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还没开口。
白彦松师徒两当场替他拒绝。
作品的署名可是非常有价值的。
对于一个雕刻师而言,仅仅这一个名字的价值就值千金。
尤其是这种顶级作品。
绝对是千古留名。
眼前这东西不管留下谁的名字,都可以让这人成为焦点身价倍增。
玉玲珑虽然是他的老板,可在这种事情上,他绝对不会答应。
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她就猜到会是这个结果。
否则这东西的署名权,就至少值百万玄晶。
那些八品雕刻师必然会为了这东西强迫脑袋。
甚至就连九品雕刻师都不是没有可能。
“行了,一个破名字而已。你个老小子什么时候见我在乎这东西的。”
江川的目光看向玉玲珑。
“署名权你随便拿去。我不会在这上面留下任何名字或者记号。”
“真的!太好了!”
玉玲珑没想到还有这样的额外收获。
激动地挽住他的手,差点整个人没扑上去。
但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羞涩地松开手,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之色。
白彦松看着自家小老板的表情不由得露出玩味表情。
他总觉得这是要变师娘的节奏。
江川倒觉得有什么。
也没有往其他方面想。
虽然妻妾系统很牛逼。
可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收的。
再说了,随便一个女人都能给自己带来那么多年的寿命奖励。
是谁其实并没有太大意义。
主要还是要考虑家庭和谐问题。
否则后院起火,那他哪里还有什么悠闲日子可以享受。
这个时候两道漂亮的身影,手挽着手从外面走了进来。
“哇,好漂亮,江哥这是你做的吗?”
林语溪这个外行都觉得漂亮,这就可以说明很多问题。
武媚娘虽然也觉得不错,但具体哪里不错,这就有点说不上来。
看到两人进来,白彦松连忙上前行礼。
“师娘,二师娘好。”
王大锤也跟着一起。
江川拦住两人的纤腰,转头看向三人。
“那一块稍大一点材料给我送过去。”
“好的师傅。我这就帮你打包。”
三人出门。
外面的客人看到他们,都被惊讶到了。
没想到姑苏城居然还有跟玲珑老板不相上下的女人。
不过她们的气质完全不同。
中午用餐自然是在福来客栈。
身为这里的贵宾,自然有属于他们的独立包间。
一顿饭吃下来,安南那个喜欢捣乱的女人却是一直没有出现。
精神力扫视了下,并没有在酒楼看到她。
不过这跟他也没什么关系。
“走吧,咱们置办点年货去。”
两女都很开心。
整个下午就是各种买买买。
糕点,新衣服,烟花,小礼物,零食。
几乎能看到的一样都没放过。
最让他崩溃的是。
他一个武帝,居然会有累的感觉。
就离谱。
胭脂坊。
两人被一群侍女带了进去。
总算可以休息下。
刚要拿出玉化太岁来把这东西的生机恢复。
很会来事的中年美妇老板却是微笑着坐到了他对面。
江川面露疑惑之色。
“江公子,不知道您对我们胭脂坊的感觉如何?”
“感觉?还行吧。”
在打扮女人这方面,这里的确是专业的。
只是她问自己这些做什么?
反馈调查?
“呵呵,江公子奴家说的不是这个。我指的是我们胭脂坊的姑娘如何?”
这话感觉有点怪怪的。
“还行。”
老板娘眼睛微眯,一双白皙的玉足轻轻在桌子下摩挲着江川的小腿内侧。
“那江公子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去内院开心下?”
“内院?有什么特别的吗?”
“当然。我们姑苏城除了教坊司,青楼,还有我们胭脂坊。”
“而我们胭脂坊比较特别。我们这里主营的业务是美妆打扮保养。”
“像公子这样陪着夫人来过来的。我们后院也会有专人接待。”
“在质量方面绝对比教坊司还有过之。”
江川在这里活了五十多年,教坊司,青楼是常客。
荤的素的全都玩得贼溜。
但是胭脂坊他却是不知道还有这种业务。
眼睛微眯,一手抓起她的玉足,脸上浮现戏谑之色。
“那不知道包括夫人你吗?”
老板娘咯咯笑了起来。
收回自己的玉足,站起身来挽住他的手臂。
“公子,奴家可当真了。你可不能嫌弃人家。”
“怎么会。老板娘你还是很有魅力的。”
“咯咯,叫我梅姨吧。”
两人手挽着手进入内院的一栋小楼。
两女容光焕发走出房间,江川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夫君,我们美吗?”
武媚娘语气诱人,双眸之中满是期待之色。
林语溪虽然没有开口询问,但是那期待的眼神,依旧暴露了她内心的想法。
江川微笑点头。
两女露出开心的笑容。
梅姨走了上来,给她们一人准备了一份小礼物。
“三位有空常来。”
三人离开,梅姨脸上的红晕依旧没有消退。
身后走出一个清冷绝色美女。
“梅姨,你怎么?”
看到来人,老板娘的脸上这才渐渐恢复淡然之色。
“一个武帝,想试试他的深浅。”
“武帝?在这种小地方?这怎么可能。”
梅姨却是微微一笑。
“这人不错。年轻,也才两个妻妾。而且对她们都挺好。少主你不妨考虑下。”
“毕竟也只有武帝这个级别才能保证你的安全。”
清冷美女皱眉。
这点她当然知道。
身为玄剑道宗唯一还活着的核心弟子,也是宗主之女的她,不光想活下去,她更想要报仇。
只是这一切对于她来说,几乎没有可能。
她的敌人太强。
能够覆灭他们这种顶级宗门的势力。根本不是现在的她能够对抗的。
甚至现在她都只能这么苟延残喘躲在这里。
可是梅姨居然告诉她,那个年轻人居然是一个传说中的武帝。
这样的冲击,对她来说简直无法相信。
“梅姨,他到底多少岁?”
“很年轻,百岁不到。只是咱们就算想要依附对方,也是高攀。那样的人不缺女人。”
转身,看向这清冷的女人。
“少主,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没有足够的筹码。我们不可能受到他的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