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欲仙堂的两名队员传来了噩耗。
对方有能力将人们心中的秘密套出来,那晚,敌方知道了两名队员的身份。
但似乎欲仙堂的审核管理并没有加强,意思就是在和市联中门对狙。
两名队员的尸体是被快递员送过来的——他们被割了命根子,然后一身虚态的被分尸送到市人民医院。
没人再敢接手这个案子,州府的领导都被惊动,在市联组织了一场动员大会。
没人知道欲仙堂到底在哪,只有欲仙堂能选人进入,外人想要进入欲仙堂是不可能的事。
通过排查和摸点,市联只发现一个作为“中介方”的神秘地点,那是市郊的一片极其荒芜的废弃工厂。
调查发现每个月都会有一群符合条件的男人被卡车送过来,可能是千分之一的概率,这群人里会有一两个人被选中,进入欲仙堂。
而剩余的人则会被卡车送去附近的一处空林地,是死是活他们不管。
所有被送去的男人都会被蒙上眼睛堵住耳朵,然后脱光了衣服挤在一起,到了废弃工厂的地下室后进行筛选。
如果其中有能力者,他们要戴上束缚手铐。
当然,能力者更受青睐,筛选成功的概率更大。
市联这次组织了大量的人手去蹲点捣毁废弃工厂的窝点。
但似乎对方早就料到了他们的计划,他们用几十个手下人模糊警方,假装继续在废弃工厂进行筛选。
等警方人员进入废弃工厂后,那些人体内全都放了炸弹,一引就爆。
这次行动损伤惨重,岐城市联伤了元气。
敌方是吃软不吃硬的类型,而且他们像这样的窝点一定不止一个。
有的在岐城市,还有的可能已经到了外盛外州府,乃至国外。
所有的可能性都集中在了唯一一个活着出欲仙堂的年轻男子,他在市人民医院已经昏睡了整整两周。
他是纵欲过度濒死的。
欲仙堂搞了一波骚操作——他们公布了下次入选的人员名单。
而且他们大胆宣告,如果这些人没有到达交换筛选的地点,就会死。
这次的筛选地点在临市森林的一个湖泊周围,筛选不合格的人会被直接扔进湖里。
很有意思的是,这次的筛选名单里,有两名都是岐城市联的人。
“宋词,我希望你能同意出行这次行动,你应该要知道这次行动的严峻性,所以……”
州府长看到这案子头都大了,挟持人质、火力不足的问题都没有,但他们就是破不了案,给他急得这一周都没睡着觉。
“我同意。”无理起身,欣然接受了这次任务。
和他一起去的人是司徒谵妄。
临市的白山湖。
无理和司徒谵妄被蒙着双眼、堵住耳朵和嘴巴,双手捆在身后斜着身体坐在一辆汽车上。
与他们同行的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估计是临市被选择进来的受害者。
[哥哥,另一个人叫贺方知,是临市的一名游泳运动员,他同样也是能力者,等级为三级,今年24岁]
日灼坐在车顶,他一直都在记忆沿路的路线。
和他们同行的卡车一共有六辆,每辆车五十人,全都露o着身体蹲在上面,旁边还有站着拿枪对着他们的卫兵。
只有坐在汽车里的三人没有脱衣服,而且他们是舒舒服服坐在车里,除了副驾驶有一个拿枪的人一直在车内后视镜观望他们,并无其他监督人员。
三人皆被戴上了雾元限制手铐,防止其发生突然的反击以及逃跑行为。
车子颠簸了好一阵子,终于熄火停下。
有人拉着三个人进了不同的大门,后续的那些卡车上的人也都分别被送进不同的门内。
筛选合格的人将被送往欲仙堂,在那里,这些被筛选的人将会在一个月内轮流服侍住在欲仙堂的[女王]。
在交易地点的地下室里,会有等在那里的人使用能力召出传送阵,将合格的人送往欲仙堂。
突然有人在三饶后颈各打了三针麻醉剂,他们逐渐四肢瘫软昏睡过去。
被换了一套宽松便利的衣服后,三人被轮流送进女王的房间。
第一个被送进去的是贺方知,等待在外的两人已经昏睡过去,但日灼听见了贺方知凄惨的叫声。
然后他是被光着身子拖着扔出去的。
他整个人都瘦成皮包骨了,那里也被割的干干净净,还在滴血。
女王的房间门口有屏障,日灼不能单独进去,否则屏障会发现他的存在,打草惊蛇。
他重新回到了无理体内,借此掩藏自己的气息。
无理和司徒谵妄被重新测量了雾元含量和等级,他们没有像市联那种专业的进行三轮检测的设备,测量不出雾元的活力和潜能。
但只要知道他们的等级就校
宋词在市联的等级为五丙,但他在飞舟排行榜上的等级为四坤(飞舟获取的官方等级为四乾)。
深渊想要隐藏实力的话,任何设备都测量不出他的等级。
就这样,两名市联队长测出来的等级均为四乾。
司徒被优先送了进去,但似乎里面的女王生气了,拉开司徒上衣的拉链后就直接让手下人将司徒扔掉。
“这一批次的男人比上一次的还要差!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有个尖着嗓子的阴柔男跪在地上磕头:“女王勿要动气伤了身体,外面还有一个……”
“哦?他是哪里的?”
“回女王的话,他也是市联的在任队长,等级为四乾。”
女人坐到床上疲软的躺在那里,沉思良久后:“让他进来吧,如果这个也不行,你要掉脑袋的阿南~”
“阿南明白。”
男人出来将无理带了进去。
里面是很浓郁的一股香气,非常艳的香气。
只是闻一口就会让饶兴奋劲上来,而且那味道还可以让人致幻,仿佛身处堂。
女王从上到下扫了无理一眼,她看起来更为恼怒了,将手边的瓷杯攥碎,向着无理身后弯着腰的阿南扔去。
“你想死吗?这些都是什么?!”
阿南跪在地上,额头着地身体发颤,他不知道为什么今的女王会有这么大的火气。
瓷杯的碎片划伤了无理的脸颊,他微微皱了眉头,嘴角扬起弧度:“不知道女王是对我哪里不太满意呢?我还没有向您展示自己不是吗?”
阿南有些惊讶,按理打了三针麻醉剂,应该睡成死猪了啊!
“女王,请恕罪啊,阿南为每个人都打了足足三针麻醉剂!”
“你出去吧,这个人留下。”
穿着极其暴露的女王扬起了嘴角,似乎对眼前这个男人稍稍有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