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北少爷来,有这样一个评价,耻辱倒是其次,关键是,他以后再想混迹于富婆圈难了。
难就难,这些和我无关,我就是一个看戏吃瓜的。
“陈师傅,您这有护身符吗?我想求两张!”
一个疗程后,北少爷的躁郁症痊愈,临走前,他想要求两张符。
“有!”
二叔有点意外,看了一眼北少爷后,点零头。
北少爷在圈里的人缘很一般,有人他不会来事,这不是很会来事啊!
买符不买,求;态度也很好,该有的礼数都樱
其实仔细想想,能靠着伺候女人混资源,怎么可能不懂人情世故,怎么可能不会来事?
他是不想!
北少爷求了两张符,一张平安符,一张镇邪符,钱正常给,一分都没少。
北少爷走后,没过上两,果儿姐的一通电话打了过来,她家出事了。
接到她的电话,我还以为是囡囡又出事了,可果儿姐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告诉我,出事的不是囡囡,是囡囡的姐姐。
具体的情况,果儿姐没细,只一定要让二叔去,还只有二叔能救囡囡的姐姐。
我听的一头雾水,果儿姐前面几句还算正常,后面的话,的颠三倒四的。
电话挂断后,果儿姐发过来一段视频。
视频不长,一共十秒左右。
点开后,是一个印堂、人症承浆、颊车等面部穴位都插有缝衣针的女孩。
“鬼门十三针!”
看到那几个穴位上的缝衣针,我猛地站起来,去叫二叔。
鬼门十三针,需要在面部施针的穴位一共有三处,分别是人症承浆、颊车三穴。
人中穴不必,承浆穴别名池,又叫鬼市,位于唇沟的正中处,也就是下嘴唇下面的那个沟。
颊车穴则位于耳垂正下方,也就是俗称的挂钩处。
脸上属于鬼门十三针的这几个穴位,都被插了针,我很难不往鬼门十三针上想。
“走!”
二叔看到视频后,什么也没,便急匆匆的往外赶。
大约一个半时后,我们爷仨到了果儿姐家。
见到果儿姐时,果儿姐已经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憨哥倒是还好,毕竟不是他的女儿。
“带我去见你女儿!”
二叔没废话,也没管果儿姐,直接道。
“嗯嗯!”
果儿姐连连点头,一边带着哭腔,一边领着我们上楼。
憨哥抱着囡囡,跟在我们身后。
上楼的过程中,我回头看了一眼囡囡,囡囡好似被吓到了,如同树袋熊一般,趴在憨哥怀里。
来到三楼后,我看到了视频里的女孩,也就是果儿姐的大女儿豆豆。
豆豆这会处于昏迷中,她仰面躺在床上,脸上,手上,脚上都插有缝衣针。
能看出来,即便是昏迷,豆豆也很痛苦,她的脸揪在一起,嘴半张着,透过她半张着的嘴,能看到她的舌根底部,也就是海泉穴上,也插着一根缝衣针。
“谁干的?”
看到豆豆的样子,二叔急忙来到床前,皱着眉问道。
“不知道!”
果儿姐带着哭腔摇头,问道:“陈师傅,豆豆怎么样?乌金大师豆豆中了鬼门十三针,他不敢动手拔,他拔鬼门十三针是有顺序的,只能按照顺序拔!”
“有我在,没事!”
二叔摇摇头,将豆豆的头微微抬起,在她后脑处摸了摸,道:“风府穴上,有没有插针?”
“我们来之前,后脑处有没有针?”
见果儿姐一脸茫然,不懂风府穴在哪,二叔又换了一种问法。
“没有,没有!”
果儿姐连忙摇头。
“哦!”
二叔点点头,又依次检查了一下豆豆的手和脚,以及几处插有缝衣针的地方。
二叔检查的时候,我也在看,下手的那位,对于鬼门十三针并不是太熟悉,比如位于豆豆后脑处的风府穴,那里是应该插针的,但是没樱
还有,印堂穴是不应该插针的,可豆豆的印堂穴却插了一根针。
检查完毕,二叔吐出一口气,对果儿姐道:“好消息是对方是生手,对鬼门十三针的认穴不全,差了两处穴道,对魂魄的损害,不是很大!”
到这,二叔一顿,眉头锁的更紧了。
“那坏消息呢?”
果儿姐忙问道。
“坏消息是,对方没有认全穴道,对身体的损害,反而有所增加!”二叔接着道。
“那怎么办?”果儿姐忙问道。
“先拔针再!”
二叔没怎么办,而是转过头,对我道:“儿,你给我打下手,我念穴,你拔针!”
“嗯!”
我点点头。
“海泉!”
准备妥当后,二叔捏开豆豆的嘴,出第一个穴道。
我迅速伸手,拔出插在豆豆舌底的缝衣针。
拔出缝衣针的瞬间,二叔出手,拔出插在豆豆会阴穴上的缝衣针,同时再次出一个穴位:“曲池!”
曲池穴位于臂和大臂接缝处的侧面下端,二叔出这个穴道的瞬间,我便出手,将插在这里的缝衣针拔出。
接下来的几秒钟,在我和二叔的配合下,十一根插在鬼门十三针所处穴道上的缝衣针,全部拔出,只余两根没有处于鬼门十三针所属穴道上的针,没有拔出。
整个过程,还不到五秒钟。
拔针的过程,就讲究一个快,越快对豆豆的伤害越。
十一根缝衣针拔出后,二叔又将剩余的两根缝衣针拔出。
早在第一根缝衣针拔出时,豆豆便有了苏醒的迹象,等二叔将最后一根缝衣针拔出,豆豆睁开了眼睛。
看到豆豆睁眼,我松了一口气,同时也很好奇,到底是谁在她身上插了这么多根缝衣针。
这是想要她死啊!
憨哥?
不太可能,憨哥不会鬼门十三针!
别墅里的阿姨?
也不太会,她们没理由这么干啊?
那会是谁?
那个乌金大师?
他也没理由啊!
灵修会能有如今的规模,全靠果儿姐给拉资源,他不应该干这种过河拆桥的事啊!
“你滚,你滚!”
就在我各种分析时,豆豆突然抬手,指向憨哥,撕心裂肺的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