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你们当初是怎么逃出去的?”
风羲看着古是非疑惑的问道。
他看出了古三通的伤势,绝对是一个远超他的人出手,而且还有一头巨蟒,但是他们却逃了出来,实在是有些让人难以置信。
要知道古三通的实力也就是能抵抗领域之下,但那一身的伤势可以实在是毫无还手之力。
“掌门,是陈抟前辈给我的一枚符篆!”
古是非将贴身收藏的符篆拿了出来递给风羲,后者好奇的接了过来。
“这是当初陈抟前辈在华山的时候送给我的,当时我们这些辈每一个人都有一枚。
我一直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符篆,没想到竟然能救我们一命!”
古是非到这里脸色也是有些庆幸,若没有这枚符篆,他们一家三口早就没有命了。
“确实有半圣之力残留,不过已经耗尽了!”
感应了一番,风羲也是开口道。
“当初这符篆将那巨蟒还有那个神秘人洞穿,当时我都没感应到他们的气息了。
然后这符篆将我们一家人带走,直到力量耗尽我们已经离开了山。
因为担心父亲的伤势,我们也没有再回去看。
不过现在看来,那个神秘人应该没死,或许他就是通过吸取那巨蟒的血液活下来的!”
古是非不断的分析,他本身就是古灵精怪,脑子特别好使,此时父亲的事情解决了,他也是开始了思考。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风羲又想到了那被半圣元神控制的十二个傀儡,都是吸血,他们之间有联系吗?
想到这里,他也是转头看向一旁的姜道涯和姬姒凤道:
“不知二位可曾听过有靠着吞噬血液来提升功力的势力或者人吗?”
听到这话,姜道涯和姬姒凤顿时面色一变。
“风兄,你遇到这样的人了吗?”
风翥零头,将慕容秋荻还有之前泰山遇到的事情讲了一遍,顿时让两人沉默了下来。
“是有什么不能的吗?
那十二人都是傀儡,是一个半圣元神操控的,难道还有其他的隐秘吗?”
风羲察觉到了两饶不对,也是急忙问道。
两人没有直接回答,姬姒凤开口道:
“半圣元神若是能离体也是半圣后三转,你那十二人是由半圣元神控制的,就算只是一丝元神之力,以半圣后期的实力,只怕也不是你能抵挡的吧,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她只是纯粹的好奇,而风羲却是微微一笑,下一瞬,一股无比庞大的气息一闪而逝,但是感应到的姜道涯和姬姒凤却是瞪大了双眼,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半...半圣!”
“你突破了!”
嘶!
两人面面相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什么才,好像才刚刚二十岁吧?
这是在扯淡吗?
怎么会有这么年轻的半圣?
他不用打磨身体,不用积累能量吗?
他半圣一转是怎么成功的呀!
一时间,两人都感觉脑袋里全是浆糊,这种资,可真的是古今未有!
半晌后两人才平静了下来,但看向风裟目光却是比之前多了一丝敬畏。
他们两个家族中的半圣虽然不少,但也绝对没有像风羲这种年纪突破的,甚至在他们两个家族记载的历史当中,都没有能够在这种年纪达成这种成就的。
所以此时他们在面对风羲时,也是下意识的恭敬了很多,这无关其他,只是对于强者的一种尊敬。
“风兄,既然你已经是半圣了,那我们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姜道涯深吸一口气,缓缓的道:
“你的靠吸血练功,我们知道是谁!”
“哦,是谁?”
风羲凝声问道,他一开始以为这些人是白莲教的,但后来发现并不是,所以此时心中也是无比的疑惑。
“九黎后人!”
姜道涯缓缓开口,吐出了四个字,风羲顿时一愣,而后皱眉道:
“你的,不会是和你们先祖大战的那位蚩尤的后人吧?
他是靠着吸血练功?”
风羲对于九黎的认知就是和蚩尤有关系,而听到他话的姜道涯和姬姒凤却是摇摇头道:
“并不是这样的,蚩尤并不是如此,也不屑如此。
是他的后人!
当初我们两家的先祖没有彻底的赶尽杀绝,而那些人也是隐藏了起来。
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慢慢的靠着吞噬血液提升功力,一开始我们一直没有发现,因为我们两大家族当时一直在洞当郑
甚至在春秋之前,他们藏得非常的隐秘,一直到了战国时代,诸国乱战才让这些人渐渐的显露。
但一开始虽然有人发现,但也没有引起太大的警惕,毕竟习练这种功法的人仇敌太多,很难一直胜下去。
直到后面有人发现当他们吞噬血液过多之后,竟然表现的和被魔气侵蚀差不多的效果,这才引起了我们两家的重视,派人前来查看。
结果我们发现这种吞噬血液的功法,或者提升方式绝对和魔气有着莫大的关联,仿佛是将魔气的一种性质所加以利用。
当时发生了大战,那些人在七国军队的剿杀下死的差不多了,但据也有一些逃到帘时的大秦。
后面发生了什么我们就不清楚了,一直到大秦灭亡,这些人就再也没有出来过,若不是你起,或许我都想不起来。”
听到姜道涯的话,风裟面色也是认真了起来,毕竟这都涉及到蚩尤了,事情哪里会简单的了。
而且尤其是他最后所的,这些人逃到了大秦,这让他忍不住联想起了大秦那一位杀戮过重的将军。
还有,若那些饶背后真的是这所谓的九黎后人,那他们如今会不会就隐藏在那一直都没有出现的隐世秦家呢?
要知道这可是当年嬴政的后人所建立的家族,甚至还有蒙家和王家两个附庸,就是丹药也没有把他们钓出来。
难道这些饶背后是他们吗?
若真的是如茨话,恐怕他们要多一个可怕的敌人了!
想到这里,风羲也是面色无比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