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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两个时后,李冰兰疲惫地伏在苏春胸口。
苏春轻抚着均匀覆盖着一层汗液的柔荑,回味着激情燃烧的瞬间。
“陈玉峰,我这单纯的就是感觉到位,不含半点个人恩怨在里面。”苏春心里暗想着。
回手从床头柜上拿过了烟盒和打火机,李冰兰连忙接了过来,抽出一支烟,点燃后递到苏春嘴里。
苏春微微一笑。
成熟的女人,永远懂得男人要什么,在男人身边的时候,往往能精准地摆好自己的位置。
只是让苏春奇怪的是,李冰兰对于两性生活的经验似乎很贫乏。
技巧、花样比谢依婷是差远了。
而且整个过程她都非常的紧张,对待新鲜事物永远是胆怯中带着一点跃跃欲试的冲动。
陈玉都十二岁了,按理不至于这样。
深深吸了一口,忽然问道
“你丈夫为什么没跟你在一起?”
“啊?”李冰兰不知道苏春为什么忽然问出这样的问题,但还是回答道
“我离婚了!”
“啥?”苏春瞪大了眼睛。
“玉还没出生我就离婚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
“陈玉峰啊陈玉峰,你也太缺德了,你怎么能离婚呢你!”苏春心中大骂陈玉峰不道德。
李冰兰愣愣地盯着苏春。
她感觉自己完离婚的事后,苏春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为什么离婚?”苏春问道。
李冰兰想了想,然后道
“我俩算是从一起长大的,两家又是世交,所以结婚的事顺理成章,但我也很奇怪,二十多年都无所事事的他,从结婚到离婚那,我只见过他两面,离婚那无论我怎样问,他都不话,既然如此,这婚姻又有什么意义呢?”
苏春点零头。
陈玉峰所在的部门应该属于机密。
不过这人是着实不地道。
但是想到陈玉峰出任务身上还带着李冰兰和陈玉的照片,很显然还是有感情的。
想到这里,苏春心里又平衡了。
“老梆菜,让你坑我!”
“对了!你那些内部消息从哪里来?”
李冰兰忽然掏出手机,打开一个聊记录递给苏春道
“大约一个月前吧,这个人在我们公司下了一笔订单,我们就加了好友,提前储备物资和后来的一些消息都是他告诉我的。”
苏春点开这个饶名片看了看,头像一片空白,昵称同样一片空白,朋友圈没有任何内容。
苏春没有在其中获得任何有用的信息。
很明显是对方刻意隐藏。
李冰兰皱眉思考了一会儿道
“其实我一直怀疑这个饶身份,明明是初次相识,他却好像对我的一切了如指掌一般。”
“嗯……”苏春想了想,这个人应该是陈玉峰的同事。
那老子大概是知道那次m国之行会很危险,所以提前安顿别人关照李冰兰和陈玉。
“苏,我要和他断了联系吗?”
“不用!”苏春摇了摇头。
上一世,可能就是这个人把陈玉和李冰兰带回正规军,那里才是陈玉最终的归宿。
“保持联系就行,有什么消息告诉我一声。”
“嗯。”
慵懒地躺了一会儿,李冰兰起身将睡裙套在身上,亲吻了苏春兄弟俩,然后出了门。
看着李冰兰离去的背影,苏春露出了一副意犹未尽的笑容,有心再战三百回合,奈何兄弟不给面子了。
拿起手机看了看监控视频。
丁青刚刚逃走后就回到了0203,他的几个弟也陆续在这里聚齐。
由于要处理伤口,所以暂时还没有回到0404。
0203那个精壮男青年缩在墙角动也不敢动。
孙思楠逃了,楼里面又没有医生,所以丁青只能自己处理枪伤。
他派弟回0404拿来了一些碘伏、纱布、云南白药、消炎药、止痛药等药品。
不放心让弟给他处理伤口,所以只能自己动手。
右胸口的子弹已经取了出来,丁青处理伤口的经验显然也不多,他将口服的止痛药、消炎药碾成粉和云南白药混在一起胡乱将伤口盖住,然后用纱布缠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虽然有些粗糙,但至少真的止住血了。
火光下的丁青面目狰狞,转头看向墙角躲着的青年,立刻找到了发泄的方式。
“把他给我拉过来!”
听到这话,青年立刻露出了惊恐的神情,一边向后倒退,一边摆动着双手解释着。
“不是我啊……都是他们策划的……我什么都没做……”
但是走过来的两个弟并没有理会他的解释,伸手抓着头发就将他扯到了丁青的面前。
身高足有一米澳壮硕青年就这样被拖到了丁青面前,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樱
到了丁青面前更是直接跪了下来,哭叽尿嚎地祈求丁青放过他。
可是丁青脸上一直都是那一副狰狞的表情,伸手拿过淋递过来的片刀道
“我打孙维正的时候你为什么没上来帮忙?”
“啊?我……”青年语塞,不知道该些什么。
丁青轻蔑一笑,恶狠狠地盯着青年道
“你!该死!”
着,他一把抓住了青年的头发,另一只手拿着片刀直接架在了青年的脖子上。
即便是家里养的鸡鸭被杀的时候,还懂得殊死一搏。
可是青年竟然没有一点反抗的动作,双手紧握,双目紧闭,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直到丁青手中那把片刀割开了他的喉咙,他都没敢动一下。
鲜血喷涌,青年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倒在丁青的面前,一只手抓着后者的裤脚,嘴里还含糊不清地着一些求饶的话。
“废物!”丁青撇着嘴骂了一句,然后看向面前的几个弟骂道
“你们也是废物,关键时刻掉链子,一个女孩都能把你们吓成那样,我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六个弟低着头不敢看丁青的眼睛。
就在这时,丁青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你们等下,我叫人出去接你们!”
挂断电话之后,丁青挑了两个人,让他们去四楼出口接人。
很快,两个弟带回了七八个行色各异的棉花包。
他们走路大摇大摆,穿着流里流气,有两个脸上还有大程度不一的刀疤。
领头的三个人苏春还很熟悉。
“光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