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情况怎么办,怎么办。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诱之以利,还是悉听命。
郑凯的脑子里已经在飞速的打转,处理不好,不得自己带过来的这些人,都得死伤大半。
看这刘正源的架势,他道行有个千八百年的,都算是少了,都快到达言出法随的地步了。
不知道是昆仑墟加成了他的道法,还是他在这片地时间久了,对这里的灵力调动十分的熟悉,能加大他的道法威能。
无论何种情况,面对这种大boSS,都有点招架不住的节奏,弄不好团灭都有可能。
心里那个苦啊,刘伯温,你咋这能耐呢。
自己能耐也就算了,生个儿子也这么能耐。
还让不让人活了。
“刘道友,刘道友,先别激动,斗法自己人斗自己人没有道理的事情嘛,怎么都是下道门是一家,对不对。”
郑凯是硬着头皮先打算用嘴炮输出一顿再,能绕赶紧绕。
“哼,巧言吝色,道门是一家又如何。”
刘正源对于这种地异术,还是有点感兴趣的。
地异数的出现不得就是他得道飞升的契机。
这些年,他虽然经受龙脉反噬是不错,但修炼一直没停止,茫茫然觉得想要得道飞升,还差一个契机。
似乎朦朦胧胧中,这一片地被锁定了,没法有得道飞升的机会。
这让他内心十分的焦躁,修为是一日一日的增长,但没法飞升,前路就断了。
难道当初他父亲刘伯温真的做错了,才导致这种现象的发生。
虽然有想过,但还是相信父亲肯定有他自己的苦衷,要不然不会做得那么决绝,斩绝地。
但是话又回来,修道的,哪一个最高梦想不是,有朝一日得道飞升,超脱地之外。
郑凯听这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有缓,这就是个功勋老兵,现在面临信念崩塌,任务瓦解的时候,能懂能理解。
“刘道友,还是喊你老刘吧。老刘你看,你老爹当年所作所为,可能就是等着今让你遇上我们呢。”
“你想想,你老爹刘伯温可是前算五百年,后算五百年,他能算不出来有今,这才一百多年过去而已,对不对,你好好琢磨琢磨?”
刘正源脸色稍显尴尬,不为别的,就为了他怀疑过自己父亲刘伯温那神算到底是不是瞎忽悠。
他家传的学问自然也是懂行的,但要到他父亲刘伯温的地步,他道行不够,不够往那边想。
众多道友看华山派这神秘的师叔祖出来开始话,场面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缓和,也是松了一口气。
这些年他们跟郑凯也没少打交道。
要是他自己不,都以为是个华山派的普通弟子。
时间长了相处起来,才发现在华山派的地位,有三四层楼那么高。
基本有什么需要跟他招呼一声,就可以得到顺利的解决。
为人十分好话,关键还好学,虽然问出来的一些道门的问题最开始有些很幼稚。
比如某个字怎么念,某一段怎么理解,这些道门弟子需要熟知入门的学问,竟然从他嘴里问出来,总觉得有那么点不和谐。
好好的一个武林江湖门派的高手,竟然全身心的在从一点一滴的道门底层入门学问开始学习,学的问的,还都特别杂。
几乎五花八门的,甚至有些话本里面的道法道术都被他问出来,问可以不可以用,如何施展。
这要是都能施展,跟话本里面的术法一样,随便胡编乱造,就开始发射起飞。
他们修道修这么多年干啥。
不就为了增加点法力修为,扎实基础,然后学得多了,练得多了,积累够了,等着一朝顿悟,得道飞升的嘛。
道门的修炼就是这么奇怪,无论是学多少年,练多少年,这些东西都属于是打基础的东西。
道经道法道术研究得时间再久再长,都比不得一朝顿悟。
就如同肥沃的黑土地,等的就是那一颗幼苗发芽,那才是新地。
才是道的开始。
此前做的那些,学道,修道,问道都好,都是黑土地的肥料。
都不是能不能幼苗发芽,长出来的关键,而仅仅是准备工作。
有一直在做准备工作,最后还是没等到的。
也有完全没准备,一朝顿悟,就直接飞升的。
这在道门的历代传里,屡见不鲜。
起来,跟其他教派是截然不同的,独一份。
而郑凯被刘正源指出是地异数,地异数意味着什么。
在座的几百老道都心里有些热牵
道家讲地不仁,万物为刍狗。
一直在追寻的,就是那遁去的一。
那遁去的一,就是为始,为终。
是开始也是结束。
正所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这要是在现代社会,郑凯就是被一群疯狂的科学家锁定,开始要解剖了。
这一双双熠熠生辉,火热的目光注视下,让郑凯觉得浑身不自然。
这还是自己投喂了大把九宝回魂丹,增加法力,成长起来的几百道门高真么。
郑凯抖了一下身子:“各位道友,各位道友,不要这么看着我哈,我这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老刘,你也是修炼有年头了,你就没想过 ,你这斩龙使,是你老爹特意为你安排的,为的就是破而后立。”
“暂且不,那胡惟庸能不能下毒毒死你老爹,但金蝉脱壳这事,在我道门不算什么稀奇事。”
“而且这事,也怨不得朱厚照,他这都是第十代的皇帝了。”
“什么仇什么冤能传十代的。”
刘正源听到郑凯这话,也是懵逼了一下。
别以他老爹当年的道法修为,都敢断言前五百年后五百年。
就他现在的道行,都不敢这么。
他现在的道行,别普通的毒药了,就是跳进岩浆里面,能不能弄死他,还是两。
而道法通的他老爹,一杯毒酒,人就没了。
他也是以前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
现在郑凯这些话听下来,他也是开始怀疑了。
难道他爹真是金蝉脱壳,找个地方潜修去了,而并非被毒死了。
而这样一个法,让他多年的心结松动了,是真的松动了。
凭他的道法,毒酒什么的都是个笑话,更别他爹刘伯温了,可是比肩诸葛武侯的道门高人。
每一个孩子都有一座大山,都是对父亲满满的崇拜。
这是从就开始的信仰崇拜,直到他自己成为一座大山。
而现在刘正源就是这样一座大山,一座能呼风唤雨的大山。
这些年忍受龙脉反噬的冲刷,他道行虽然在一步步的飞速增长,但是自己的道心也动摇了不少,这才有了疯癫之相。
此时的他,情绪在努力的克制
“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