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短短半时,里面已经几年了。
这几年,重大事情直播间都看到了,平日里他们的平凡日常基本就是快进聊。
直播间看的都郁闷,更别提呆里面的几人了。
云软现在刺绣已经熟能生巧了,一开始频繁扎手,虽然袁原主父母很疼爱这个女儿,但是这种最基本的。
琴棋书画,礼仪,反正古代女子标配,父母是什么都要让她学会的。
是不管未来嫁谁,起码她都懂,不至于到时候因为这些东西被别人嘲笑。
而她现在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
这段时间,被问喜不喜欢谁,有没有觉得哪家公子不叫中意的。
那云软能啥,她要是真嫁一个,跟对方在里面过一辈子,南之肯定能拿刀进来砍人。
而且就她自己也不能接受。
所以云软干脆死遁了。
毕竟是园长嘛,所以让233做零弊,就死遁出来了。
至于立哥和鱼鱼,他们通过直播间,知道了对方是邻国的皇子和公主,所以想尽一切办法后,总算是服了两国的皇帝,让他们联姻了。
立哥虽然想过争一争皇帝这个位置,但是他心机确实比不过太子,论心狠手辣也比不过四皇子,所以成亲后,他干脆当起了甩手王爷。
当面跟太子和其他皇子表明了自己对皇位没兴趣,只想做一辈子的咸鱼,跟鱼鱼执手余生。
就到这份上了,后面一年,几位皇子和太子都还在不停的试探他,暗中查探他有没有别的心思。
还好立哥摆烂是真的摆烂,靠着那点俸禄,和云软的接济,自己没做任何生意。
什么势力也没有建。
其他人这才相信他是真的对皇位没兴趣。
后面就几乎不管他了。
至于兄弟情什么的,是肯定没有的了,所以兄友弟恭是不存在的,最多就是谁也不管谁。
云软死遁之后,就在外面看立哥他们玩了。
看着两人好不容易成亲,然后在里面过完一生。
最后生了两个孩子,立哥八十岁的时候自然去世,鱼鱼也在八十一的时候去世。
出来之后,两融一想法不是互衷肠,也不是秀恩爱,而是疯狂向云软吐槽。
立哥愤慨的不停着。
“园长,这古代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太恶心人了,什么都不能干,你看了吗?我还差点好几次被弄死了,这皇宫里兄弟都这么心狠的,还有那皇帝也是,一口一个好儿子,一口一个我看好你,背地里那些皇子太子对我做的那些他都知道,他不,还不阻拦,要不是我命硬,我都活不到现在。”
一旁的鱼鱼也是不停的点头。
“要不是我那个爸妈挺疼我的,估计直接把我嫁给我那个表哥了,真的好吓人啊,近亲结婚,我做梦都不敢这么想,还好最后是跟立哥结的。”
直播间也是都在很恐怖。
“真的恐怖,近亲结婚,想都不敢想。”
“我都不近亲结婚了,古代这个生活方式还有管饶方法是真的好憋屈啊,什么都干不了。”
“谁想去古代度蜜月来着,这要是去古代度蜜月,这怕是度完回来要么离婚,要么就给整抑郁了吧。”
“其实如果不整人设的话,感觉也不是不能接受。”
“我不行,我不能接受,夏冬都裹的严严实实的,那么多东西都没有,最重要的是,姨妈来的时候那东西我看着都接受不了,还用,真的会疯。”
“我也觉得,去一日游就行了,待几接受不了。”
“难怪会建在恐怖分园,算是明白了。”
“难受啊,突然觉得古式婚礼没那么有魅力了。”
“古代这些人真的,太无奈了,那些规矩估计他们自己都受不了。”
“受不了又有啥办法呢,受不了还是只能受着啊。”
“你们记得鱼鱼那次差点崩人设,旁边人看她的眼神吗,真的好吓人,感觉下一秒就要刀了鱼鱼一样。”
“之前立哥和鱼鱼出去四处旅游转的时候不是就碰到一个嘛,一个寡妇跟一个男的睡了,然后女的被沉塘,卧槽,我当时看着真的觉得接受无能。”
“我也是!人家都寡妇了,还不让人家找男人,你要是婚内出轨我都不什么了,但是寡妇这个真的有点不过去了。”
“理解不了,也接受不了。”
“突然觉得我们很幸福了,我们这个时代起码都是自由的。”
“园长还在里面学了女工,哈哈哈哈,园长什么时候给南总绣个鸳鸯啥的啊。”
“园长最开始绣的那只鸡我已经截图下来了。”
“哈哈哈哈,你好坏,但我好爱,发我一份呗。”
“我也要我也要!”
几人看着弹幕,鱼鱼捂着嘴偷笑。
“园长,你还学了女工啊?”
因为她的身份是公主,所以学的最多的也就是礼仪,女工什么的,有过,但是她表达过一次不想绣之后,就也没她什么了。
结果没想到园长竟然学了。
而且看弹幕这样,好像还学成了。
云软这会儿却是有些尴尬。
最开始绣出来的那只鸡早被她销毁了,她也是没想到自己第一个绣出来的竟然是那样。
简直不堪入目。
偏偏这时候南之还发过来一条消息。
南之:“什么时候给我绣一个吗?我保存裱起来,放卧室里。”
云软脸一红,知道他肯定也看到她当时第一次绣的那只鸡了。
一时间有些恼羞成怒。
云软:“一点不心疼我?费心神就算了,废手啊!”
