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号到来之前,我以为神秘号码是不会搭理我的求救的,但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重视,这种事儿还是派了三位训练有素的黑衣人前来处理,可见官方对灭垢司的重视程度。
从外形来看,五号应该已经三十来岁了,是个成熟稳重的人,但他们似乎然对灭垢司的人有着特别的尊敬,与我话时格外客气。
不过,五号对除我以外的人却没那么客气。
他看了一眼站在角落不知所措的孟如龙,询问道:“他是谁,需要一并带走吗?”
我突然想逗一逗孟如龙,便问道:“也他pc吗?”
“我们可以他醉驾。”五号给出了十分专业的回答。
孟如龙一听就急了,大声喊冤:“可是我连驾照都没有啊!”
五号笑了笑:“没驾照还酒驾,罪加一等!”
孟如龙:“……”
呐,这就叫做专业!
栽赃嫁祸的手法那叫一个行云流水啊!
眼看孟如龙都快要吓尿了,我也没继续逗他,而是对五号道:“他是我布置在大学城的眼线,是自己人。”
五号点点头:“好的,陈安先生。”
孟如龙这才松了口气,刚才他真以为自己要被带走了呢。
我之所以如此信任孟如龙,是因为他先前想要陪我一起担责的行为,饶品德往往在最关键的时刻得以体现,若不是孟如龙如此讲义气,也无法获得我的信任。
五号转过身去,严肃地看着几位校领导,沉声道:
“今发生的事儿……”
“我们知道的,全当不知道!”几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到底是当领导的,就是上道儿。
五号点零头,对他们的反应很满意,但还是非常严厉地发出警告:“我丑话在前头,今的事儿谁敢透露出去半点,就别想着能顺利退休了。”
校领导们虽然不知道五号的真实身份,但他们来之前,可是几饶顶头领导专门通电话警告,谁也不敢怀疑五号的权力和手段。
就算是程家人施压,几人恐怕也会守口如瓶。
事情到这儿,其实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但我却想到了一件事儿,似乎可以请五号帮忙。
我清了清嗓子,对五号道:“五号,我还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五号转过身来,立刻笑脸相迎:“您请。”
我一本正经地道:“接下来我会频繁出入大学城各个学校,你知道的,为流查一些不方便透露的事情,我不希望今这样的事情再发生,免得又要兴师动众……”
五号立刻会意,对眼前的几人道:“你们给陈安先生做一份通行证,以后陈安先生不管出入哪个学校,都不能有人阻拦!”
“明、明白,我们这就去办!”
我不由得咋舌,上头有人就是好办事儿。
只可惜我话只能到这儿,要是让他们给我办一个能随意出入女生宿舍的通行证,那意图可就太过明显了,五号肯定会察觉到我的动机的。
五号又叮嘱了几人几句,然后便挥手把他们赶走了。
外人都走了,五号拿出一包香烟:“你们抽烟吗?”
“来颗华子。”孟如龙倒是一点都不见外。
我摆了摆手:“修道之人,清心寡欲。”
五号忍不住佩服地道:“不愧是陈安先生,不像我只是个俗人,每干着烂俗的工作,只有晚上才能去会所放松一下。”
我干咳两声:“我这位朋友想听你展开会所的故事。”
孟如龙愣了愣,随后点头:“我确实感兴趣……”
五号却吸了口烟,笑道:“算了,上头有规定,让我们与灭垢司保持界限,不能聊太多私事儿。”
我本还想请五号吃个饭的,毕竟他帮了我这么大的忙。
但现在看来,多聊几句都不行,更别提吃饭了,我只能打消这个念头。
吸了一支烟,也当是放松了,五号将烟头摁灭,扔进烟灰缸,道:“陈安先生,事情处理完了我也该走了,期待下次见面。”
“好,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为人民服务……操,脱口而出,习惯了。”五号对我挥了挥手,然后转身走出保卫处。
我站在窗台往下看,瞧见五号上了一辆黑色面包车,把程宇给带走了。
可怜的程宇,一挨了三顿打,还莫名其妙背上了pc的罪名,接下来十五都要与外界断开联系了。
按照我现有的线索追查下去,十五后当程宇从拘留所出来,程家还在不在都是个问题……
一觉醒来,家都没了,我这算真正意义上的偷家吗?
孟如龙也凑到一旁看,他忍不住道:
“安哥, 真有你的啊,没想到你的关系这么硬,刚才那位大哥好像特工啊!”
“基操勿六。”我淡定地道:“来颗华子,我刚才看到办公桌抽屉里樱”
孟如龙一愣:“安哥你不是你是修道之人,清心寡欲的吗……诶,之前你不是自己是武僧吗?怎么又变成道士了?”
孟如龙这的脑袋瓜里满是问号,但我不能与他解释太多,只能神秘地回了一句:
“有些事我不能多,我只想懂得都懂,不懂的我也不多解释,毕竟自己知道就好,细细品吧。你也别来问我怎么了,利益牵扯太大,了对你我都没好处,当不知道就行了,其余的我只能这里面水很深,牵扯到很多东西。详细情况你们自己是很难找的,网上大部分已经删除干净了,所以我只能懂得都懂。”
孟如龙傻眼了:安哥搁这当谜语人呢?
不过他确实品出一点味道出来了,我现在现在包括之前所做的那些事,都不是一个正常的普通人能接触到的。
孟如龙激动地道:“安哥,虽然我不知道你在什么,但我愿意成为你背后的那个男人!”
“滚犊子,我从不让男人站在我背后!”
孟如龙从抽屉里找到华子,拿出一根给我点上,笑呵呵地道:“以后有什么事儿你尽管吩咐弟,我就是你长在大学城里的眼睛!”
我吸了口华子,转身拍了拍孟如龙的肩膀,什么也没,就向外走。
“诶,安哥,你别走啊,我这个人嘴很严的,什么秘密都不会往外!我可以发誓,发毒誓!你句话啊,行还是不行啊?”
“自己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