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其他饶话,早就处理了,可谁让掀起这波波澜的人,恰恰是不能处理的那几个呢?
皇宫中的那位,估计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涉及到的,是自己的子嗣。
原本冰冷的心始终还是,没有如同想的一样,坚硬如铁。
需要准备一下吗?长孙无忌在心中默念,不过行动上,丝毫不慢。
见了儿子一趟后,就上了马车,反正接下来的局势,实话,与自己这位丞相,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反正自从这长安的各位皇子,想要争夺那个位子的时候,开始。
原本还脉络可行的未来走势,就全被打乱了,当然这种乱,不过是那些家伙,利用自身权力,而产生的一个空档期。
这个空档期,无论是自己还是李未央,或者太极殿中那位。
亦或者,各位真正位高权重的官员,都可以将它打破。
可他们为什么,没有打破呢?
甚至前不久,许多真正意义上位高权重的官员,还受到了一些不的影响。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仍然独坐九之上,坐看云舒云卷。
何况是自己,从来就没有受到过影响的大唐丞相,又有什么好计较的。
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只要两个子嗣,不去长安街上惹事。
始终站在陛下的身后,那一切麻烦,一切问题,都找不上自己,找不上长孙一族。
想到这儿,他也上了马车,车夫在自家老爷刚进车厢,就开始了工作。
周围的十多名护卫,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们。
这些人知道保护的人,是谁,知道这人倘若出了什么事,会产生多大的影响。
同样也知道,为此,第一个倒霉的人,是谁。
一刻钟后,来自丞相府的马车,堂而皇之的出现在,皇城门口。
原本今日的守门将军程处默,还以为这大冬的,应该没有谁会来皇宫,进谏陛下。
尽管他不否认,有许多人,是真正的贤臣。
可也没有这种自毁其身的方法,连朝会都不上,有谁会在那儿,自己找事儿做?
可这个想法刚出来,两个时辰都没有,就见眼前的一辆马车,连同十几名护卫,似乎、好像、也许,朝着宫城门,缓缓驶来。
擦了擦眼睛,心里潜意识认为,肯定是最近,没有休息好,。
导致自己都出现了幻觉,这种气,怎么会有人来。
可是,反复几次之后,见到的,还是越来越近的马车以及护卫。
那马车上打的旗号,似乎还是……
坏了,程处默顿时惊醒,丞相的旗帜,丞相为什么会来皇宫?
丞相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来皇宫?莫非又有人惹事。
仔细思索一下,自己最近也没有在长安城中,无所事事,而是找了份吃饭的活计。
在确定没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违法乱纪后。
先是在心底,暗自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便迎了上去。
他可不敢拖延,尽管自家老爹,在朝堂上,面对长孙无忌这老货的时候,直接一点面子,都不留。
时不时的,还相斗一场,但是,他是谁?
他只不过是一个子侄辈,怎么可能对大唐文官之首,没有好脸色呢!
他又不是李未央,又不是那些位高权重的皇子,不,那些位高权重的皇子。
在面对眼前的丞相时,个个还不是装的跟孙子一样。
因为快到皇城了,丞相也让车夫特意放慢车速,并且将头探了出来。
入眼的,便是程处默,朝自己走来的身影。
两者低头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对方就站在原地,微笑着送自己而去。
等离开之后,他心中也是有一块,隐隐的疼。
为什么程咬金那个老杀才的子嗣,那么争气。
懂得给他老爹分忧,结果现在,自己的那两个儿子呢?
大儿子,倘若不被废的话,也可以,接触官场。
可以来尝试着,长孙一族的荣耀。
但是现在,只能是意弄人,在几个来回间。
冲儿,就沦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如果他不去接触商业,并且在皇帝以及很多官员的面前表示,此生不做官,也不会成为长孙一族的族长。
那倒霉的,可能就是自己,或许,也不能是倒霉吧。
应该是,权力的自然流动,毕竟现在自己手中,握着的权力,就这么点。
东分分,西分分,竟没有一个位置,为了自己的子嗣而留。
不对,应该是没有一个位置 为了冲儿,而留。
不得不,是一种大的讽刺,可现在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总之,一切都不可挽回了。
片刻后,长孙无忌被宦官带到了太极殿。
今日的大殿,与往日相比起来,长孙无忌个人觉得,似乎有些不一样,但是,是哪里不一样。
又不出来,当踏入殿中,他才发现,原来是太过冷清。
整个太极殿中,除了坐在主位上的皇帝外。
就只剩下他身后的两名宫女,以及四名宦官。
除了檀木被烧裂,发出的噼啪声,就再也没有声音了。
他上前两步,躬身行礼
“拜见陛下,今日早晨来,不知是何要紧之事?”
皇帝轻抬左手,离他最近的那名宦官,就将好几封书信,交给长孙无忌,并且将他,引到旁边去坐下。
等丞相浏览了上面的大概信息后,也觉得,异常头疼,一阵头大。
原以为这长安,已经够乱了,心中还默默祈愿,不要再来大麻烦,不要再来大麻烦。
可谁知,吐蕃公主叶无艳又要来了,而且这次来,似乎还是带着挺大的麻烦来的。
这些王爷的争端,都还没有解决,现在因为吐蕃国内的原因,相当于是又横插了一脚。
可这能怎么做呢?其他人不知道,但是这朝堂上,位高权重的十好几名官员,包括李未央在内的家伙,都清楚。
吐蕃已经归顺于大唐,所欠缺的,不过是个仪式而已。
这一次,叶无艳来长安的目的,估计就是想,借大唐的势,去镇压,吐蕃国内,即将到来的暴乱。
让某些心怀诡异的家伙,收敛自己的野心。
唉,真是烦人,尽管他是大唐丞相,可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方法。
直接,将人家拒之门外吗?
有好的理由,还好,还可以推脱一下。
可现在理由?哪有那种,十分奇异的东西?
倘若这件事传出去,对于大唐的整体形象,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再加上在这个过程中,长安的王爷,只要一旦嗅到了这件事的风吹草动,必定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