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郓哥跟在武大郎的后面,也在嚷嚷着,看那样子,鼻青脸肿的。
“卧槽!武大郎要完蛋了?事情发展得这么快吗?”张乘风有些惊讶,便悄然的跟在了后面。
不多时,那武大郎便硬闯进了王婆子家里,只听得屋里传来几声怒吼之后,武大郎便似一个西瓜般滚了出来,口吐鲜血。
“大郎!大郎!你怎么了?你可千万不要吓唬奴家啊。”潘金莲在一旁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张乘风随手一挥,一道灵气钻入那武大郎的体内。
登时,那武大郎就原地一挺,稳稳的站了起来,浑身充满力量的感觉,让他直接就不管不鼓冲向了西门庆。
西门庆虽然有些诧异,但还是不把武大郎放在眼里。
只见武大郎一拳!
西门庆整个人如同炮弹一般倒飞了出去,竟是直接把王婆家的墙给撞出一个大洞。
“你...”
西门庆口吐鲜血,一个字还没清楚,就脑袋一歪,眼看得便是死了。
“哪,武大郎杀人啦!”王婆惊慌失措的跑到了大街之上叫嚷着。
武大郎此刻也懵了,他没料到自己居然这么厉害,看到大街上的王婆叫嚷,心中十分害怕,当下便要冲上去阻止王婆叫嚷。
岂料,此时原本晴朗的空,忽然降下一道雷电,竟是将那王婆劈做了焦炭。
那周围的街坊邻居,直接吓得一个个都面如土色。
好不容易,等到武大郎回过神来,彻底的慌了,他本想直接逃走,但想到武松还在衙门里办事,他这一跑的话,武松铁定就得丢了差事。
当下,他便静静的等着官差来抓。
只是当官差看到那墙上的大洞之时,也十分的懵逼。
这武大郎,身材这么矮,怎么有这样的力气,怕不是连他那打虎的兄弟也不如他?
一时间,这些衙役心的把武大郎和潘金莲给押回了县衙。
县令也感觉十分的头痛,这西门庆前些还送钱给他,现在就这么没了。但武松在他手下办事,他又不好不给这个面子。
于是,他只能先把武大郎和潘金莲收押了。
又过了数日,武松回到了阳谷县,听了武大郎的事情,又是愤怒,又是吃惊。
一拳把西门庆打死?还把墙都撞烂了,这是人能干出来的?
于是他赶忙上下使钱,又把武大郎家里的金子拿了出来,去找县令求情。
不过,毕竟是杀了人,最后判了个刺配孟州一年。
而那潘金莲的处罚,也比较轻,就是两年半。这倒不是有人求情,而是现在对通奸的刑罚就是如此。
就在启程的第一,武松陪同着武大郎刚刚出城,就见上出现一团金光。
众人正诧异间,金光之中传来了声音。
“武大郎,赐你兵器,且去梁山吧!武二郎,你的兵器,上了梁山自然知晓!”
紧接着,一道金光射向武大郎面前,待金光散去,却是一根长一米四的乌金大铁棍矗立在地上,旁边,还有一本书。
武松好奇的捡起地上的书,只翻了一下,脸色就有些尴尬。
只见上面写着《灵阳棍法》,他再看看那棍子,乌金的光泽,看上去就非同一般,但就是那棒头,特么的,怎么是个那玩意的形状。
“兄弟,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武大郎很是慌张的问道。
武松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着,他伸手就要去拿那棍子,没想到刚一入手,那棍子就开始变得发烫,他不得不赶忙松开了。
“哥哥。这莫不是神显灵,专门赐给你的?”武松道。
“我也不知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力气忽然就变大了。”武大郎道。
武松沉思了一下,然后让那押解的公人将武大郎的枷锁给打开了。
然后那武大郎伸手抓住棍子,倒是没有再出现发烫的情况。
武松眼睛飞转,片刻后,他又开口让公人将武大郎锁了起来,然后向着孟州的方向前进。
待到远离了县城之后,他便直接同那两公人坦白了,要么自己回去县衙报道,要么就跟着他一起上梁山,反正武大郎他是救定了。
两个公人也没有办法,又好在都是光棍,跟着去梁山倒也无所谓。
四人走了一,来到了梁山水泊前。
“兄弟,这咱们真的要去当强盗吗?”武大郎还是有心惴惴不安。
“哥哥,那神不是给我们指明了来这里嘛,反正那官府也黑暗得很,不如上了这梁山,料想那神也不会诓骗我等。”
就在几人交谈之间,一伙梁山的士兵从周围的草丛里冒了出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何人擅自来到我梁山的地盘?”朱贵上前一步大喝道。
“敢问兄弟如何称呼,我乃武松,他是我大哥,武大郎,我等受神明指示,前来梁山投靠入伙。”武松拱手道。
那朱贵闻言,再看看武大郎手里的棍子,抱拳道:“原来是打虎英雄武松和武大哥。失敬,失敬,我乃梁山朱贵。”
几人见礼一番之后,朱贵便带着四人乘船进入了水泊之郑
听闻打虎武松来投,林冲等人十分的高兴,当即带着所有头领前来迎接。
当他们看到武大郎的棍子的时候,一个个都非常的诧异,这一问,才知晓,原来也是金光神所赠送。
来到山上之后,林冲等人也是拿出了自己的武器,两相比较,除了各自属于不同兵器类型,其材质一般无二,而且那秘籍,也是同出一源。
随后,那林冲又让人取来了两把乌金戒刀和刀谱给了武松。
自此,这江湖上,只有打虎武松,再不会出现行者武松。
当然,江湖上更出现了一个让敌人闻风丧胆的捅破武大郎。只因那武大郎上了山,每日里勤练棍法,学有所成,加之其身法甚为敏捷,力量奇大。
与人战斗之时,稍不注意,便会被他暴起一棍,直捅得牙齿崩碎,满嘴鲜血。再加上那棍子的奇特形状,当真是又痛又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