,他连忙补充道。
“大家应该有一些,居安思危的精神。
尽管知道,此时这句话提出来,不是那么的合时宜。
可为了血脉的传承,还是应该仔细的,斟酌一下。”
这一回,李未央没有继续话,一旁的赵叔,得到自家殿下肯定的示意后,才开口道。
“刘先生,你的才能,的确非常不错。
想事情的直觉,也非常好,殿下自然对你所的那种情况,有过预备的方案。
其实,也不是预备的方案吧,主要是殿下,刚来长安的那段时间。
不是经常,进皇宫去拜见,高祖皇帝么。
在殿下与前太子李承乾,也就是现在的寻真王,初起争执的时候。
高祖皇帝担心,殿下被一些没长眼的东西,给愚弄。
所以,就赐了一柄剑,那柄剑还挂在殿下的卧房郑
也正是因为它的存在,再大的危险,再大的困难,都不是什么问题,放心吧!”
什么一柄剑?有了一柄剑,什么都不是问题。
刘长存听了赵叔的这些话后,原本有些开阔的心胸,顿时被这庞大的信息流,给堵塞了。
是自己太老了,跟不上时代的节奏,还是赵叔的表达,有问题。
如今做皇帝的人,可是李世民。
尽管他是高祖皇帝的儿子,可皇位之前,无父子,家还没亲情呢。
就一柄剑,而且还是高祖皇帝所赐的一柄剑,又能有什么用!
见刘先生疑惑的神情,赵叔则没有丝毫的理会,继续解释道。
“是这样的,想必先生作为魏王的幕僚那么久。
对于皇宫之中的某些情况,也知道一些。
比如每位王爷的身边,最为信任的护卫,都来自皇宫。
都是由陛下,甚至是李唐宗室亲自配给的。
是,也不是?”
“是的,据还是从一个叫做,什么幽若寺的地方,特训出来,专门为皇家处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高祖皇帝给的那柄剑,可以统领皇宫中的各个侍卫。
当然,是全职,比较高的那一些。
比如,皇城四门的禁军统领,副统领都在内。
那柄剑号令范围之内,还有幽若寺里面出来的所有战斗人员与非战斗人员。
倘若,殿下想要得知,今晚皇后娘娘与陛下,几时吃饭,吃多少,每人吃了多少个菜,只要他想,便可以得知。
并且这个情况,高祖皇帝并没有告诉李世民。
先生觉得,这个退路如何?”
“什、什、什么?”
刘长存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他不清楚,李渊怎么把那么重要的一个筹码,面不变色的就交给了李未央。
仔细一想,倒也可以得知,就是因为那个筹码,太过重要。
甚至无论以什么方式,交给除皇帝之外的所有人,都会引起他的猜忌。
哪怕那个人是李承乾,李泰等,李世民的儿子,也毫不例外。
更何况,这只不过是,对于皇家的影响。
那对于各位官员的影响呢?
在魏王府,他可是知道一些隐秘的消息。
幽若寺出来的人手,并没有全都留在,各位王爷,各位皇族的身边,充当安保以及管家工作。
更多的,是去往了各位朝中大臣的府邸中,进行休眠。
等着哪需要,使用他们的时候,自会,很自然的活过来。
至此,刘长存心中对于前途堪忧的想法,不堪自破。
可这样,也挺好的,至少,不用担心某醒来后。
等待的,不再是侍女软弱无骨的手,而是刽子手的屠刀。
另一边,带着王府中,所有人出来避难的李恪。
已经在山上住了两有余,自从离开长安之后。
他的心情,也变得舒爽起来,时不时感受到不好的感觉,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再加上,没有俗世的干扰,所以李恪有些留恋,甚至想要永远的,在这儿住下去。
可是,欢乐的时光,永远都不会长久。
在这早晨醒过来,刚吃了饭,与自己的妻妾们玩了一番。
正准备带领侍卫们,去山上,走一走时。
安插在长安城中的那些护卫,传来了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
据是,叶无道将军被袭击的第二,他进王宫去找父皇,理论了一番。
理论的结果,没有谁能够知道,可是后果,却结结实实报复在,长安所有皇子的身上。
李世民已经下令,20之内,他的那些兄弟们,绝对不可以,肆意妄为的出王府,来炸街。
甚至,什么时候,才能够如同以往一样,潇潇洒洒的在城中,做个二世祖。
都还不知道,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李恪的第一反应是,看向远处,表哥所驻扎的那一片林子。
自从前几,来了这儿后,还没去拜会他呢。
当然,以李恪对于表哥的了解,也绝对不希望,他上去拜会。
为什么来这儿?来这儿,又做了些什么?
想必通过这两的时间,表哥也清楚了,清楚了。
没赶自己,那自然是很好,能够在这长安城外,坐看城内的云舒云卷,也是一件挺好的事。
同时,在心中,不住的为自己的那几个倒霉哥哥弟弟,默哀起来。
当然,这里的默哀,有几分真,有几分假。
恐怕连李恪,自己都不清楚,总体来,恐怕是喜悦,大于悲哀吧!
反正,那个位子,谁要,谁去争,谁不要,反正都影响不到他的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