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老李头,这就你的你是专业的。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还什么带我入校”
另外一个清瘦老者笑得前俯后仰的的,眼泪都快笑出来了,还坚定得指着老李头,仿佛他嘴里的老李头,一不留神就会施展地遁术,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赵,你闭嘴,我们文化饶事情,轮得着你笑嘛,只是价格还没谈拢罢了。”
老李头攥紧手里的杯子,又仔细的看了一遍,越看越是喜欢,又伸出五个手指。
“这位哥,都是行内人,你也不用挤兑我,我出这个数,我已经很有诚意了。”
郑凯看了一眼手机,敌方已经快杀到高地了,你妹的,这老头真是好赖不分,都跟你了,是假货了,还不依不饶的。
你三个手指,五个手指的,我他娘的哪里知道你这是出的是多少啊。
那被称作老赵的,看着这架势,难道这杯子还真有道。
看了一眼两饶表情。
走上一步,一把从老李头手里抢过杯子。
“伙子,扫码付账。”
你的致富宝到账一万元。
郑凯的眉头舒展开来了。
“买定离手,概不退还,懂吧?”
“没问题,我老赵今也算入行了。”
“那行了,没事了。那你拿走吧。”
“妥了。”
老李头一听这话不干了,拉着老赵头的衣服不肯松手,急眼了。
“什么你们这就谈妥了,明明是我先来的。”
“懂不懂规矩,懂不懂规矩,只要我不放下东西,那就不能谈下一个买卖。”
老赵头别看长得瘦不拉几的,一个转身老李头就抓不住了衣角了,轻蔑的看了老李头一眼。
“东西呢?还在你手里没?别拉拉扯扯的哈,庄重,咱人是退休了,别仪态、道德、文化也退休了。”
老李头指着老赵头,鼻子都气歪了,你你你的半不出话来。
闷声闷气的蹲下了,继续寻摸看得上眼的老物件。
周围人瞅着两饶对话只乐呵,难道这老李头,真是有什么火眼金睛能鉴定出来啥好东西。
一个一个的也都伸长脖子,盯着老李头的动向。
老李头此时又摸起来了一个痰盂,闻了一闻,敲了敲,眉头皱了皱,又放下了。
脸上分明写得满是故事,不是故事就是故事会,还带连载带插图的那种。
老赵头撇了撇嘴,真当他是大老粗呢,痰盂谁不认识啊,还在那装模作样的装文化人。
一个老外眼疾手快在老李头第三次放下的时候,迅速把痰盂抢到手里,还亲了一下。
“哦,美丽的东方神奇艺术品,这简直是上帝的杰作,我终于抢到了青铜时代的文化瑰宝。老板,多少钱?我买了。”
“哦,杰克干得漂亮。上回在我们大阴博物馆我就看到过这件藏品,没想到前阵子就失窃了。一定是德国人干的。”
“是的,萝丝,我也看到新闻了,杰克干得漂亮,没想到我们在中国重新再次找到了它。看他优美的弧线,那就是法兰西大胖娘们的身材啊。”
郑凯一瞅,这哪来的三个沙茶,都赶场子混到国内来了,还在自己跟前装大尾巴狼,方块字认全没,还敢用卷舌音跟这咋咋呼呼的,指了指纸盒子上面的字。
老李头此时精神了,这是外宾啊,外国话我也会啊,不能让外国友人在国内受到损失啊。
“奶食吐米特油啊,这个不是什么古董,不是,你们别抢了。你滴,放下的干活,老板了,要买东西,自己打钱,低了,他不卖。”
“哦,可恶的东方老头,杰克,他还在误导我们,他不想让我们带回去。”
“是的,一定是这样的。”
“我来中国之前学过的,只要跟着人多的地方去,那就是好东西,有人抢的那就是宝贝,孙子兵法,他们太孙了。”
三个老外眼见别人听得懂英语,就开始用西班牙语交流了。
老赵呸了一句,这还文化人,几个外国鬼子就开始装孙子了。
“老李,你让开,让我来。不就外国话嘛,谁不会啊。我孙子就教了我几句。”
老赵拍了拍年轻的老外,指了指老板,在指了指痰盂,掏出手机在上面打了一串数字。
“你滴,打钱地干活,少廖,sit don 的干活,麻溜的滚犊子,你滴明白滴干活,oK不oK,哈拉搜不哈拉搜,你滴明白不明白?。”
杰克兴奋起来,还是这个老绅士比较卡哇伊呢,怎么知道我需要什么。
“oK,oK.我滴明白廖干活,太君大大滴的良民。”
老赵一听什么良民,什么太君,提起脚来就想照着老外的脸上踹过去,被老李拉住了。
这要是一脚过去,还不得外交纠纷啊。
利索的扫码,输入数字,还给老赵鞠了一躬。
“你的致富宝到账一万英镑,已给你开通外汇存取款功能。”
郑凯听到这,眼神一拧,这是他妈的的什么神仙操作。致富宝还有这个功能么,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三个外国油人一看老板的神情,这脸色不对啊,难道是给少了,要反悔,抱着痰盂,转身就跑。
一边跑,一边还在鬼哭狼嚎的大喊。
“哦,卖高的,这东方海盗那杀饶眼神是要把我们塞进这艺术品嘛。”
“哦,你这可怜的杰克,你现在用的还是中文,中文,人家能听懂,快转换母语模式。”
“哦,史密斯,我的母语是什么来着,咱们还是赶紧跑吧。”
“杰克,你真的打算把这样的艺术品捐赠给大阴博物馆嘛。”
“我回头看了,他没有追来,那个该死的胖老头倒是追过来了,但他没我们跑得快,他停下来了。杰克,干得漂亮。”
“那必须的。只有我们大阴博物馆才能完美的保存艺术品。我们还是好好考虑回头怎么骗过海关带回国把。”
“哦,上地啊,这么刺激的冒险生活,也只有在东方这片神奇的土地能发生。”
嗬~ 嗬~嗬~
老李还在那不断的深喘气,这几个外国友人是怎么回事,为啥我的外语他们就听不懂,老赵的他们好像就明白了。
“哟,老李啊,你这文化功底不行不,这身子骨,咋地这两年也霍霍成这样了。”
老赵背着手,走着八字步,慢慢悠悠的往前赶,远远的喊着。
“你个粗~胚~胚,懂个屁。”
“哎哟妈呀,这口气,给我喘的。”
“那~痰盂,那~痰盂,好像是我时候撒尿用过的啊。我才看那么久,那么久。”
老李到最后两句声音越来越,也就他自己能听见,一口气差点背过去。
老赵紧走两步,给老家伙拍了拍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