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刘?的亲卫悍不畏死,但他们怎么可能是解烦营的对手,在解烦营一波冲击之下,全部亲卫已经嘎了躺在地上找去奈何桥的路,而刘?则被横江射手乱箭射死,谁让他明知周瑜带有弓弩手,还要亲身带亲卫冲杀。
随着刘?战死,周瑜让手下人将刘?的死讯传播整个封州城,城中还在厮杀的守军听闻主将已死,纷纷跪地投降。
听着城内渐渐变的喊杀声、兵器碰撞声,直到整座城安静下来,我知道封州已经拿下来了。但我没想到的是,入岭南第一战会在我这先打响,我原本以为会在邕州打响第一战,毕竟诸葛亮那边的城池毕竟多。
而我却没有进封州城,我让周瑜处理封州战后一切事务,让赵云、高览、曹洪、太史慈四人带着人马回营休息,因为现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做。
中军大帐
“主公,刚刚收到检校府在番禺的细作传回的消息,刘隐在钱镠那购买了五十万旦粮食,征募了十万士卒。刘隐原本打算将十万士卒一分为二,支援邕州和循州。但接到邕州和循州的紧急军报得知,整个岭南,除了邕州和循州外,就剩他的番禺中间一路的州、县还在他的掌控下,刘隐得知后大惊。
立马下令将全部购买的粮草和士卒全部留在番禺,另一方面放弃封州、邕州和循州,将琼州、崖州及封州后面的全部州、县的兵马、粮草、军械全部运往番禺,还对外宣称,要和我们在番禺城下决一死战。”郭嘉将得到的消息简要汇报。
“你的意思是,刘隐知道失去岭南东和岭南西后,就放弃了封州、邕州和循州?”我不确定的向郭嘉确定。
“据消息称,是这样的。”郭嘉肯定的。
我草,那不是亏了嘛,早知道要是这样,那我还费劲巴力的打封州干嘛,我还不如用攻心计,这样还能减少损失。
“这个消息邕州和循州知道吗?”我想了想问郭嘉。
“回主公,邕州和循州应该是不知道,因为刘隐希望通过邕州和循州消耗我军的军力,并尽可能的拖延时间给其做充足准备,就如我们打封州一般,不仅消耗我军军力,而且还要花费时间治理这满目疮痍的封州。”郭嘉回答我的问题后,出了自己的分析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若是我军强攻邕州和循州,再到番禺汇合,至少要花一个月的时间。这还是邕州和循州的抵抗不强的情况下,如果誓死抵抗,那就至少两个月。”
“我之前听你起,孔明在邕州以一万人诱敌深入,设伏伏击了邕州刺史高伏的兵马,还斩杀了高伏,最后只有数千残兵逃回邕州?”
“是的,当时孔明原本想全歼的,但由于手上兵力不足,且放些残兵回去,还能扰乱军心,也就没有乘势追击。”
“那邕州现在是何人在主管军政?”
“是邕州的长史,吕泽。”
“此人如何?”
“此人乃为长安人氏,为躲避黄巢之乱,其父举家不远千里搬到邕州避乱,而后吕泽凭借自己的学士和能力,一步一步坐到长史的位置,传闻他在治国理政上颇有能力,且爱民如子,当初刘隐下令搜刮百姓粮草时,吕泽并未全部搜刮,而是留下一半粮草给百姓。因为这件事,高伏还弹劾吕泽不遵军令、阳奉阴违。”
“那城中士气如何?”
“邕州城原本有守军九万多人,经高伏一败后,还有守军六万多人,但大军士气低迷,特别是知道周边各州、县被我军占领后,外已无援军、内粮草也只能支撑数月的情况下,邕州城守军已有颓败之象。”
“那也就是,如果当吕泽知道他们已沦为弃子后,他会不会为了城中百姓和士卒,不听刘隐命令死守城池。”
“主公的意思是,用攻心计。”
“没错,古人云——上兵伐谋而不战而屈人之兵,既然吕泽爱民如子,城中士气也不足用的情况下,当他们知道自己被刘隐如之前遗弃的城池般毫不犹豫的遗弃后,他会不会为了城中百姓和士卒谋条活路?”
“主公,或可一试,成与不成,对我军都无任何损失。”
“好,奉孝,你派斥候告诉孔明和妙才,待其他几路大军与他们汇合后,先不要攻打邕州和循州,其他的你去办。”
“喏!”
邕州城
“长史大人,见过长史大人。”守城士卒见吕泽到来,纷纷对他行礼。
“敌军最军可有异动?”吕泽询问巡防营主将。
“回大人,这十多日,除了还将四门包围外,城外敌军并未有异动,只是有两支兵马与其合兵一处,看其营帐规模,应该有五万多人。”巡防营主将将情况如实汇报。
“他们从已故的高刺史那一战后,并未主动挑战,不知道他们在谋划些什么?”吕泽听完主将的汇报,想了想嘟囔起来。
“周将军,敌军虽未有异动,但万万不可大意,还是要让士卒心戒备,特别是晚上,心敌人夜袭。”吕泽语重心长的。
“末将明白,请长史大人放心。”巡防营主将周仁立马表态。“长史大人,不知番禺那边是否有消息传来,我们虽有附近各州、县的粮草、军械补给,但敌军若一直围而不攻的话,我军粮草将不能久持啊,而且我们的军械也不足以支持久战。”
“这几日我一直通过飞鸽传书的方式联系番禺,幸好敌军不射杀我们的信鸽,粮草之事你们不用担心,这个本官自会想办法解决,你们守好城墙即可。”吕泽为了不动摇军心,引发不必要的骚乱,并未将实际情况出,而是让周仁放心收成。
其实,从邕州被围第一开始,高伏就通过飞鸽传书与番禺联络,但当高伏被伏击战死沙场后,无论他放出多少信鸽,番禺都不传回半点消息,这让吕泽心中不详的感觉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