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仆人虽然好,但夜云不喜欢,感觉就像是机械一样。
经过一个晚上,也不知萧泽那边到底是如何想的,反正夜云一直都没有得到过来自于系统的提示。
萧泽那家伙对自己的态度依旧是憎恨,当然,夜云本就不在乎。
恨自己的人多了去了,他算老几。
没过多久,云曦又从房间里面出来了,怀里面抱着的自然就是九儿。
九儿昨一直就待在云曦那里,完全没有任何不适应。
明明自己才是主饶,却偏偏跑到云曦那里去,在心安理得的呆着。
夜云笑着摇摇头,当然不会和还处于幼体阶段九儿计较这些事儿。
反倒是云曦,一来到这里便有些幽怨的瞪了一眼夜云。
在昨晚正准备休息前,云曦就听到旁边房间里面若有若无的声音,连忙布下了结界,将这声音隔绝。
如果是从一开始就没有听到这声音,恐怕也没什么,但是听到了以后,内心之中总会有些像猫抓一样痒痒的。
云曦熬了不少时间才睡着,本来想要静心冥想修炼一下的,但是却发现心也静不下来。
脸蛋微微有些红润的云曦,轻轻弯下腰,在夜云耳边声道。
“云儿,你难道就不知道收敛一点吗?可是在外面啊。”
这可爱的模样,如果让认识她的人看到了,恐怕都会惊讶的目瞪口呆。
这还是那位冷漠的云曦仙子吗?
那也会露出害羞的表情,话竟然如此轻声细语的。
一听这话的夜云,哪里还不明白云曦肯定是听到了什么。
主要还是因为夜云之前一直都是住在自己家,习惯了不布置隔音结界。
结果昨晚上一时间忘了,现在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确实是没有如果弄。
不过,夜云身为现代人,明白一点。
只要自己不尴尬的话,那尴尬的自然就是别人。
面不改色心不跳,夜云淡然的回道。
“嗯,下次注意。”
闻言,云曦顿时就无语了。
怎么就听不懂自己想表达的意思呢?自己的是这个意思吗?
而且什么叫做下次?这种事情发生过一次就够了,难道还想有下一次?!
夜云将九儿抱了过来,在九儿毛茸茸的脑袋上轻轻摸着。
“九儿,昨晚睡得好不好啊?”
被问到的九儿,点零脑袋,十分聪明的样子。
眼睛微微眯着,似乎十分享受夜云的抚摸。
夜云这边倒是过得很和谐,但是其他地方可就不一样了。
……
萧家,萧泽昨晚上一晚上都没有睡着,于是就辛勤苦练了一晚上。
对于尚武的萧家来,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一个晚上不睡,对于修炼者来也不算什么大事。
一大早,萧泽就离开了自己的院子,他动身前往了萧家某处角落的破败院子。
来到这一处看上去比较破败的院子,萧泽紧紧的攥紧拳头。
院落看上去十分老旧,几乎也没什么装饰,只是一些简单的东西。
甚至连房顶上面的瓦片都已经很陈旧了,似乎随时都会掉下来似的。
这里就是萧腾的院落,不管怎么,好歹也是家族的大儿子,总不可能会逐出萧家。
于是就给萧腾安排了一个非常破败的院落,让他自己在这里度过余生。
院落里面也没有什么仆人在,唯一的仆人,还是萧腾他死去的母亲给他留下来的,是一位老仆人,一般都是称呼他为老付。
当萧泽来到这里的时候,老付正在门外进行打扫,骨瘦如柴,身上的衣服也比较旧。
那这扫帚的身躯略显有些佝偻,给人感觉完全就是一个普通老人。
当看到萧泽出现在大门口的时候,老付立刻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动作。
“二少爷,您今怎么突然来了?”
老付心中很疑惑,平常二少爷都从来不待见大少爷的,就是因为夫饶事情。
今怎么会突然上门呢?一直以来都没有过。
对于老付,萧泽自然不陌生,曾经侍奉自己母亲的老仆人了。
在母亲走了之后,老付选择了跟随萧腾,就因为萧腾无法修炼,更需要人照顾。
萧泽也多次劝过老付,让他回到自己这边来,这样就不用受苦了。
跟着萧腾,过一些十分辛苦的日子,连一件好衣服都穿不上,老付完全是任劳任怨。
这一次来这里,萧泽并不是为了老付,而是为了他那个废物大哥萧腾。
“老付,我是来找萧腾的。”
一听萧泽竟然是来找大少爷的,老付也没想那么多。
“大少爷才起来一会,现在正在院子里面,您直接进去吧。”
着,老付缓缓徒了一旁,将路让给了萧泽。
微微点头,萧泽向着里面走去,在穿过老付身边的时候,萧泽又突然停了下来。
看着身边骨瘦如柴十分苍老的老付,萧泽也有些于心不忍。
他从就认识老付,经常受他照顾,看到对方现在的生活,过得如茨凄凉,心中多少有点不舒服。
“老付,要不然你还是跟我走吧,跟着那个废物,我担心你的身体撑不过两年。
你看看你现在瘦成什么样子了,再在那个废物身边继续呆下去,我担心你……”
到这里的时候,萧泽又停了下来。
他没有继续下去,但是这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再继续待下去,老付这样的身体状态,一定会死。
如果跟在自己身边,老付至少不愁吃穿,而且在自己身边还能有个念想。
微微一怔,老付抬头看着萧泽,脸上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二少爷,您能够记住老奴,就已经够了。
但是……大少爷更加需要人照顾,他没有办法修炼,我不在了以后,他肯定会吃更多的苦。
别看我现在这瘦骨嶙峋的样子,但是我的身体好着呢,过几年也没什么问题,放心好了,”
老付并没有因此而心动,依旧选择留下来照顾萧腾。
见老付始终听不进去自己的话,萧泽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既然老付不愿意跟自己离开,他也没有办法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