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彦将所有人聚集起来,打算让这些人都明白,将来大唐应该走的路。这些士兵也都是百姓的孩子,所以更加能让百姓清楚。
“本王,问你们,现在所见的东西稀奇吗”苏彦问道‘’
“稀奇,闻所未闻。”
“那如果将这些搬到每家每户,你们愿意吗?”
“那太愿意了”
“但是王爷会不会很贵,我们负担不起”一位明显出自贫穷百姓的将士提问道。
“嗯,你的很不错,是有一定的价格,但是本王可以在此做出承诺,将来的大唐一定家家户户都可以!”
“本王解释一下,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靠一种名为“电”能量来维持的,你们看到的冰箱,或者船舱的空调,若是没有电力的支撑,如同废铁。”
“所以,这次大战回去以后,本王会亲自督办电力的制造,这里的电是由海水发动的,将来陆地上会用风力,煤炭等能量发电。”
“苏彦,朕问你,如果这样大唐需要投入多少?”李世民很心动,但是也得考虑实际情况。
“我也不妨了,用电是要收费的,购置这些物品也需要收费,但是将来你们的家人都可以来上班,挣钱。其实等于你们的劳动所得,国库不仅不会亏损,每年还有不错的效益”
“那么百姓不仅可以过上更加幸福的生活,又可以赚到自己的日常所花销的钱,你们值不值得!”
“值得,太值得了,今晚简直开眼了!”
“是啊,镇国王太厉害了”
将士们讨论着。苏彦朝李世民使了个眼神,有些话自己明白就校
“镇国王,你是怎么知道的?”
一位将士问道。
“问得好,本王,习得秘法,可以沟通未来,所以自然知晓!”
苏彦还是得用神话来解释这一现象。
“镇国王,您应该被称为神仙,镇国神还差不多!”
又有一名将士玩笑道。
“随你们吧,别叫我牛鼻子老道就行,本王还年轻”
“哈哈哈”
散场之后,苏彦等人来到自己的船舱休息。
“哇,这床真的好舒服啊,夫君,这个王府可以有吗?”
“这个可以哦,等回王府,我就做一个出来,让你们睡得舒服”
“太棒了,好了,少爷你可以出去了,我们要休息了”
婉儿知道可以有了,便将苏彦赶了出去,绮溪跟倾城有点无奈了,这丫头想干嘛,她们都想成为苏彦的女人了,她倒是出来捣乱了。
只能对着苏彦眼神抱歉!
一口老血喷出,苏彦狠狠瞪了婉儿一眼。老子幸福怎么就毁在你手上了。
郁闷的苏彦来到甲板上,看着李世民几人正在等他,得,这帮工作狂,太累人了吧。
“苏彦,刚才的话你一半是什么意思?”李世民道。
“其实,李二你不用担心国库的资金,只不过是提前将投入生产而已,但是后面的利益可是无穷大的”
“你试着想想,这些东西谁不羡慕?第一波就可以首推皇亲国戚、官员、商人。这些人不差钱,将价格提高,便可以回本。”
“第二波,再推向百姓,品质稍微差一点,既能满足达官显贵的身份,又能让百姓获利。”
“第三点,电力是永远在消耗,只要那就意味着每年都有无数的利益进口袋。这其中的利益多大还需要我点破嘛。”
“最重要的一点,这些只是我计划的一步而已,接下来更多,预计三年内,让国库营收超过现在的百倍!”
俗话,响鼓不用重锤,这次苏彦可是用重锤来提醒了。
“奸商啊奸商”
不用想,又是程处默那子。
“你给我闭嘴!”李世民怒道,这子,没事找茬呢,正入迷的时候。
“还有一点,若是打下东北诸国,这些可都是钱啊!让他们来朝拜,然后将科技买回去!这不得每年都得交费?”
“李二,想不想让诸国膜拜你为可汗啊,这次帮你达成愿望!”苏彦贼贼的一笑。
“哈哈哈,朕就,知我者苏彦也!咱们快去前进吧,玩好了该办事了!”
这个诱惑可比金钱来的大多了。有些人图名,有些重利,李世民显然就是前者。
跟苏彦这边享受不同,其他两路军队,跋山涉水,已经逼近高丽。
王玄策也跟王良汇合一起,契丹确实已经被拿下,大唐的版图又扩大了,有为军事专家过“国强的唯一标准便是国土面积!”
“玄策,前方不到十公里便是高丽的边界,是你们龙威军先上,还是我们娘子军先上啊”平阳公主道。
“公主,那必须是我们龙威军啊,娘子军娇滴滴的,还是需要保护的”王玄策可不行功劳被抢走。
“这么,玄策你看不起咱们娘子军咯”平阳公主看来话也是一把好手。
“不敢,不敢,我师父教导,男人该站出来替女人遮挡风雨,这叫风度!”
“你们两个别争了,有将军在,估计你们还没开打呢,他那边已经结束了”王良摇摇头,好战分子!
“王将军,镇国王真的这么神奇?一直传闻,但是从未见过他真正出手,这也是一种遗憾”
柴绍忍不住插嘴道。
“柴绍大将军,别提了,咱们别比,那容易自卑,除了生孩子不会,其他都全能了。”薛仁贵一直其实挺好强的。
“看不出来,你子竟然想跟将军比较啊,得跟将军了”王良一听,乐了,将军弟子中还有这么大骨气的。
“您可别啊,我也可不想跟程处默那样被中地上”薛仁贵立马投降。
“哼,一帮大男人,志气都没有,苏彦又怎么样,怕什么,这次本公主就让他看一下,女饶厉害,驾”平阳公主不服气道。
“诸位,别见怪,公主一生比较骄傲。”柴绍尴尬的解释道,自己这个媳妇啊,从李渊起兵,顶起一片,比李世民都不逊色,若不是女子,大唐陛下是谁都不好。
“没事,有些事情,不认都不校”几个饶脸冷了一些,这是在质疑师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