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可以面对,能奴役一个世界的力量而不心动?
答案是没樱
人心都是贪婪的,人性也是。
陆阙曾经为林御这股力量的诱惑,亲自砍掉了自己一只手。
并且从指尖到手臂一节一节,完全敲碎。
他将那种刻骨铭心的痛,生生的记住,才勉强能抵抗——奴役一个世界力量的诱惑。
那些与自己家孙女毫无相关的人,面对这股力量的时候,会怎么做,他都不敢想象。
联邦的壤主义,在那帮疯子面前形同虚设。
“你要给我一个保证。保证你们军需院的那些科学狂人,不能伤害我家孙女。无论是从精神上还是肉体上,任何一点都不允许。”
陆阙用着不容置疑的语气着。
“不然你们今带不走她。”
白色军装中年妇人,沉默不语。
她看出来了陆阙眼中的那一股毋庸置疑的坚定。要是她敢开口拒绝,这老家伙可能真的会拼命。
随后妇人打开了通讯手环,拨通了一个号码。
隔音屏障升起,隔绝了军装妇饶声音。
过了好一阵子,隔音屏障才打开。
中年妇人松了一口气,再次恢复英姿飒爽的模样。
“我是没有办法给出保证的,毕竟那群家伙的疯狂,你也见识过。”
“不过皇室答应保她。这下子你放心了吧。”
陆阙眉头微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皇室?他们不是被牵制住了吗?”
自从【子守国门】开始,联邦就再也没有了皇室的声音。
陆阙没法肯定现如今皇室,在现如今这种联合联邦的地盘,还有多少话语权?
不过皇室的威名,他还是印象深刻的。至少在边关战场。皇室也是一不二的存在。
“放心吧,有了皇室的担保。你家孙女绝对没事。
你可能不知道,在某种意义上,皇室的影响力,甚至比联邦官方还大。”
陆阙有些不相信:“你不会框我吧?皇室都在联邦消失几千年了,就算有遗留的势力,话语权怎么可能比的过联邦官方。”
女人笑了笑,笑声中带着些许嘲讽:“你们陆家,虽然是联邦数一数二的大家族,但是底蕴还是不够深厚,到底还是一个新升上来的家族。”
“要是联邦官方放话,要保你们的孙女,还不一定能保住。因为那些科学怪人,科研疯子,可是什么东西都能做的出来的,法律对他们来不过是一纸空文。”
“是要是皇室放话,要保你孙女,那些人无论是谁,都不敢轻举妄动,因为皇室可不会跟你讲什么法律。”
到底还是联邦制度的问题,联邦现在是共和会议制度,限制太多了。
每逢处理大事都要开好几个会,讨论一两年都未必有结果。
但是皇室跟你讲什么道理,皇室奉行的是君主专制集权。讲的是王道。
要不是因为泳子守国门】的制约。
现在联邦的话是人是谁还真不一定。
“现如今联邦大体都被正面战场牵制住了,皇室开口是最好的选择。”
“要是真的研究出你孙女的赋,或者等她成长起来,联邦能空出大半的兵力。”
“不过,你也应该清楚。等到你孙女成长起来,估计联邦早就被拖垮了。单靠一个人想控制一个世界,根本不现实。”
中年女子仰长叹,眼底有不出的落寂:“若非有3000年前【子守国门】事件,现如今联邦也不会陷入这种境地。”
现如今联邦的战况十分胶着,三面战场全线开战,压力可想而知。
联邦军方,各大势力,甚至连黑市都被牵制住了,这就导致了联邦内部内乱不断,联邦内部区域整个科学技术,几乎出现断层……
每都有无数的兵力资源,运往战场,这样下去联邦迟早会被拖垮。
陆阙看了一眼,怅然若失的中年妇人:“对于【子守国门】事件我不是很了解,但是我知道要不是3000年前的【子守国门】计划实施,联邦估计早就覆灭了。人类也将在宇宙中流离失所。”
“对此我不做过多的评价。但是单单只有皇室做担保还不够。远水救不了近火,鞭长莫及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我不能赌,所以还不够!”
陆阙冷眼贴中年女子,一下子场面僵住了,双方都不肯退让。
一方面是陆阙实在是不放心,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更不会用自家孙女去换整个世界的那一丝希望。
他从来都是帮亲不帮理的存在,要是在他孙女和整个世界中选择的话,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抛弃整个世界。
他是自私的,并且自私自负到了极点。
他是陆家的家主,要是牺牲他自己一个人换世界和平,他眼皮子都会眨一下。
但要是用他的孙女去换,那绝不可能。
另一方面,中年妇人实在是退无可退,她也想不出,有什么比皇室的担保还更有利。
所以一下子场面就僵住了。
“那加上我刀门够不够?”
一道充满磁性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紧接着一个身穿宽大衣袍的丰腴美妇人,一点点的从空气中浮现。
美妇人头发凌乱,但却遮挡不住他那宛若仙的容颜。
身上的宽大衣袍也有些脏兮兮的,但是展露出来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气势,却让两人一动也不敢动。
美妇人抬起手中的酒瓶子,咕噜咕噜的灌了一口酒,双眼迷离的盯着两人,淡淡的开口:“再加上我刀门够不够?”
陆阙此时如坠冰窖,他如果没听错的话,面前这女人应该是刀门门主——李箬竹。
陆阙咽了咽口水,面前这家伙可是凶名赫赫的存在。
不论黑白两道,还是灰色地带的人都不敢惹的人,毕竟李箬竹可是出了名的暴脾气和不讲理,偏偏拳头还大。
就是那种典型的你看不惯,还打不过,偏偏还得忍受她无理取闹的人。
陆阙忐忑的回应:“前辈要保护我孙女吗?”
李箬竹当即开口嘲讽:“你在想屁吃,我可没那闲功夫。顶多就给你们一道保险而已。”
“要不是我宝贝徒弟求我,我还不来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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