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武媚娘那一脸惊喜的小模样,房遗爱心里就有数了。
稳了。
武媚娘颇为期待的将口红涂抹在了嘴唇上。
“味道很好,淡淡的花香,很细腻,很均匀,很有光泽,也没那么容易掉色。”
“这绝对是我见过最好的口脂!”
武媚娘一脸惊喜的看着房遗爱,她在宫里虽然地位不高,却也见过不少好东西,胭脂水粉这些东西也都是最好的,她却依然被房遗爱做的口红惊艳到了。
超出宫里的口脂太多了!
房遗爱笑吟吟问道:“怎么样?你觉得口红的生意能不能成?”
武媚娘连连点头道:“能成,太能成了!”
虽然是要做女人的生意,房遗爱的权势可能用不上,但是武媚娘却信心满满。
因为房遗爱所制出的口红实在是太出彩了,比长安城最好的口脂还要胜出太多,用过口脂的女人只要试一下就能立刻感觉出其中的差距。
房遗爱解释道:“我只是试着做了一次,我可以教你如何提出色素,然后你可以调试不同的颜色,然后做出颜色有差异的口红。”
“比如说亮红,暗红,淡红等等吧,不同的肤色、不同的衣裳可以搭配不同颜色的口红。”
“我也不是很懂,就随口一说,等我教会了你之后,你自己再琢磨吧。”
武媚娘听了有些无语:“你这叫不懂?”
房遗爱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是女人喜欢的玩意儿,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懂?”
武媚娘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会想到做口红?是不是想取悦公主?”
房遗爱摇了摇头:“口脂都是用朱砂做的,你不知道朱砂有毒吗?”
武媚娘讶异的问道:“朱砂有毒?你是怕公主中毒?世人都用朱砂来做胭脂,做口脂,也没见谁中毒。”
“你这也太小心了,公主可真是你的宝贝心肝儿。”
说着说着,武媚娘心里莫名的有些酸涩,她在宫里待了十年,从未感受过被男人关心的滋味。
房遗爱解释道:“我是怕我自己会中毒。”
武媚娘噗嗤一笑:“你一个男人又不涂脂抹粉,怎么还会……”
说着说着,武媚娘突然停了下来,羞红了脸,因为她已经想明白了房遗爱话里的含义。
看到武媚娘羞答答的低下了头,房遗爱也不禁心头一跳,暗叫一声尤物。
武媚娘的媚字绝不是乱起的。
现在的武媚娘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红彤彤的饱满又多汁,不过她却不是老司机,不然也不会羞成这样。
当初在感业寺的时候,她胆子大的很,现在倒是又变成了一副小女人模样。
房遗爱干咳了一声,道:“我来教你怎么做口红吧,这是我写的制作流程,你对照着看看。”
接下来,房遗爱就开始教武媚娘怎么制作口红。
最关键的其实是配方,有了配方制作口红其实并不算难,无非就是多试几次添加的比例。
其中最麻烦的反倒是萃取天然色素。
房遗爱一边示范一边解释,武媚娘聪慧灵巧,认真的学了一遍之后,心里就有了个大概,再加上还有房遗爱给的操作流程书,她回去就能尝试着做了。
看完之后,武媚娘更感到惊讶,之前她以为房遗爱是在口脂基础上加以改进。
结果口红的制作方法跟口脂的制作方法完全不同,所用的原料也完全不同。
这完全就是两种东西。
在口脂的基础上改进还好理解,完全想出另一种迥异的方法和原料来制作口红,这就太不可思议了。
尤其是色素的萃取更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简直闻所未闻。
口红成型了,武媚娘用手抹了一点试了试,还是如此的细腻好用。
“我来试试。”
武媚娘跃跃欲试,女人本就喜欢胭脂水粉,更何况还是如此新奇的口红,她已经按捺不住了。
“行啊,你来搞吧。”
房遗爱将位置让给了武媚娘,自己惬意的坐在了椅子上。
他的国公府一直空着,只是他没有住进来,平日里也有下人洒扫打理。
书房里也很整洁干净,唯独就是没有贴身丫鬟在此,也没人奉茶按摩,不然就更惬意了。
武媚娘开始学习做口红,虽然还有萃取出来的色素,但她还是从萃取色素开始。
房遗爱在旁看的津津有味,虽然武媚娘的手法还很生疏,看起来却很有美感。
尤其是当武媚娘弯下腰的时候,将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
不是房遗爱的目光刁钻,实在是武媚娘有些地方太突出了。
武媚娘也不知道是对房遗爱的目光不在意,还是完全投入其中,一直这样展现着自己那魅惑的身姿。
终于,一盒口红制造完成了。
虽然过程有点曲折,有些手忙脚乱,还要时不时看看操作流程,终究还是成功了。
“成了!我做成了!”
武媚娘雀跃的欢呼了起来,她高兴的转头看向房遗爱,好像在期待夸奖。
房遗爱毫不吝啬的竖起了大拇指,夸赞道:“不但长的美,还这么心灵手巧,了不起!”
武媚娘眉眼都笑弯了,有些不好意思:“我刚才做的手忙脚乱,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她是真的高兴,在她眼里,这不是小小一盒口红,而是一座金山!
一座足以让她后半生衣食无忧的金山。
她心里也明白,这样的秘方随随便便就能财源滚滚。
其实房遗爱根本用不着拿出口红的秘方来跟她合作。
她之前以为的合作,就是房遗爱给她提供一点支持和保障,其他还要她自己努力。
万万没想到房遗爱竟然拿出了这样一个价值连城的秘方,而且还毫无保留的直接教给了她。
一时间,武媚娘心里暖暖的,自从被逐出国公府之后,她还从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帮助和信任。
房遗爱诧异的问道:“怎么了?怎么突然眼睛红了?不会是要哭吧?”
“谁要哭了?我就是有点感动。”武媚娘吸了吸鼻子,“这么珍贵的秘方,你就这么教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