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皇后安排后宫之事,而长孙无忌等人全部进宫。
“太上皇,召唤我等前来何事商讨”
这几人明显从被窝里被抓出来的,脸上都还有印褶子。
李渊淡漠的看了一眼众人道:“我们中计了!”
几人大惊,皆有些不解,长孙无忌上前道:“太上皇,这话从何说起?”
李渊在短短的时间内便想通了一切,以他敏锐的感知,预想这些人正是各王军队,这无形中定有推手。
先将荆州事情闹大,让李世民动怒,从而御驾亲征,另主要军队则乘虚而入,夺取长安,便可以稳坐皇城。
虽然李世民也依旧可以将城池再次夺取,但是对方一定会陆续增援,到时候两面夹击,情况危矣。
“此时,按可靠情报,长安渭水之地,敌营驻扎,人数将近十万之众,虎视眈眈!”
“长安城内,除了御林禁卫军外,再无其他军队调度。”
“我们虽有粮食储备,但是对方绝对不会围城,只会强行进攻,在这等短时间内攻入长安,这支军队的实力不下禁卫。”
“而禁卫只有两万人众,绝非对手。”
众人又是一惊,怎么样都没有想到这意外会来的这般突然,房玄龄与杜如晦对视一眼,内心惶恐不安。
各地各王的奏章是他们批阅,但是竟然没有发现其中猫腻,这泼天罪责,他们无法逃脱。
“太上皇,我请愿求死谢罪。”
“我等对不起大唐,对不起陛下!”
房玄龄声泪涕下,他内心愧疚溢于言表,盛名之下,竟然会出现如此荒唐之事。
李渊怒斥道:“此事不是责备谁的事,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防守城池,切莫让其攻破。”
“朕相信世民一定会回归!”
长孙无忌再次道:“太上皇,臣知道狄仁杰手中还有一支军队,乃是镇国王留下。”
李渊闻后大喜道:“当真?”
“朕怎么不知?”
长孙无忌道:“这还是我家冲儿发现的,那日这混小子调戏武曌,被其胖揍一顿,随即便被一群人关入大牢。”
“还是我亲自去求狄仁杰才将其放出来,不过也知道了这支军队的来历,乃是镇国军一小队,为了关键时刻带两人逃生用的!”
以苏彦的思虑又怎么可能将自己的徒弟与干女儿置于险地,一定会留下保护人员。
李渊摇摇头,还真是歪打正着,随即问道:“那狄仁杰现在何处?”
杜如晦道:“目前不在长安,正在淮南道处理事情,已经派人召回。”
“太上皇,魏征殿外求见!”
门外禁卫禀报。
李渊诧异,这老小子不是很久没有来朝堂了,今日怎么不请自来!
“宣”
魏征应声而入,面带笑容道:“老臣拜见太上皇,见过诸位大臣。”
李渊见其样子就有些不爽,国将有难,岂还能笑得出来。
“魏征,你深夜来访有何要事,为何这副面容!”
魏征老神道道:“太上皇,当然是好事,天大的好事!”
李渊盛怒骂道:“你这老匹夫,可知道现在大唐遭遇何等大事,今日你若不能说个明白,朕先将你祭旗!”
魏征仍是春风满面,丝毫不见气馁道:“太上皇,微臣自然知晓,皇后娘娘已经全部与我说了。”
李渊一听,就感觉这老小子似乎隐藏着一些事情,默不发言静等其说下去。
“当年镇国王离开之日,大家都是知道我被其关禁闭了吧!”
长孙无忌打断道:“魏征,你莫要闲扯,快将结果说出来,岂不是耽误大家商讨的时间!”
魏征斜眼看了一眼,便闭上嘴巴,李渊无奈才责令长孙无忌闭嘴,这老小子才继续说道。
“虽然那时候我也不解,但是王爷在临走之时交于我一支军队,虽然不是王府三军团中任何一支,但是也足以应对突发事情!”
杜如晦灵敏的感觉道:
“你说的是否在太阳洲,训练已久的武者军队?”
魏征点头道:“杜大人不愧是宰相大人,思维竟然这般敏锐,正是这一支军队,此时已经在王府等待。”
“王爷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天,他走之后,大唐必定混乱,诸王定会造反,狄仁杰前往淮南道也是去召集王爷曾经江湖上成立的组织。”
“此时应该正赶往此地,所以大唐长安之难,只需静守半月,咱们大唐铁骑定会赶到,到时候敌人定会全歼。”
“哈哈哈哈”
“好,太好,魏征啊魏征,你这老匹夫竟然连朕都敢戏耍,当真是该死!”
李渊笑骂道,闻之苏彦有所准备,心中大定许多,虽然坚守半月也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但是相比之下,实在好太多了。
“魏征,你说现在应当如何布局防守!王爷是否有安排!”
房玄龄急忙询问道。
魏征摇头道:“这就不是老夫能力范围之内了,长孙大人以前一直跟着陛下征战,这方面比老夫更强才是。”
“王爷也并未交代,只是说狄仁杰自己能处理,若是他处理不了,就不再是其弟子了!”
魏征开始谦虚起来,长孙无忌也开始觉得这老家伙有那么些改变了。
至于苏彦最后的话也是真的狠,怪不得狄仁杰一直忙碌,基本见不到人,就连监察司都是空的。
原来压力颇大,众人对其怨念有些消减,这小子典型听调不听宣,以前还能监理奏章,成立之后,连鬼影都见不到了。
若非看在苏彦面子上,估计弹劾奏章一堆了。
“魏大人多谢夸赞,太上皇,臣认为现在应该立马组织人手,将皇城守备力量调离,全部驻扎城楼之上”
“其二,魏征手上的军队可以作为一个伏兵,暂时不要露面,待最后来个出其不意。”
“其三,等狄仁杰等人到来之时,让息影楼众人从后偷袭,造成混乱,让他们无法专注攻城,以达到延缓之策。”
长孙无忌也是当年李世民的谋臣之一,其所说的话也是有一定分量。
但是房玄龄却是有不同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