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连派出去征伐这些联邦之国的统兵将领,都被换成了新一代的。
所以这件事,必须得答应。
于是在侍卫内心做了几十次心理挣扎后,总算得到了一个满意的结果,双方相视一笑。
此时,守门的那些士卒,感到挺奇怪的。
不过一脸寒霜的罗铮将军,从旁边经过时,没有谁敢上去相问。
士卒不敢问,可不代表,早已得知罗铮被奴仆拦在王府外,准备出来看热闹的李无忧等人不敢。
毫不避讳的上前来,争相询问。
有答案吗?
有,但是罗铮会说!
肯定不会说,因为他十分了解这些同僚,要是说上战场砍人。
那一定是,一砍一个准。
但是,若是扯到政事,扯到王府之后的发展。
呵呵,还是去找个稚子,来都比他们有更多的见解。
自然发现了,同僚泄露出来,不屑一顾的神情。
可又有谁,会将它放在心上呢?
谁都不会将它放在心上,毕竟大家都知晓,自个儿砍人是专业的。
谈谋略,呃,多少有些差强人意。
能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将所有遇到的阻碍,一同粉碎,那便是最好,又能去多要些什么?⊙_⊙
处在书房中的李未央,自然知晓王府外发生的事儿。
对于独孤凤,主动向王府要求增派士兵保护其。
说实话,就连他自己都是觉得有些挺无语的。
不过,仍然没准备下死手,这位独孤族长回到长安去。
乃是一个必然的结果,活着回去,与死了回去,引起的反响,是完全不同的。
再者,她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
独孤一族之后该怎么安排,还得看这位族长回到长安,见一见家中的青壮,再安排。
昨日,听江华说,被这位族长所邀请。
所谓的,是什么?
无非就是那些,担忧罢了。
可李未央,并未阻止。
随她去吧,反正也就最后这点时间,也没有什么可留恋。
彻底放了,只要自个儿进驻长安,将刚开始的风波平复下去。
那她还不是没用了?
与此同时,在王府的后院中,独孤轻柔等人坐在一块,像是在喝茶。
这是几人自那件事发生后,第一次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
王非是早就知道她的存在,但杨梦冉与叶无艳,则是对于殿下处理的结果,感到挺不可思议。
是的,不可思议。
照常理说,按照殿下嫉恶如仇的性格,是万万不可能如此简单的,就饶了她。
即使真是那样,这家伙,此时也不该如此大胆的出现在众人眼前。
那就,有且仅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殿下的默许。
并不打算继续理会,这位独孤嫡女之前所犯的罪状。
可、可这,是可能的事情吗?
叶无艳、与杨梦冉两人都不知晓,只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坐在对面的王菲。
可对方却扯着独孤轻柔的袖子,正笑盈盈的说着些什么。
似乎根本就没把这两位亡国公主,放在眼里面。
当然这么感觉的,不只是杨梦与叶无艳,就连周围的侍女,也都察觉到四周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但以她们手中握着的权力,以及身份来说,还是连个屁都不敢放。
只能更加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做错了点事。
就被这四位在王府,在殿下眼前,都说的存在直接弄死。
王府,始终是王府,还是应该肃穆些。
始终还是保命为重,过了半晌,王菲才将注意力,转移到两人的身上。
笑了笑,却没有做出多解释,不过独孤轻柔先是喝了半盏茶,才缓缓起身。
说话间,透露出了不少众人所关心的意思。
独孤一族,的确有很多地方,做的不符合殿下的意思。
可现在,不是计较那些的时候。
诸位勿扰!!!
更何况,一切的一切,都是等量代价。
否则,尔等要建其,估计得过个十多二十年。
有些代价,是不能让众人所知。
杨梦冉与叶无艳笑了笑,未纠结这个问题。
几人之间,又再度陷入了沉默。
都不知道为何,大家的关系发展成了这样?
之前在长安城内,最起码,也没有那么僵化。
王菲与叶无艳稳坐钓鱼台,真正焦急的,不过是其他人………
而江华,也总算前往了独孤凤居住的酒楼。
虽说是对方请自己,但是这些世家大族的手段,可都肮脏着呢。
万一一个不顺心,这条命说不定就得交出去。
不过唯一受到控制的是,自己对于王府来说,还有用,而且还是大用。
独孤一族在这城中,本就是弱势。
在于此节骨眼上,故意挑拨众人的情绪。
呵呵,他就不信独孤一族的族长,有那么蠢。
而另一边的独孤凤,则是躺在床上,胸口的疼痛,已经是忍不住。
手指无意识的抓着,婢女的双手。
一条条血痕,便是其留下的痕迹。
可却不能叫出声来,因为知道,不是合适的地点。
虽说这酒楼,是王府的地盘,王府的地盘,又如何?
至少左右这两间房,并不是自己的人,绝对不能让这些家伙将自己快撑不住的消息,传回长安。
自己还能战,至少在下一任继承人有资格接受位置之前,还可以再坚持一段时间。
此时的酒楼外,江华的马车,莫名其妙就停了下来。
不满从车窗探出头去,发现此处也并不是酒楼外。
这就令他十分愤怒,刚想挑开帘子,朝着外面的车夫大骂。
可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伸到半空的手,也停住。
一个荒诞而又真实的可能,浮现在脑海中。
自己去做什么,自然知晓。
但是以江华医,这十多年的经验来看,应该没有谁敢在这个节骨眼上,为难自己。
更何况,若刚才透过车窗没看错,离独孤凤所居住的酒楼,也就一两百米的距离。
这么近的距离,而且还是闹市之中,莫非他们真是想让身后人,全部陪葬?
此时,像是稳定了心中的想法。
缓缓伸出左手,将帘子掀开,入眼处是昏倒的车夫。
看样子,不是被弄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