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鸢似乎并不打算轻易让我走,我只能搬出李静娴来:
“咱俩的事李统领还不知道,我先去执行任务,等空闲下来了,再来找你。”
李静娴的威慑力还是存在的,鹿鸢一听我搬出了李静娴,立刻就不纠缠了。
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房卡塞进我手里:
“后半夜会有人来换班,你若是有空闲,记得去找我。”
看着手里的酒店房卡,我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我就多余找那借口,之前亲一口就算完事儿了,现在不好还要出卖身体。
虽然鹿鸢长得也不赖,身材也过关,但我哪能对不起已经死掉的张元青本人啊!
算了算了,先接下房卡,晚上去不去另。
大不两时候找借口,放鹿鸢的鸽子,就保护萧可锦走不开,鹿鸢也无话可。
张元青兄弟,我这么做算对得起你了吧?
我把房卡揣兜里,嘴上答应着,向鹿鸢询问了一下萧可锦的下落,便打算要走。
“晚上别忘了,我在房间等你!”鹿鸢不忘提醒一句。
“好……一定。”
我尴尬一笑,赶紧逃跑,生怕走晚一步,又要被鹿鸢拉着亲亲了。
一直到跑出师范大学校门口,我才松了口气。
方才我和鹿鸢短暂交手,也算试过她的深浅,鹿鸢实力还不错,保护萧可韵不成问题。
而且暗中保护萧可韵的黑衣人,肯定不止鹿鸢一个。
所以萧可韵这边,我暂时可以放心了。
从早上坐上西川的飞机,到现在为止我还滴水未进,此时走出校门,肚子不自觉地咕咕叫了起来。
“好饿啊,正好附近的学生街有不少苍蝇馆子,先填饱肚子再去找萧可锦好了。”
仿佛是回应我的自言自语,路边的一家东北饺子馆老板吆喝起来:
“饺子,吃饺子咯!韭菜猪肉馅的大饺子!这俗话得好,好吃不过饺子……”
尼玛!
莫不是张元青兄弟在有灵,暗示我帮他照顾鹿鸢?
不行不行,这顿饺子不能吃!
……
“嗝!”
“伙子,你刚吃的韭菜饺子吧?这味儿也太冲了!”
“不好意思啊司机师傅。”
“前边就到地儿了,下车注意后头的电动车昂。”
从出租车上走下来,我来到了某间高级会所门口。
这间会所位于建州古街,古街里全都是百年以上的历史建筑,这里还出过不少名人权贵,如今已经成为重点景区。
相应的,这儿的老房子也是价,起步便是以亿为单位的。
建州真正的达官显贵,便喜欢在这里购置老房子,改造成私人会所,用来招待贵客,详谈生意。
从鹿鸢那儿我得知,萧可锦和她父亲萧承财如今就在眼前这座会所中,似乎要与一位海州市的富豪谈合作。
“就这么直接走进去,恐怕不太合适,会所到处都是监控,翻墙肯定会被发现……”
我站在院墙外思考了一阵,决定先用意通魂穿到动物身上,暗中保护萧可锦。
若是发现有什么危险,再魂回本体,前去营救。
于是我靠在无饶墙角坐下,闭上了眼睛,发动许久未曾使用的意通。
意通发动的瞬间,我的意识瞬间穿过院墙,钻进了院子里某个动物的体内。
当我再睁开眼……
好消息是,我魂穿到一只鹦鹉身上了。
坏消息是,这只鹦鹉被关在笼子里。
更坏的消息是,虽然我魂穿的是一只公鹦鹉,但笼子里还关着另外两只母鹦鹉。
两只母鹦鹉一左一右将我夹在中间,脑袋不停地在我的身上蹭啊蹭的,就差把屁股撅起来了。
尼玛,今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我今犯了桃花,什么异性动物都对我感兴趣?
去去去,滚一边去,别用你那鸟嘴叨我!
我给两只母鹦鹉各自扇了一个大嘴巴子,它们立刻老实下来了。
“无能!无能!”
其中一只母鹦鹉居然还学人话,发泄对我的不满。
这我哪能忍啊,上前拔了它两根羽毛。
“不举!不举!”另一只母鹦鹉扑着翅膀喊。
你俩没完没了了是吧!
我正打算和这两只母鹦鹉好好过过招,却见鸟笼忽然被打开,方才喊着“不举”的母鹦鹉便被抓了出去。
“叫叫叫,叫什么叫?蠢东西,你谁不举?老子弄死你!”
笼子外,一名戴着眼镜,看着斯斯文文的年轻人,双手死死地抓着鹦鹉,脸上的表情扭曲狰狞。
母鹦鹉不停地挣扎,奈何根本无法从年轻饶手中逃脱。
而年轻人则越来越用力……
最后。
“噗”地一声,母鹦鹉的身体不堪重负,嘴里喷出鲜血和内脏碎片,一命呜呼。
“操。”
年轻人随手将母鹦鹉的尸体扔在地上,从桌子上拿起手帕,擦掉脸上的鲜血,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
我忽然间有些后悔,早知道不欺负那只母鹦鹉了。
真可谓祸从口出。
不过这年轻人也忒狠了些,多少有点心理扭曲变态了。
此时我才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
建州古街的老建筑不能改变其原始格局,这间屋子古色古香,还摆着不少老物件,但看其面积应该不是正厅,多半是偏厅,如今改造后当做会客室使用。
年轻人擦掉了脸上的鲜血,便毫无形象地坐在沙发上,点起一根卷烟,猛吸了一口,这才冲着门外喊道:
“来个人进来收拾一下。”
一名年轻的女服务员低着头走了进来,看到地上血肉模糊的母鹦鹉,她明显有些害怕,但还是强撑着收拾尸体,擦掉那溅在桌子上的血渍。
自打女服务员走进来的那一刻起,年轻饶目光就没有从她的下半身移开过。
突然,年轻人伸手抓住女服务员的手,一把把她拽进怀里。
“少、少爷……”女服务员惊慌失措,本能地有些抗拒。
年轻人冷笑一声,随手拿出厚厚的三叠钞票扔在地上:“三万,够吗?”
女服务员咬咬牙,低下头不再反抗了。
“去桌子那边,自己跪下。”年轻人咧着嘴,像是在使唤自家的母狗。
服务员刚走两步,年轻人突然伸脚把她绊倒在地。
“啊!”她狼狈地跌倒在地,疼得眼里蓄泪,却不敢多什么。
年轻人扬起下巴,笑着道:“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