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和秦彦晖及新一代的将领们谈了谈关于闽地日后治理上的其他事情后,和他们一起吃过午饭后,秦彦晖就忙着命人各率领一万兵马前往建州和泉州,接管建州和泉州防务,并换回许诸和典韦的兵马。
秦彦晖自己先是前往王审知的郡王府,给王审知上了一炷香简单祭拜一番,和任内明围绕福州及闽地的治理内容简单交流沟通;随后他又前往福州巡防营,看看还有没有能用的士卒和军械,最后便是让剩下的一万人接管福州城防。
秦灏文、秦灏武他们一行则随我见见六女,等他们五个和六女混了一个面熟后,我便让他们出城前往军中熟悉熟悉军情。福州城叛乱平息之后,出于坐镇福州以安人心的考虑,我便搬到福州城中暂住。
“大人,这是奉孝先生派检校府的人快马送来的紧急军报。”秦灏文和秦灏武等人离开后,永惠从怀中将军报拿出。
“殿下,是不是潭州或者是北边的朱温要对我们动手?”公输洛看我打开军报看了半不话,不禁担心起来。
“你们自己看吧,哎,这一终归还是来了,看来是时候该回去了。”我无奈的仰长叹一声后,把军报递给她们。
郭嘉给我的紧急军报上,就了惊饶两件事,第一件——在我忙着拿下吴越和闽地,又忙着对付这幕后指使之人时,北边的朱温和李克用也没有闲着,他们俩不知道在那位大神的助推下,竟然学我的骚操作——以过年送温暖为借口,又是送粮食、酒肉、军械,又是给画了一个大的大饼,兵不血刃的拿下了朔方和定南两地,让朔方节度使韩逊和定难军节度使、宁塞军节度使李思谏举城献降。
要知道,按照原本的历史发展,朔方军投降朱温的时间整整提前了四年;而这定难军的发展直接就是脱离了历史发展的轨迹,定难军就是后面对赵氏政权造成极大威胁的西夏的前身。定难军节不仅撑到了朱温篡位称帝,而且还横贯了整个五代时期,期间一直保持了政权的独立,以至于发展到了赵氏争取执掌中原时,宋大中祥符九年,当时的夏王李德明行帝制,追尊其父李继迁为“太祖应运法神智仁圣至道广德光孝皇帝”,册立长子李元昊为太子,这些措施都为建立独立的西夏王朝作好了准备,而这李元昊便是传中的西夏王朝开国皇帝,和赵氏政权厮杀了两百多年。
这第二件事——王凌和晋晖已经在返回潭州的路上了,对于我之前拿下淮南之地,王建并没有在明面上表现出猜忌之意,对我不惜言辞的夸奖了一大波,但并没有任何实际的物质奖励,顺带还催促晋晖尽快到岭南就任他的王爷。
在王凌和晋晖出发之后,王建又让他手下的养子们秘密的集结军队,在王凌他们出发两后,王建就集结了三十万精锐大军兵发蜀地和湖南、荆襄、大长和的边界上,这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殿下,王建这是要过河拆桥,对我们的猜忌之心日益加重,这是打算要对我们动手啊。”公输洛看完军报后,马上开始鸣不平了、
“公子,父亲对公子忠心耿耿,此番虽然是和晋晖一起来的潭州,但后面的三十万大军父亲断然不知情。”王汐虞接着看完后也开始鸣不平了。
“是啊,公子,父亲一直追随在公子左右,就算王叔他如何不相信公子,但我相信父亲一直是站在公子这边的。”王汐瑶也跟着鸣不平。
“你们俩这是干嘛呀,我又没过我不相信王凌,我要是不相信王凌,你们俩觉得能在这平平安安、安然无恙、全须全尾的看见这份紧急军报和有机会向我求情吗?”我直接给她俩一个翻出际的白眼。
话回来,要不是有系统开挂的忠诚度锁定,我这次还真的要怀疑王凌了,毕竟王凌他这次返回成都的时间太长了,就算我的耳目已经渗透到王建的蜀王宫中,但事关机密的情报我还是得不到,我没有办法确定王凌会不会对我心怀二心。
“你们俩就放心吧,你们俩作为跟随殿下时间最久的人,你们俩应该比我们还了解殿下才对,以殿下的为人和精明,怎么可能留着隐患在身边。”永惠看出汐虞和汐瑶的顾虑,从另一个方向安抚她们。
“不是,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啊?”我接着给永惠一个白眼。“你们从这份军报上就看出了这个?”
“公子,北方之前数十个节度使现在只剩朱温和李克用俩人了,换言之,朱温和李克用俩人统一了北方大地,他们将是我们的心腹大患。”王汐虞收拾好心情后,马上调整状态后冷静的分析起来。
“汐瑶,我句不中听的话,以北方现在的时局,我们恐怕等不到王建对我们动手了。”公输洛直接语出惊人。
“你呢,元溪你怎么看?”我突然点名。
“啊?啊···什么?”钱元溪被我问的一愣。
“我,关于这份军报,你怎么看?”我又重复一遍。
“殿下,这是我能的事吗?”钱元溪一脸的不确定。
“殿下,女曾听父亲过,韩逊和李思谏俩人虽然掌控的地盘、实力、军力有限,但他们俩人都不是泛泛之辈,而且他们俩人和朱温、李克用俩人因为争夺地盘爆发过多次大大的战争,能让韩逊和李思谏俩人泯去和朱温与李克用之间的仇怨,让他们行举城献降这种心甘情愿的投降,要是没有人从中斡旋或者是有人从中给了韩逊和李思谏大的好处,断然不可能是这样的时局。”钱元溪的分析着实给我吃了一惊。
“元溪啊,你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没想到你分析时局竟然这么厉害。”对于符合我胃口的分析,我直接表扬一波。
“好了,永惠,你派人传信给许诸和典韦,让他俩率军直接返回潭州;汐虞和洛,你俩替我起草一份讣告,明日我们便返回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