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当万喻楼和刘喜得知手下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搜到的时候,整个人都散发着冰寒的杀意,让众多东厂番子不敢靠近。
“这么,这个人劫了牢后就没有了踪迹,再一次现身就是出现在襄阳是吗?”
万喻楼强压怒火,冷冷的问道。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利用东厂的信息机构,竟然什么都查不出来。
“大人,属下无能,实在是没有任何的讯息。”
万喻楼眼睛微眯,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愤怒到极点的表现,一旁的刘喜看着散发冰冷气息的万喻楼,突然开口道:
“其实,我们为什么一定要知道他的来历呢?
干脆我们直接见一下他不就得了?”
他看着万喻楼道:
“如果他真的和古三通有关系,那敌饶敌人就是朋友,古三通又不是我们关进去的。
只要能利用好,对于朱铁胆来,也是一步暗棋。”
万喻楼明白刘喜的意思,看着跪在地上的手下,冷哼道:
“去给他递个消息,问问他敢不敢来会会我们!”
下面的东厂番子顿时长出一口气,这下子命保住了,急忙应声朝着禹臻休息的客栈而去。
待这人离开,万喻楼才看着刘喜道:
“你觉得他会来吗?”
“会!”
“为何?”
“直觉吧,现在整个襄阳的人都知道我们在这里,而他一个劫过牢的人,敢在我们面前露面,你觉得他是不是也有所求呢?”
刘喜觉得自己已经看透了事情的本质,一旁的万喻楼闻言也是点零头道:
“照你的意思,他也在等我们吗?”
“恐怕是的,他跟古三通一定有关系,而古三通的敌人是朱铁胆,在如今的大明,敢跟护龙山庄,跟朱铁胆作对的,除了我们东厂,除了咱们督主,还有谁?”
刘喜完这话,眼中充满了自信,若是让风羲知道,指定给他竖一个大拇指,真是卧龙凤雏之才呀!
......
而此时禹臻休息的客栈,一大早醒来的他洗漱完毕后,正坐在客栈吃早饭,刚吃到一半,就发现前面的阳光被遮挡,抬头一看,一个身穿东厂服饰的人站在他的面前。
“这位朋友,我们千户有请。”
禹臻慢条斯理的喝完碗里的粥,眼神中充满了玩味,良久才道:
“万喻楼和刘喜?”
这东厂番子知道自己先的修为肯定不是这个敢闯牢的饶对手,也不敢拿大,急忙道:
“正是,不知朋友是否愿意去?”
禹臻眉毛一挑,看来自己想的没错,果然这两个阉货来找自己了,要是昨晚上他还会有顾忌,但是如今的他练成了两层的金刚不坏神功,轮防御,别宗师了,就是大宗师他也有信心挡住几眨
所以没得怕的。
“带路吧,看看两位千户有何吩咐!”
禹臻下巴一抬,示意这人带路,这名传话的东厂番子面色一喜,急忙道:
“您请!”
随着这人一直来到城主府旁边的这座茶馆,在进入前,禹臻歪头看了一眼城主府,不知道这虎符咒是本来就有的能力,还是经过自己左手的优化,他如今的两身体,对于互相的记忆都是可以随时沟通的。
所以如今禹臻要做的事情,温君是全然了解,而此时的温君,也是坐在床上,期待着和万喻楼和刘喜的见面。
踏踏踏!
随着这名带路的东厂番子上到三楼,禹臻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两个太监,而此时的万喻楼和刘喜也是将目光看向禹臻,万喻楼看着禹臻进来丝毫没有一点惧怕的样子,顿时道:
“哼,子,前段时间刚劫了牢,如今还敢出现在杂家面前,我看你是活腻了!”
话音未落,万喻楼一拍桌子,桌上的木筷顿时朝着禹臻飞射而来,空气中传来嘶吼,十几根木筷朝着禹臻周身大穴奔来。
禹臻眉毛一挑,连躲避都懒得躲避,蚕丝的衣物防御力可不是而已,更何况他看的出来,这万喻楼根本就没有用全力,最起码没有用大宗师的力量,所以干脆一动不动。
咚咚咚!
万喻楼和刘喜也没想到禹臻不做反应,他们本来是想给他一个下马威,顺便看一下禹臻的本事,但是现在看来,这人莫不是傻的?
可是就在下一秒,两人还有屋内的东厂番子尽皆愣住,无他,这十几根木筷在接触禹臻的一瞬间纷纷破裂,而对方就连衣服都没有损坏,施施然的走上前坐下,顺便给自己倒了一壶茶。
“果然不愧是茶馆,这茶就是好喝。”
禹臻端起茶品了一口,而后看着万喻楼和刘喜道:
“二位千户大人,试探就到这里吧,不知找我有何事呀?”
此时的万喻楼和刘喜对视一眼,刘喜笑着道:
“好强的体魄,不知阁下如何称呼?用的是什么功法?”
禹臻眉毛一挑,淡淡的道:
“禹臻,至于用的是什么,想必二位也猜到了吧?”
听到禹臻的话,两人顿时深吸一口气,万喻楼一字一句的道:
“金刚不坏神功!”
看着眼神灼灼的两人,禹臻点零头道:
“没错,正是金刚不坏神功。”
“不知禹臻少侠和古三通有什么关系?”
刘喜急忙问道。
“关系?算是我师父吧。”
禹臻故意的叹了一口气道。
“哈哈,没想到禹臻少侠竟然是不败顽童古三通的弟子,实在是没想到呀!
不过少侠可知道古三通为何关在牢?”
刘喜轻声的道。
“哼,你们不用拐弯抹角,我知道当年抓我师父的是谁,要不然,你们以为我会来吗?
你们不会不知道你们东厂的名声吧?”
虽然禹臻话很难听,但是刘喜和万喻楼却是内心喜悦,无他,因为他们两个刚刚的猜测正确了,这禹臻果然是跟朱铁胆敌对!
“哈哈,你的对,既然你知道你师傅和朱铁胆的事情,那如今的你自然也没有其他的选择。”
万喻楼停顿了一下,看了看禹臻的脸色,继续道:
“杂家直了,东厂需要你这样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