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刀哥又是什么来路?
听刘荐这话,似乎这酒吧就是刀哥开的?
我瞥了这个看着凶神恶煞的男人一眼,闻到他身上有着一丝丝的煞气,大概猜中此人手上不干净,坏事必定没少干。
但见识过厌惑那种级别的妖魔,刀哥这种只能算是喽啰,我根本不放在眼里。
“干爹,这人嚣张坏了,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你可得替我出出气~”
普信女抱着刀哥的胳膊,使劲地在怀里蹭,声音嗲得都快要把刀哥的心给融化了。
同时普信女感受到了一丝复仇的快感,用胜利者的目光俯瞰着我,似乎在告诉我:臭吊丝,你死定了。
我无奈地扶着额头,心想酒吧这种地方果然不是我这种老实人该来的,这才踏进来没半个时,就惹了一身的晦气。
刀哥在普信女和刘荐二饶怂恿之下,当下绷着张脸,对我道:
“子,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现在我给你一个选择……”
只见刀哥一只脚踩在桌子上,指了指自己的胯下道:“我数十个数,你从我胯下钻过去,我就放你走。”
这刀哥显然是把我当做可以随意揉捏的软柿子了,赶人不是目的,他真正的目的是哄身边的普信女开心。
面对刀哥的威胁,我淡淡一笑。
“我也给你一个选择,我数十个数,你跪下来喊我一声爸爸,今这事儿我就当没发生过。”
刀哥脸色一沉,险些直接动手。
我松开刘荐,刘荐立刻跑到刀哥身边,声道:“刀哥,这子刚才他认识萧少。”
“萧少?哪个萧少?”刀哥问道。
“就是萧坤啊!我那好哥们儿啊!”
刀哥脸色一变:“他认识萧少,你怎么还和他起冲突,你是存心坑老子,想害老子的酒吧关门吗?!”
刘荐连忙解释:“刀哥,您先冷静一下。这子兴许认识萧少不假,但他刚才萧少见到他都要吓得腿软,我想他多半是吹的!您想想,放眼整个建州,除了萧少他爹和他爷爷,还有谁能让萧少腿软的?这根本不可能啊!”
刀哥闻言,也觉得我在虚张声势。
毕竟前些年萧坤在建州可是大名鼎鼎的二世祖,知道他名头的人不少,如果谁上来就一句认识萧少,他刀哥就认四话,以后刀哥在建州还怎么混?
一番判断过后,二人都认为我在吹牛。
于是二人露出凶狠之色:“臭子,竟敢拿萧少的名头出来闹事,你是不知道死字该怎么写吗?!”
我淡定地坐在卡座沙发上,坐在裤里丝姐姐身边,悠闲地翘着二郎腿:
“你们俩着急什么,萧坤那废物不是马上就到了吗,等他来了不就都搞清楚了?到时候是谁要磕头,是谁要跪下喊爸爸,自然有结果了。”
刀哥冷静下来,觉得我的有几分道理,反正我人就在这儿,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
但刘荐有些不情愿,他今可是特意设局邀请萧坤过来玩的,要是一会儿萧坤来了,看到是这个场面,心里不高兴了,刘荐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刘荐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于是他咬咬牙,对自己带来的两个公子哥道:
“你俩给我上,把这子给我按着,老子要狠狠修理他一顿!”
两名公子哥都不是省油的灯,当即朝我靠近。
裤里丝姐姐见势不妙,连忙催促道:“陈先生,好汉不吃眼前亏,您赶紧走吧,我留下来拖住他们!”
我笑道:“你一个弱女子,能拦得住他们三个瘪三?算了吧,你就安心坐在这里,待会儿看他们怎么哭就好。”
两名公子哥见我死到临头了还敢吹牛,皆是冷笑。
他们卷起袖子,对我道:“笑吧,待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完二人便朝我扑来,目标正是我的左右手。
我随意让二人抓住我的胳膊,却在他们自以为要得手的时候,狠狠一甩!
两人毫无准备,直接头碰头狠狠对撞,嘴还来了个亲密接触。
没有任何悬念,二缺场昏迷,倒地不起。
我这才露了一手,便叫在场的人惊掉了下巴。
起初还坐在沙发上的三个太妹,立刻收拾包包往旁边挪,生怕我打上头了,连她们仨一块打。
刘荐气急败坏地骂道:“两个废物,平时不都挺横的吗,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
有过一些斗殴经验的刀哥,却看出我这一手并不是巧合。
他稍稍有所顾虑,刚想出言劝刘荐几句,一旁的普信女却道:
“干爹,这流氓刚才摸了我的屁股,您手下那么多保安,随便叫几个过来,还怕收拾不了他吗?”
此时刀哥也有几分骑虎难下,自己的场子被人闹事,如果不把面子找回来,估计要不了多久他就守不住这一亩三分地了。
于是他将心一横,打定主意今晚的事不死不休,直接拿出手机开始摇人。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五个人高马大,穿着保安马甲的壮汉便赶到了现场。
我瞧见他们的腰间竟然还别着短棍和电击器。
“有意思。”
我不慌不忙地拿起桌子上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浅尝一口却是全都吐在地上。
“妈的,这是什么千年马尿,这么难喝,你们也喝得下去?!”
以前跟着师父在玄机观,哪怕是师父酒葫芦里偶尔洒出来的几滴酒,都比眼前这包装精美的马尿好喝无数倍。
刀哥脸色一沉:“你这种瘪三,怎么喝的出洋酒的滋味?”
我冷笑一声,打着哈欠道:
“萧坤那个废物怎么还不来啊,我怕他再来迟点,你们就见不着他了。”
“不知死活的东西,现在知道害怕了?”刘荐的顶级理解,还认为我开始怂了。
刀哥对五名保安使了个眼色,五名保安立刻会意,再次将我包围。
裤里丝姐姐这回真的害怕了:
“陈先生,就算您身手好,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这些保安都是练家子,您千万别和他们硬碰硬啊!”
我扭了扭脖子,淡然地道:
“看得出各位手上都沾过血,但我还是想问一问各位,见过死人吗?我见过,见过很多,而且还又杀了它们一回。”
着,我缓缓起身,用过去看僵尸的眼神看着眼前五人。
五人是练家子,立刻察觉到我那极具侵略性的眼神,五人心里一凛,都知道今晚恐怕碰上了一个硬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