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你怎么这么美?你是仙女吗?”房遗爱呢喃道。
原本还有些羞涩的长乐公主听了房遗爱的夸赞,心里开心极了,没想到房遗爱如此喜爱她的身子。
毕竟她比房遗爱还要大几岁,这也是她心里忐忑的地方,男人会喜欢比自己大的女人吗?
其实长乐公主的担心太多余了,男人喜欢年轻的,但是更喜欢美的。
而二十四岁恰恰是女人正好成熟的年纪。
长乐公主上前两步来到了房遗爱面前。
身材纤细修长,肤如凝脂,就连前面的规模都超出了房遗爱的预料,真是太让人惊喜了。
清幽的体香扑面而来,房遗爱哪里还把持的住,做人最要不得就是禽兽不如。
所以房遗爱一把就将长乐公主搂在了怀里,这一次他们是真正的肌肤相亲。
他们心里火热,就连肌肤都有些热,这真的是干柴遇到了烈火。
只是稍稍做了些战前准备,房遗爱就发现长乐公主已经十分情动。
此时此刻还等什么?
当然要深入了解!
结果却大出房遗爱的意料,这么紧致的吗?
别的女人是不是水做的房遗爱不知道,但是他觉得长乐公主一定是水做的。
这是什么极品体质,过两年渐渐长熟的晋阳公主应该也会这样吧?
房遗爱觉得长乐公主的年纪很好,已经长熟了,不像晋阳公主那么稚嫩,这也就意味着他不用顾忌,不用保留。
长乐公主用力的抓住了房遗爱的两只胳膊,大脑一片空白。
天啊,太刺激了。
站在外面的玉绣听到房间里传出的声音,一下子紧张了起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公主怎么了?
怎么听着像是公主在挨打一般?
一时间她心乱如麻,很想推门进去看一看公主到底是怎么了,不然她心中难安。
但是,公主说有事会吩咐她,但是现在公主并没有叫她。
玉绣心里充满了矛盾,正在激烈的挣扎着,可怜她这两年才做了公主的贴身侍女,根本就没经历过。
然而内室里传出的声音却没有断绝,反而又愈演愈烈的趋势,就连公主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了。
玉绣站在内室门前,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推开了内室的门。
眼前的一幕太有冲击力了,玉绣直接就惊呆了,甚至手还保持着推门的动作,一时间她都忘了问公主有没有事。
她也判断不出公主到底有没有事。
听到开门声,房遗爱转头看了玉绣一眼,心里有些诧异为何玉绣突然推开了内室的门。
不过,他也只是停了一停,随即又坦然的继续了起来。
这是他的国公府,而且他和长乐公主的事已经过了明路,根本就没有任何担忧。
至于玉绣,这是长乐公主的贴身侍女,根本就无需避讳,如果他喜欢甚至可以叫玉绣过来帮忙扶着腿。
长乐公主转头急促的问道:“什么事?”
玉绣结结巴巴道:“我,我,没,没什么事。”
长乐公主吩咐道:“出去吧。”
玉绣回过神来,连忙合上了内室的门,她的心跳的飞快。
虽然关上了内室的门,但是刚才那一幕却深深的印刻在了她的脑海里。
那会儿听着里面传出的声音,她根本就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然而此刻再听着里面的声音,她的脑海里却立即就有了画面。
不过,倘若她再次推开门的话,会惊讶的发现已经变了。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玉绣已经不再那么担心了,但是她的心里却依然充满了煎熬。
她甚至都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好在里面的声音终于平息了下来,她也长松了一口气,直到此时她才发现,原来她的里衣都已经变得黏糊糊的。
大概是出了太多汗水。
房间里,长乐公主一片满足的依偎在房遗爱的怀里,现在她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蛮牛一样,为何晋阳会要疼。
长乐公主努力支起身子帮房遗爱擦了擦脸上的汗珠,满目柔情的问道:“累了吧?”
房遗爱累不累她不知道,反正她此刻已经累得快要散架了。
“不累,就是有点渴想喝水。”
长乐公主听了不由莞尔,笑道:“想喝水你就吩咐玉绣呀,还要忍着呀?”
如果不是她实在太累了,其实她很想亲自下去帮房遗爱倒水。
其实听房遗爱这么一说,她也有些渴了,刚才出了太多汗水。
她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出过这么多汗水!
“玉绣,倒水来!”
玉绣答应了一声,连忙去倒了温水端了进来。
长乐公主小口喝了几口,然后递给了房遗爱。
玉绣连忙问道:“公主,要不要奴婢准备热水?”
长乐公主笑着点头:“好啊。”
房遗爱咕咚咕咚将水一饮而尽,笑道:“先不用准备,过一个时辰再准备吧。”
休息半个小时,他还要开辟第二战场呢。
长乐公主满是柔情的看着房遗爱,轻声道:“好,听你的。”
其实她已经很疲惫也很满足了,但是她又怎能让房遗爱不尽兴呢?
其实她心里也明白,她以后也很少会有和房遗爱一起过夜的机会。只会是房遗爱白天去公主府同她温存一会儿。
如果她多与房遗爱过夜,那就等于和妹妹相争了,这是她不愿看到的。
虽然觉得遗憾,它却不觉得委屈,能这样她已经心满意足。
所以,今夜她也格外的珍惜。
玉绣快步走了出去,她知道今夜会格外的漫长。
当然了,这是对她而言,对房遗爱和长乐公主来说就是今宵苦短,时光飞逝。
也不知到了几更天,内室里才有平息了下去,玉绣也早已经准备好了热水。
长乐公主强撑着疲惫的身体简单的擦洗之后就和房遗爱相拥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她的脸上始终带着笑容,这却是长乐公主这么多年以来睡的最香甜最踏实的一觉。
不过,长乐公主却早早就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看着房遗爱,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了世界上第二幸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