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是难得!”老王看着数值面板上的数字,心旷神怡:“如果每一轮都是这样巨大的筹码,该是多有意思的一件事!”
“嗯哼,那我们可能玩不了几把了。”无理按着一张明牌的一角在桌子上无聊的转圈,蓦的,他抬起头来,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你真的是个丧心病狂的赌徒啊!”
“嘿嘿...”老王像是被人夸赞一般不好意思的笑了,“其实我的世界本就支撑不了我们一直玩下去,如果我拉了比我等级高的人,它最多只能维持十分钟,所以我们最多只能玩三局了。”
到这里,他的脸上流露出可惜的神情。
荷官姐最后一次发牌,几饶牌面如下——
老王:黑桃A,草花3,红桃K,红桃3
筷子女:黑桃J,方块9,方块J,草花9
无理:红桃2(底牌),草花10,草花J,黑桃3,红桃10
叮:草花4(底牌),方块5,黑桃6,黑桃7,红桃8
又跟注一圈后,牌桌上的数值变成了5150。无理自知自己的牌比不过上下两家,弃了牌。
老王瞅了一眼筷子女的牌面,果断弃牌。
筷子女加注1000,叮弃牌。
铃响,判定赢家为筷子女,老王鼓掌:“我相信各位不用我介绍大规则,已经明白梭哈该怎么玩了吧?”
叮举起手来:“还...还是介绍一下吧。”
“行嘛。”老王起身,挥一挥手,无理的五张牌自动浮起,“像宋队这五张牌的组合关系,只有一个对十,我们叫做单对,也就是pair。”
他将其中一张牌翻了个面,只是眨眼间,那张草花J就变成了方块2:
“如果是这种就叫二对,也就是to pair。二对大于单对大于散牌,散牌就是什么重复、顺序和花色关系都没樱”
荷官姐在老王讲解的空隙,用手中的铁尺将桌上的筹码划归原位。
老王拿起自己的五张牌,翻开他的底牌,是一张方块3:“像我这种的333就叫三条,也叫三同点。”
不用他动手,叮翻开了自己的底牌,老王对他微微一笑,他每次微笑,眼角的皱纹就特别明显。
“像这位丁先生(老王以为他叫丁)的牌——,叫作顺,也叫蛇,这是非常漂亮的五连顺,比我的牌大。”
“如果...”老王打了个响指,叮的牌面数字没有变,花色却发生了改变,变成了同一花色:“我将这五张牌变成同一花色,那就是梭哈里最大的牌面——同花顺。”
“那...如果五张牌都是同样的数字——”筷子女意识到自己了蠢话,话到一半自动闭了嘴。
“嗯,其实你的也有道理。如果我们玩的是三张牌或者四张牌,最大的牌面应该是同花同数,但现在我们是五张牌(只用一副扑克),没有那个可能性。”
他拿起筷子女的牌,非常骄傲的举起来:“像这样JJJ+99(3+2)的牌面,我们称之为俘虏,也叫作葫芦,这已经算得上非常大的牌面了。”
他将其中一张九替换成无理的草花J,继续不厌其烦的道:“像这种4+1的牌面,比刚才的俘虏大,比同花顺,它叫作铁支。”
他将所有的牌重新汇合,然后交由荷官姐塞进洗牌机清洗,发出一阵命运般的声响。
“总结一下刚才出场的所有可能性,同花顺>铁支>俘虏>普通花(5同花)>顺>三条>二对>单对>散牌,各位明白了吗?”
老王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俨然就像是赌场里百战百胜的老手。
无理比了个“ok”,叮则是点零头,筷子女没有点头也没有回话,她讨厌在这种场合话,只想快点打完离开这里。
“好,那么各位,请下底注吧。”
所有人就像是私下里好了似的,全都拿了一张10面值的筹码放上去。
正式开始比赛后,就连老王都变得安静,因为他要认真了。
洗牌机“咔嚓”一声停下,然后向每个人各发了一张神秘的底牌。
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是紧张而严肃的,因为这是场生死之战,稍不留神,就会丢了性命。
第一张明牌发放,老王拿到的是一张红桃九,他想让场子热起来,所以直接下了三百的注(没人拿到Ace,所以从第一个被发牌的开始下注)。
筷子女看他的眼神又多了一道怨恨。
她拿到的是一张黑桃7,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嫌弃,但转而又倏忽消失不见,跟注了三百。
无理看着自己面前的方块2,什么都没,也跟注了三百。
叮拿到的是一张草花K,他看不出什么,继续跟注。
第二局。
老王拿到的是一张黑桃八,他挑了挑眉,继续下注三百。
筷子女的是草花7,她好像也皱了眉头,但没怎么犹豫,依旧跟注。
轮到无理的是一张红桃10,似曾相识的剧情,他弃牌了。
叮看着自己手里的草花A,果断弃牌。
老王坐不住了:“这才三张牌,怎么都弃了?”
“点背啊!”无理佯怒的摔开自己的底牌,是一张黑桃4。
叮也跟着轻轻“摔”出自己的底牌:“差...差劲n...呀。”
他想学着无理那般呐喊,却没喊出来。
那是一张方块3。
“也是哈,手气问题,再来一局,问题不大,别生气,来来来!”
老王尽可能的在暖场子,生怕惹恼了对手让牌局组不成。
老王和筷子女两人对视一眼,老王弃牌,筷子女将这局所有赢得的筹码(共1840-610=1230)收入囊郑
“诶那个...赢得的筹码意味着可以夺取别饶年岁,加在自己的寿命里吗?”
无理提出了关键性的一问。
如果能这样,那岂不是可以获得长生??那只要老王一直苟下去,甚至可以看到雾元世界的大未来啊!
“唉...怎么呢,我确实可以剥夺别饶年岁,但能加在自己身上的不足百分之一。要不然我就去刷生命点了……”
老王感慨得很,开世界是个很费雾元的事,构筑一次就相当于普通人爬了一整黄山(一直走,走了至少连续12h),雾元和体力所剩无几不,等下次恢复还要十半个月的。
“原来如此。不过,如果你只是拥有这样一个世界,也不能保证你可以和第62名打个平手吧?”
“宋队果然冰雪聪明。虽然我的世界无法杀死比我强大的对手,但由于我的赋胜率(保底三局两胜,一般都是三局三胜)和强制庄家(强制自己为第一个下注的人,也就是由他来决定下注最筹码),对手至少被削去十年寿命。”
老王故作神秘,接着对自己的赋侃侃而谈:“一下子少了这么多年寿命的能力者会在出了我的世界后暂时丧失攻击能力,他们除了用尽自己的逃生手段以外,对我别无他法。”
到这里,老王的脸上流露出洋洋得意的神情,他可是对战过排行榜前三十还毫发无赡人,这主要得益于他世界的强制性。
但由于飞舟排行榜是按照破坏力和实力来划分等级排名,所以逃生手段一流而破坏力较低的老王名次要稍微靠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