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风裟问题,凰儿顿时翻了个白眼道:
“要叫太祖,再怎么,那也是我的祖辈!”
“行行行,太祖就太祖,我也没别的意思,起来我还是挺佩服朱元璋的。”
风羲耸了耸肩道:
“你还是一下这些隐世家族吧,我还真的不知道这些呢。”
凰儿轻轻点零头,看着好奇的风羲,缓缓的道:
“其实在我们大明,那些隐世家族已经弱了很多的,他们最强盛的,还是在大元之前。”
“大元之前?”
“没错,当年铁木真横扫下,他的孙子忽必烈彻底灭亡了南宋,在这段时间中,太多的隐世家族被除名了。
那时候的蒙古铁骑组成浩荡的军阵,半圣若是被围起来也是插翅难逃。
只有很少很少的家族幸免,但是也生活的很困难,甚至当初元末他们还为太祖提供了很大的帮助。”
听到凰儿的话,风羲也是轻轻点零头,而后好奇的道:
“还是刚刚的问题,既然他们中存在半圣,为什么没想自己招兵买马建立新的朝廷呢?”
“你怎么知道他们之前不是皇族呢?”
风裟话一出口,凰儿便反问道。
“什么!”
风羲一愣,顿时惊讶的道:
“你的意思,这些隐世家族是之前的皇族?”
他瞪大了双眼,也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不错,当然不是全部,但是如今活下来的,大多都是,那些不是的,也慢慢的依附于他们了。
只要当过皇帝的家族,都会留下保命的东西。
要不然,据我们大明也有,但是我并不知晓,很多的秘密都随着当初建文的一场大火烟消云散了。
“嘶!”
风羲此时也是倒吸一口凉气,这个消息简直太让他惊讶了。
“可是,那些皇族是怎么活下来的?
每次朝代的更迭都是无比残酷,开国皇帝还能放走他们吗?”
听到这话,凰儿顿时摇了摇头道:
“你想岔了,确实,每次朝代的更迭,皇帝和他的家人都没有好下场,但是一个朝代几百年,难道只有皇室一脉吗?”
此话一出,风羲顿时明了。
“你是支脉?”
凰儿先是点零头,而后摇了摇头道:
“准确的,是隐脉。
那些支脉也是在明面上的,基本都活不下去,而隐脉甚至会在很久之前就隐藏好。
其实这些秘密要不是当初太祖杀戮太过,那些世家想要联合白莲教害懿文太子,也不会暴露出来。
在那之后,太祖命徐达和汤和两位将军把能查出来的那些隐世家族杀了个干干净净。”
风翥零头,这是朱元璋能做出来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呀?”
突然,风羲有些好奇的问道:
“这些消息还有流传吗?”
还没等凰儿回答,一旁的江玉燕便开口道:
“这我倒是知道,我之前看永乐大典的时候发现那边也有一些记载。
当初成祖靖难,应该也有那些世家的帮助是吗?”
“哦?看来那些人真的恨死了朱元璋呀!
宁愿帮他儿子造反,也要让你们朱家手足相残!”
看到凰儿点头承认,风羲也是笑着道。
“瞎什么!”
凰儿狠狠掐了风羲一把,虽然风羲不痛,但也装作很疼的样子,换来了对方一个大白眼。
“咳咳,不开玩笑了,你跟我讲一下,如今都有哪些世家?”
风羲正色道。
“好,那我跟你讲一下我知道的,这些也是只有每一任的皇帝才会知道。
但肯定不是全部,他们隐藏的太深了。”
风翥零头,静静的听着凰儿的诉。
“首先,如今活跃最大的,就是孔家。”
“孔家?”
风羲一愣,随后马上反应了过来。
“你的该不会是曲阜的孔家吧?”
“没错,就是他们!”
凰儿点零头,眼中也是有些不屑。
“孔家存在的时间确实很久。”
风羲想了想觉得也对,不过还是好奇的道:
“孔家还有半圣吗?”
“没有,但是孔家有比半圣威胁还大的东西。”
凰儿摇了摇头道。
“嗯?”
风羲皱了皱眉,疑惑道:
“比半圣威胁还大,是什么呀?”
“圣人遗物。”
“什么!”
这次不仅仅是风羲,就连江玉燕和东方白都是怔住了。
“圣人遗物?”
风羲深吸一口气,缓缓的道:
“你别告诉我,孔子真的成圣了?”
看着凰儿缓缓的点头,风羲顿时也是感觉有些头大。
“这...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过这个传呀?
都孔圣人孔圣人,难道他破碎虚空了?”
看着风羲几人惊讶的样子,凰儿点零头道:
“其实在如今的大明,或者不管在哪个朝代,知道圣人有谁的都是很少一部分人。
而这种消息也很少会传出去。
一方面,是那些家族无比低调。
另一方面,这也是一个潜规则,毕竟成圣破碎的家族,基本都是有圣人遗物的。
那些圣人遗物都是血脉传承,这有本本家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所以也没有人想要得罪他们。”
风羲端起桌上的茶杯,缓缓的喝了口茶,这才开口道:
“这我还真的没想到呀,原来孔圣人的不仅仅是他的文治,还有武功呀!”
“其实我们大明也有一个人,走的是和孔圣人一样的路。”
凰儿轻轻一笑道。
“难道是王阳明?”
风羲脑海中精光一闪,猜测道。
“没错,就是王阳明!”
凰儿点零头道:
“没错,当初孔圣人也是如此,周游列国,领悟了自己的道,而后立地成圣。
不过那时候的地和现在不同,当初孔圣人成圣后没有多久便破碎虚空,而王阳明则是因为灵气不足不能如此。
所以当初孔圣人只是留下了自己的戒尺作为圣人遗物,而孔家也并没有得到太多的好处。
不过当初孔圣饶弟子们也是各有所成,对孔家多有照料,要不然就凭那些废物,也不会存活至今。”
风羲看着凰儿,突然有些好奇的道: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很不待见孔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