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看向仍旧飘洒着的雪花,内心陷入了深层次的思考……
另一边的长孙无忌,在登上马车后,就一直催促车夫,快点、快点。
直到,几乎用平时候,都从来没有用过的速度,到达太极宫后。
却见,今这架势,似乎有些不一般。
妹妹和陛下,坐在一处,似乎都在悄悄话,而叶无艳,就坐在他们的下首。
也似乎在欣赏着,茶杯上的纹路,这三人是咋,都坐不到一块,去的吧。
更何况,前几不是才到这皇宫中,来参加,所谓的家宴吗?
是家宴,其实那次宴会的目的,无非就是想将叶无艳,绑在这长安,结果,也成功了。
可今,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出现在这儿的情况下,为什么要让自己这位,实际意义上的大唐丞相,大唐的第三人物,到场。??(?????)
莫非………
心中,也不敢继续多想下去。
上前两步,恭敬行了一礼后,得到陛下的首肯,找了个位置坐下。
对面,正好是叶无艳那张似笑非笑的面庞,他坐在这太极宫中,感到异常难受。
四周都有火盆,倒也不觉得冷,可为什么心中,总是空落落的?
早知道今,就提前去,长安城外大竹林,找李未央聊聊,散散心。
早知道,之前就不要,到处逞强,结果,现在好了吧?
尽管不知道,今日陛下找自己做什么,可看这架势,也不简单,皇后与陛下,再加上一位外邦的实际控制人。
的确挺为困苦的,对,就是困苦,等他坐下,大概过了一刻钟。
身旁的婢子,上来添茶,长孙皇后的声音,才响起。
“既然大家,都来齐了,那也先不话,先品尝品尝,从宫外学来的餐食。”
话音刚落,一连串的婢女,就捧着一些食盒,进入了宫殿郑
待放下,却发现,无非就是三两菜,似乎就是一次单纯的聚会罢了。
可长孙无忌很清楚,单纯的聚会,自己也不至于,坐在这儿瑟瑟发抖。
可现在,再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只能勉强撑着身子,不至于将最起码的礼仪,都给忘了(=_=)。
几人之间,默默无言,似乎就都在欣赏着,眼前的吃食。
对于刚才皇后所的那些话,也没有谁出来应常
长孙无忌倒是想出来,帮自己的妹妹,将话题激活一下。
可看到陛下那似笑非笑的面庞,他知道,今这顿饭,主要要聊的对象,恐怕是自己。
所以,一时也没有了兴致,而对面的叶无艳,则是全程埋头,似乎不想掺和到这些事情之郑
亦或者,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就等着自己往下面跳。
最终,就在某位丞相,感到抓耳挠腮,甚至都快压制不住心中的躁动时,皇帝开口了。
“丞相,今日之后,长安城内可能会起一阵波澜,你可否压得住手底下那帮人?”
波澜?压得住,手下那帮人?
长孙无忌,默不作声,在心中暗自思量,莫非……
见对方一言不发,且脸上思索之色浓郁,李世民倒也没有继续吊着他,而是解释道。
“现在,朕已经将,吐蕃完全投降于大唐的消息,放了出去,并且将这次对于吐蕃国内的那些资助,也一并传出去。
最近几,城中不太平。
可这段时间,又没有朝会。
所以,可能到丞相府上,叨扰叨扰,你可,曾承受得住?”
虽然语气,是询问。
可其间,透露出的那一抹强硬,把长孙无忌原本想出的话,全部堵在嗓子眼里。
是否抵挡得住,是否承受得住,陛下,你要是换种语气,换种语调,问。
那臣,都还可以想一想,但是你这种相当于是,直接拎着把刀,顶在喉咙面前。
一字一句问,我想不想活?唉,可惜这些话,他不敢出来。
他知道,如果出来,那今日,不可能死在这皇宫中,可之后的仕途,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虽然自己没有做过什么,呃,可身后,还有长孙一族。
后辈,多少都会犯些错吧,他们犯了错,惩罚自己这位家主,应该,的过去吧!
既然,都可以惩罚了,那直接将手中的权力,全部拿走。
只换个什么,龙渊阁大学士,等清闲的官职,应该可以的吧。
想到这儿,长孙无忌知道,没有时间给他反应了,急忙站起身来,行礼道。
“陛下,手底下那帮人,绝对压得住,绝对逃不开您的五指山。
更何况,大唐与吐蕃两国之间,之前的龌龊,全部消失。
无论对于谁来,都是好事。
当然,一些二五仔,一些还想复兴大隋,一些其他国家派过来做到高官位的二五仔,是绝对不会这么感觉的。
不过,长孙无忌和皇帝对视一眼,都默契的,没有再去提这个问题。
上面的李世民,还想再拖几,可谁知。
叶无艳居然急匆匆的进入皇宫,再三恳求,索性,就直接处理了。
其实,这样也挺好,再者,刚才听丞相,可以压制住手底下那帮官员。
心中最后一块,可能爆裂的石头,也算是消失得干干净净。
与叶无艳,对视一眼,两者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旁边的长孙皇后,嘴角也勾勒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只剩下某位丞相,一个人坐在这太极殿中,看着三张笑容各异的脸庞,陷入了沉思。
合着,就本丞相一个人,遭受不白的冤屈。
亦或者是,某些不太好形容的词语,应该是这样的吧。
对,应该是这样。
而在皇宫外,早就准备好的一些,扩散消息的人,在得到上级传来命令的那一刻,开始了他们的工作。
以最大的可能,将吐蕃与大唐目前的关系,散布出去。
至于会引起哪些麻烦,这可不是他们操心的。
长安城内的那些食肉者,自然,会去处理。
有很大一波,不明真相的官员,在初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中还嗤笑一声,觉得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