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的功夫,那柳月的手就察觉到了异常,一张脸瞬间红到了耳后。
旁边的玉和另一个医娘,见状也都羞红了脸,转过头去不敢再看。
若是原来的启,对这种事情会很坦然的面对。
可朱由校却不然!
他虽然已经习惯了在宫女的服侍下更衣、沐浴,可失态这种事情,却依旧让他觉得尴尬。
特别是,那双手,总是时不时的在上面擦过......
“咳咳!”
“老张弄的这药,好像有点副作用哈!”
感觉气氛有些不太对劲,他干咳两声,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柳月脸通红,根本不敢抬头和他对视,声若蚊蝇的嗯了一声。
然后,屋子里再一次陷入了寂静。
朱由校双腿上的伤处,加在一起也不过巴掌大,可柳月却足足忙活了一柱香,才把那裤衩子取下来。
随着身上一凉,朱由校竟然感觉有些意犹未尽.........
看了看旁边的玉和另一个医娘,压低声音向柳月道。
“要不,你再弄会儿?”
“啊?”
柳月闻言身体猛的一僵,不由的向后退了一步,这完全是本能的反应。
待她反应过来之后,很是紧张低头道。
“陛下,容娘子等下要来侍寝呢,奴婢怎敢........”
“更何况您还有伤在身,不宜过多操劳........”
朱由校:.........
操劳.......
好尴尬啊!
自己一个皇帝,竟被拒绝了!
不过想想也是,皇贵妃要侍寝,她一个医娘怎敢吃头菜?
瞅了一眼自己的丑态,他直接起身跳进了浴桶里。
想到容贵妃的情况应该跟自己差不多,他便向柳月道。
“朕这里没事了,你去看看容娘子和成娘子她们。”
“把伤口处理好了,别误了明赶路。”
“是!”
柳月微微一福,转身出了房间,那一刹那,她脸上竟流露出了失落的神色。
朱由校并没察觉到这些,泡在温水里,只觉得全身通透。
腿上的伤处,在被柳月处理过后,即便沾了水,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妥。
只是等他泡完澡,躺到床上刚要昏昏欲睡时,房门突然被人敲响。
“爷,容儿进来了......”
话音落下,门便被人从外面给推开了,容贵妃披着一身皮裘,来到了朱由校床边。
她的称号是容贵妃,这会儿在外面自称臣妾不太妥当,自称容儿倒也合适。
见她走路的姿势已比下马时从容了许多,朱由校把身体往里面挪了挪,给容妃让出了位置。
“爷身上的伤,还疼吗?”
容妃上到床上,倚在朱由校身边,一边着,一边就伸手朝伤处摸了过去。
只是她却没有柳月那么专业,这手往上面一搭,朱由校脸上便浮出了青筋。
“嘶.......疼疼疼......”
“呀,是容儿手重了.....”
容贵氏见朱由校瞪大双眼,咬牙忍疼的样子,便不由的自责起来。
她眼珠子转了转,嘴角莫名浮现一抹笑意。
“爷,忍着点。”
“受了伤,吹两下就不疼了。”
完,她的脑袋便消失在了朱由校的面前。
半个时辰后,容妃一声惊呼。
“呀,浪费啊!”
朱由校:.........
“咳咳....”
容妃一脸幽怨的看着他,嘴撅的能挂个油壶在上面。
朱由校嘿嘿一笑。
“要不,再来?”
容妃大喜:“谢爷赏!”
(你们应该不喜欢看这个!)
次日一早,朱由校睁开眼睛时,容妃还在沉睡着,他长长的伸了个懒腰,下意识的想翻身起来。
可就在这时,柳月的声音在一旁传来。
“爷,您先等一等。”
朱由校转头看去,只见她就立在床边,身旁还放着一个托盘,显然已经等了很久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好奇的问了一句。
柳月福身一礼:“爷和容娘子身上都还有伤,得先涂了药再穿衣,所以奴婢一起床就过来等着了。”
完,便端起托盘走了过来,轻轻掀开被子一角,拿着药瓶便开始忙活。
这一夜发生了什么,她自然清楚,只是当被子掀开的瞬间,那股子石楠花的味道,还是让她羞红了脸。
上头.........
这味道太上头了!
她手上的动作很轻,先是用温帕子擦去了伤口附近的秽渍,又在上面敷上一层玉灵液,最后又拿出消过毒的纱布,心的在朱由校腿上缠了几圈。
忙完这些之后,才伸手拿出来了被丢在旁边的大裤衩子。
“爷,奴婢伺候您更衣。”
朱由校:..........
“咳咳!”
“你看我这样个子,能穿得进去不?”
“爷....您...”
柳月茫然了。
昨夜不是刚解决过么,这怎么又来了?
看了看旁边的容妃,她怎么敢.......
“那、那、奴婢先出去等着。”
完,直接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朱由校看着她那狼狈的样子,突然乐了。
宫女们都巴不得有被自己看上的命,这个柳月倒是有意思。
终究他还是没做晨练,深吸了几口气,抓起桌上的凉白开灌了一肚子。
刚让自己平复下来,一回头就看到容妃正笑呵呵的看着自己。
“爷,您就这么让那丫头给跑了?”
朱由校:!!!
“你都听到了?”
容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丫头给爷换药的时候奴家就醒了呢,只是没敢出声,怕扰了爷的雅兴,只是没想到爷竟然没对她用强,还放她走了。”
好嘛!
调戏丫环,让老婆给发现了........
关键是老婆还不敢发飙!
这种感觉,就很刺激!
朱由校咧着嘴笑了:“爷是什么人?会干出那用强的事儿来?”
“你给爷看着,爷早晚让她喊你姐姐!”
着,伸手在容妃的软肉上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