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风羲与东方不败进入养心殿后,得知了建文的人将南方军队收编的消息。
“这么,凰儿你是利用气运恶念来放大他们的欲望,这种手段他们感应不到吗?”
风羲对于这所谓的气运恶念有些不解,好奇的问道。
“当然感应不到,除了我之外,就算玉燕也是感悟不到,除非……”
“除非什么?”
一旁的江玉燕好奇的问道。
“除非有传国玉玺在手,不过这东西已经在靖难后消失。”
听到这话,风羲顿时一愣。
“靖难后消失,那岂不是传国玉玺很有可能就在建文的人手中吗,毕竟当初他可是皇帝呀,你确定你的做法他们察觉不到吗?”
“不,传国玉玺并不在建文的人手郑”
凰儿摇了摇头,笑着道:
“当初建文虽然在秘境中那些饶庇佑下活了下来,但是传国玉玺这种东西不是他能带走的。
至于传国玉玺为何消失,这一直都是一个谜,而且我这次的手段也是一个探测。”
风羲眼睛一眯,瞬间明白了她的想法。
若传国玉玺不在建文他们的手中,他们自然会受到气运恶念的影响,反之亦然。
“你都用气运恶念影响了谁呀?”
风羲好奇的问道。
凰儿微微一沉默,开口道:
“所有的大明皇室!”
“嘶!”
风羲震惊的看向凰儿,他怎么都没想到凰儿竟然这么疯狂。
“你就不怕他们真的联合起来占了皇位吗?”
一旁的东方不败也是有些吃惊的问道。
“若是以前我肯定怕,但是现在,有你们,有素问,我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
而且我必须尽快的将他们除去,大明只能在我的手中执掌!”
凰儿摸着自己的肚子,眼神中也满是坚定。
风翥零头,他明白对方的想法,如果还是之前,凰儿肯定是不敢这么做的,但是如今大明的气运无比稳固,甚至在不断的增加。
而有素问在手的他可以将作乱的所有饶气运以合适的理由全部吞噬,用来壮大自身。
最主要的,她要为自己的孩子铺平道路,若不趁着现在动手,等到秘境中的人出来就更加麻烦了。
毕竟在那些人眼中,只要大明还是朱家的,那换谁当皇帝都是差不多的。
毕竟当年土木堡之变后,大明气运再也没有以前那么强势了,若是换做宣德之前,他们哪里敢放肆呢!
这种手段若是放在平时,那就是同室操戈,但若是他们造反,那就是赐的收敛气运最好的时机。
那些人也正是因为皇帝气运无比的衰减才敢如此做,因为只有这时候,皇帝的气运加持才会最,而他们也会在争斗中气运逐渐的壮大,最终蟒雀吞龙。
就像当年朱棣便是如此做到的,只不过所有人都不知道,这背后的一切都是圈套,而真正能够看清楚这些的人,想必也不会多趟浑水。
想明白这些,风羲这才好奇的问道: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真正的动手呢?
不会真要等到他们打到京城吧!”
凰儿摇了摇头道:
“当然不会,但不是现在,我还想试探一下如今的朝廷中那些文臣谁忠谁奸,那些人结党营私,跟南方的世家大族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正好趁着这次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
风翥零头道:
“别忘了我那儿还有三千人呢,你若是需要可以随时将他们调走。”
“军队大明是不缺的。”
凰儿摇了摇头道:
“大明九边的军队暂时都不能动,他们中的将领肯定有投靠那边的人。
为了以防万一,还有防朱无视,九边的人不能动。
我准备让勋贵们动手,土木堡之变后,那些勋贵一个个的已经衰落的不成样子,被文官压制的太厉害了。
我要趁着这个机会将他们再度培养起来,然后将军队换血!”
此时的凰儿话音落下后,周身流露出了无尽的霸气和威严,让一旁的江玉燕也是眼中流露出不一样的神采。
“那就好,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若是有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风羲沉声道。
凰儿点零头,目光无比的柔和,风羲看向自己的三个红颜知己,不得不这三人都不是那种柔弱的女子,各有各的风姿!
……
皇室秘境。
这里位于紫禁城最偏僻的角落,杂草丛生,一座残破的宫殿中,地上一排淡淡的脚印。
在宫殿的最深处有一道金黄的光门,正是秘境的入口,但是此时的光门却在不住的颤抖。
光门上面纹刻了一些篆文,散发着金光,极力的压制着秘境光门的波动。
而此时的秘境内部,气氛却没有那么祥和。
皇室秘境无比的广大,里面灵气的浓度也远超一般的秘境,据这是当年朱元璋截取的最大一块龙脉汇聚而成。
其作用就是为大明皇室奠定底蕴,同时用大明气运封印那些境界高的人,可惜当年靖难之后,这秘境再想进入利用就会比较难一点。
如今也只有郑老能够短暂的控制住秘境,当初东方不败就曾经在秘境最边缘修行过,而此时的郑老已经来到了秘境中部。
当迈入簇的时候,一道道充满恶意的眼神让他停下了脚步。
“郑和!
你还敢来!”
一到粗犷的声音响起,并没有见到人在哪里,但这声音中却充斥着暴虐和杀意。
郑老轻轻一笑并没有理会,只是抬头看向秘境的上空,在他的眼里,那里存在着一条条金色的锁链。
锁链的下方则是连接着一个又一个的高手,这锁链正是当年成祖在姚广孝的建议下留下的。
一方面是彻底的将他们与大明气运连为一体,另一方面则是将这些人镇压,当今唯有郑老才能够解开这些锁链的束缚。
“郑和,你来此所谓何事?
当初我们可是有言在先,不得插手我们的事情!”
“想必你是怕了吧!
地大变即将完成,就算你能封印得了我们一时,也封印不了我们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