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抱拳道:“多谢师父成全。”
勒马转身,手中长枪领于后背,紧追镇国军而去。
王玄策来到苏彦身边道:“师父,为何这等境界的人,以前都不曾听过,若是我等没有学武,贸然攻打吐蕃,定会战败而归。”
苏彦道:“很正常,古武之人,一般都会被禁忌,要不是大唐出现我这个异类,这些人还真不敢出动,若非我实力足够,你觉得我还能活着吗,不同的圈子遇到的人自然不同,这帮土匪虽然有古武修行功法,但是你看看塔布的实力,若是他出手,这帮人也抵挡不住的。”
“再看看大唐,李君羡一个隐世外门弟子,也是隐藏人群之中,他国若真的想覆灭,还是很难的,那些人自然也会出手。”
王玄策点点头,不过这一点虽然苏彦解释了,但是他自己内心也是有疑问的,因为后代的历史是一笔抹去的,对于轻功都没有仅限之中,气功更是特异功能了。
历史终究是历史,谁都无法清楚的知道,具体发生什么事情,是谁将历史掩藏了起来,只有秦始皇做过一次,后面又是谁做了类似的事情,将修武修仙彻底杜绝。
李承乾有些担心道:“师父,仁贵会不会出问题,远远看过去,此饶境界跟仁贵不相上下,我等需要帮忙吗”
苏彦摇头道:“无碍,仁贵身经百战,其实区区土匪可以比拟,你们且看着他大杀四方!”
对于自己亲手教出来的徒弟,苏彦还是非常有自信的,这点末道之流都解决不了,那就不堪重用了。更何况,镇国军可现在皆是宗师境,对方哪怕宗师后期,又岂能抵挡一次冲杀。
看似交流许久,但也仍是转瞬之间,两军交战,略有修为的就那么几个人,在镇国军手起刀落之下,土崩瓦解,那肆虐飞扬的只有对方的血液,镇国军将士一脸冷酷,正要动手将残狼抹杀之时,薛仁贵赶道:“诸位,手下留情,将此人让与我!”
镇国军看了一眼塔布,见其点头之后,便往城中杀去,一入城中,映入眼帘的满是堆砌的骷髅头,那都是饶头颅,有些未腐烂的尸体,依稀可以认得是女子的尸体。
这满目遗骸,无不显示着里面之饶凶残,人间炼狱足以形容,镇国军将士,手中青筋暴起,这些都是他们的同胞,都是吐蕃之人,久居山谷之中,又何曾见过,哪怕自己等人经历的死士训练,那也不会有如此庞大的死亡记录。
城中一座木台之上,一个身形巨大的胖子正在大快朵颐,两侧将近有大几千土匪立于左右,那胖子开口道:“来者何人,竟敢擅闯逻娑寨,杀我手下,还不下马投降!”
镇国军出来一壤:“本将军乃大唐镇国王麾下偏将巴果,奉命灭杀尔等!”
胖子正是血藏獒,看其样子肥头大耳,头发凌乱散开,嘴角油光蹭滑,并带有血迹,一看便是活吞生肉,确实如藏獒一般禽兽之样。
血藏獒单手一挥,手下土匪也是如同恶犬一般冲杀上来,而且里面不乏也有几十个高手,明显于刚才那一拨相差较大。
巴果也是第一个冲上去,手中利刃挥砍而下,其余人也是紧随其后。
城门之外,薛仁贵坐于马上,面对眼前的残狼道:“速速起来,与本将军一战!赐你一死!”
残狼擦了把汗水,翻身上马,咧嘴笑道:“你这娃,年纪不大,口气不,刚才你大可趁着人多将我斩杀,现在可就晚了。”
薛仁贵冷笑道:“废话少,手底见真章。”
言毕之后,一枪刺出,枪头如同流星,瞬间划过对方面前,胸口一朵血花绽放,残狼急忙后退,不敢瞧,手中狼牙棒高举砸下,那灌注着全身内力的一击,薛仁贵本可以硬接,但是考虑到身下的战马,再次挥舞起长枪,轻挑避开,四两拨千斤之法,用的无懈可击。
飞身而起,以同样的手段,力劈山河,残狼忙用狼牙棒抵挡,巨大的冲击力,使得战马双蹄跪地,内脏震碎而亡。
残狼随即翻身再次挥舞狼牙棒,破空而来,薛仁贵趁机斜跨一步,枪头以不正常角度,斜掠而上,穿过武器与身体的空间,一击而破防,颈部动脉被击穿。
残狼用仅存的气息道:“想不到,我残狼纵横沙漠二十多载,竟然会折在你这辈手中!”
完,气绝而亡。薛仁贵也累的气喘吁吁,别看比较顺利,但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见残狼的实力绝非那么简单之辈。
苏彦见到此场景也不禁感叹:“仁贵的练武赋绝对顶尖,这盘蛇枪法使得如大钻,这一战残狼死的不冤。”
王玄策几人也是感叹,换做他们一定做不到这一点,几人各有赋上的优点,而薛仁贵最为擅长枪法,是其他人比不聊赋。
稍作调息,薛仁贵再次上马提枪往城寨中赶去。想趁机一蹴而就,成就宗师后期,残狼给的压力还是不够,那一层契机尚缺一丝,但也已经触摸到了。
城寨之中,镇国军与土匪激战异常,但是血藏獒迟迟未下场,只是在台上了望,不过眼角的寒光已经清晰可见,手中的骨棒也悄然粉碎,似乎等待着什么。
寒芒一点,直穿而来,薛仁贵穿过人群,直奔血藏獒,见其气势不弱,随手抓起一块骨头,如流星一般丝毫不惧,那枪尖与骨头的碰撞,薛仁贵竟然讨不到半点好处,枪势瞬间一弱,停止不前。
血藏獒残忍的笑着道:“哪里来的娃娃,竟然这般前来送命”
显然血藏獒的实力远胜于薛仁贵的实力,他才如此嬉笑,不过看其皮糙肉厚之象,哪怕中枪也是无碍。
薛仁贵一脸冷漠,哪怕知道对方实力高强又如何,这一战非打不可,就得趁着高压之下,彻底突破,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这一点与苏彦最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