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李未央不知道吗?赵叔,不知道么?
都知道,只不过是需要刘长存过来,以第三者的身份,立于局外,给出一个中等的建议。
在得到,想要的答案后,某位殿下终于点了点头,站起身来,面无表情道。
“那之后,倘若叶无艳来王府,就好好接待。
同时,将长安城内那些比较不赚钱的酒楼,全部兑出去。
还有,那些细作据点,都禀明皇宫,当然有一部分,是不能放在台面上的。
不能放在台面上的,也不必,禀告舅舅。
每人,都应该有,一些秘密,他作为这个国家的统治者,也明白。”
看着刘长存张嘴,却没说出来的话语,某位殿下直接给他堵上。
身旁的管家,也斜眼看向他,威胁之色,毫不掩饰。
刘先生,还能怎么做呢?
现在,他的主公,并不是陛下,而是未央殿下。
也没有什么,值得可惜的,于是,在俩人的胁迫下,也只能点点头,表示赞同。
就目前掌握的这些线索来说,长公主的嫡长子,对于那个位置,暂时还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当然,如果有了想法,他也布局不了,毕竟,无论是政治上的权力,还是军队中的权力。
一点都没有,就包括现在朝堂上的很多官员,只是形式上的权力。
形式上的权力,与实际的权力,还是有很大出入的。
包括长孙无忌,也是。
他手中的权,都是由当今陛下所赋予,在这个过程中,权力便被二次分化。
直到李未央离去后,剩下的两人,才默默对视一眼。
商讨接下来,处理事情的方案。
殿下,之所以在这儿,待了会儿,无非是将大体方向,确定下来。
之后的那些细枝末节,还是需要他们亲自上。
另一边,李承乾安安稳稳的躲在被窝里面休息,丝毫不在意,此时是不是休息的时间。
他是皇子,他做主,现在,已经离开了皇宫。
那些该学的东西,也学的很好,所以,倒也没有谁,来约束。
寻真王也知道,府中,肯定有一些人派进来的探子。
可,探子派进来,有用吗?
没有!!!
只要本王不去,对那个位置想些,有的没的。
那就没有谁,抓得住真正的痛觉,反正现在,是这么想的。
与其,往太子的那个方向,努力。
还不如往,有权势王爷的方向,努力。
这两相对比,虽说,之后太子登基,王爷的生活,有些不好过。
但是做太子,就一定好过吗?
特别是,现在这个世道,自家老爹至少还可以健健康康执政20年。
那么久的执政时间,为什么一定要去当太子?
随时在老爹身前,晃荡!
完全就没有必要,亦或者可以说是,自动找死,对,就是自动找死。
在目前掌权者的面前,随时去晃荡,而且那名后辈,还是即将可以继承,所有权力的。
这怎么说呢,很难评,真的很难评……
这些王爷,都是安静下来了,可是今日去皇宫赴宴的那些官员,特别是那一小撮儒家官员。
以王玉金为首的那帮人,心中却五味杂陈。
以至于离开皇宫之后,都没有四散而去,而是互相邀约,去最大的一家酒楼里面,喝酒。
在喝酒的过程中,刚开始,因为经历,震撼人心。
没有谁敢乱说,等菜过三巡,九过五位后。
大家的话匣子,也缓缓打开,王玉金就,更不必多说。
今日在太极殿中,几乎来自丞相、陛下的压力,全都重重的镇压在他的身上。
搞得其,一阵头疼,此时,也该到了释放的时候。
似乎是喝醉了,还是其他的原因?居然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指着太极宫那个方向,怒斥道。
“当今陛下,肯定被奸贼蒙蔽,所以才会默不作声,撇开我们儒家,去答应吐蕃的加入。
况且,倘若换在之前的君主,哪怕上一任君主,太上皇。
也绝对不会对周围的这些邻居,直接下手,实在是太过残忍了。
也实在是,太有失我,泱泱大国之风范。
诸位,可否随同本官一起,写道奏书。
上达天听,下奏黎民,以求心安?”
“王大人说的对,王大人说的对。”
周围的那几位同僚,也喝醉了,醉醺醺的应答着。
可王玉金,却不打算就此作罢,直接走到门边,将门推开,醉眼朦胧胧的朝外面,侍候的下人,怒斥道。
“还站在那儿,干什么,快点去准备一些纸墨笔砚。
耽误了本官,写奏折交给陛下,那所造成的结果,尔等承受得起吗?”
一直在外面的两位小厮,见这人醉醺醺的,本就不想搭理,毕竟醉汉无论是什么时候,都不会有人喜爱。
可止不住,对方口中的谩骂,两人对视一眼,只得一人上前搀扶,同时还安抚道。
“大人、大人,我等怎么可能,承受得起那种责任?
放心,已经有人去准备了,已经有人去准备了。”
“滚,你个狗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尔等,这些做商人的。
什么时候不是想着,要老子兜里的银子。
滚。”
说着,还一把将搀扶他的小厮,推倒在地,搞得对方一脸的不愉快。
甚至想站起身来,给他几拳,可顾及着,这是在公众场合。
也不好直接发怒,所以只得赔笑。
谁让他们赚的,就是第三服务业的钱呢。
也没办法,勉强将王玉金扶回座位上去,结果一看周围,好家伙,全都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