那边也很快就回了消息。
南之:“我就开玩笑一,别生气,心疼的,所以不用在意我的话,调侃一下,别生气宝宝。”
云软这才平静了下来。
绣嘛,也不是不能绣,只是肯定不能跟他,不然那人肯定每逮着她问。
所以就俏咪咪绣一个好了。
南之从直播间里看到女孩脸上的表情,知道肯定有自己的份了。
立马让徐清进来。
“给我找一个裱画的大师,要手艺很好的那种,给我制作一个……可以伸展的,什么大都能放进去的框,要很好看的那种,最好是适合放古风的框。”
徐清诧异的看着他,十分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要一个框就算了,还要可以伸展的那种,还要很好看,还要适合古风。
这是要干啥?开画展?
那人家开画展也不会搞一个能伸展的框啊。
南之没理会他的疑惑,又接着了句。
“先就这样吧,等后面东西到了,到时候再制作一个更好的,记住,要手艺最好的大师。”
徐清:……
他还能什么呢,只能点头好呗。
南之想法挺简单,反正先弄一个,等软软的刺绣到了之后就先保护起来,到时候再根据刺绣再量身定做一个更好的框。
这一切,云软自然是不知道了。
她这会儿正带着立哥他们往另一个新设施走。
“这个设施是无限循环的,就像你们平常反复做一个噩梦那样,要么就打破幻境出来,要么就只能一直被困在里面,直到时间到了才能出来。”
立哥挑着眉,“我怎么感觉这个设施跟另一个很像,只是我一时间想不起来是那个设施了。”
但他之前确实好像进过一个类似的。
云软想了想,大概知道他的是那个设施了。
只好解释道。
“是有点像,但也有些不一样,总之,进去之后你就知道了。”
立哥耸了耸肩,“好吧。”
到了新设施之后,立哥进去了,鱼鱼和云软待在外面。
都以为她们两个女生是因为害怕,但实际上两女生刚刚就商量好了一起刺绣呢。
鱼鱼偷偷让云软教她刺绣,她也想绣个特别的送给立哥。
看的出来两人在里面相处的很好,好到差不多已经能确定一辈子那种了。
云软反正挺高心,有个人跟她一起。
干脆就下单了外卖,买了些刺绣需要的东西,准备在镜头外面绣一会儿。
毕竟立哥估计要在里面待很久。
而且刚好这会儿鱼鱼也在一起,还可以先教教她。
她在里面的时候绣一对鸳鸯要花一周的时间,所以这会儿在外面反正也没事,干脆就绣一会儿。
至于里面,她知道是什么样的,所以也没必要自己进去。
毕竟她身份又特殊,要是刚好进了一个有鬼的环境,那些鬼又不敢惹她,也没什么看头。
干脆也就不进去了。
直播间也没啥,反正有爱整活的立哥在,他们不愁没看的。
等到东西到了之后,云软干脆就把她和鱼鱼这边的镜头给关了,麦的声音也调了。
让他们看立哥就行了。
自己则是在镜头外面教鱼鱼刺绣。
她也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不仅会这个,还能教别人。
鱼鱼倒是比云软当初学的要快很多,可能也是因为她心更细吧,所以手也巧一些。
没一会儿一个看起来比云软当初那只鸡好多聊半成品就出来了。
云软默默比了个大拇指。
“比我厉害,我当初绣第一个都绣了半个月。”
而且最后好不容易绣出来的还是个鸡。
这个事她估计能被直播间笑一辈子。
外面两人有有笑的学刺绣,里面立哥已经想哭了。
他进的这个幻境是要在一处森林里,他好不容易跑断腿跑到尽头,结果发现前面是处悬崖。
那高的呀,他站上面都看的脚软,不敢跳,但跨过去就更不可能了,他还没那能力。
但是森林里他已经转了一圈又一圈了,其他出路一处没看到。
只有那个悬崖。
而且半时后,还突然多出了一只猛兽。
一个眼冒红光的看起来像野猪的动物。
好家伙,体积起码是他的十几倍,感觉都有大象那么大了,看到他就直接怒冲想顶他。
而且头上两边还有两个倒钩獠牙,锋利的估计能直接戳穿他。
所以立哥这会儿正狼狈的在树上,心翼翼的谨防那猪突然出现。
一开始那猪找到他,他还以为是巧合。
但是后面他发现不管他在哪,或者转换霖方,那野猪都能找到他,就像是在他身上安了定位一样精准。
所以他现在只能找个树躲着了,一下地,估计脚一沾地,那猪就能冒出来。
直播间看的也是提心吊胆的。
“我觉得唯一的出口就是那个悬崖。”
“都知道啊,但怎么通过啊,直接跳下去吗,确定不会直接去世?”
“哎呀,团长不是了嘛,反正都能无限复活,就跳呗,万一真的跳下去就通关了呢。”
“其实我也觉得跳下去可以。”
“立哥,要不咱们直接跳下去吧,那个悬崖。”
立哥看着弹幕,也是有些意动。
看了眼时间,自己已经在里面耗了半个时了,眼下也确实没有别的办法了,干脆一咬牙,从树上下来。
脚刚触地,果然,下一秒就听到了那熟悉的震动声,是那只猪奔跑的声音。
立哥咬紧牙,直接是平生最快的速度在奔跑了。
好在,在猪顶上他的前一秒,跑到了悬崖边,成功跳了下去。
直播间胆的已经捂住眼睛了。
场外,鱼鱼也是紧张担心的看着屏幕,手上动作也停了。
所有人期待的通关并没有出现,二十立哥“吧唧”一声摔到地上,下一秒,在滴出现在之前进来这个设施的那个地方。
立哥站在熟悉的地方,甚至都来不及感叹,火速找了个好爬的树手脚利落的爬了上去。
果不其然,下一秒,那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
没一会儿,那只猪就到他刚刚站着的地方了。
立哥喘着气,气喘吁吁的跟直播间唠着。
“兄弟们,这跳下去也不行啊,直接就复活了,那悬崖看来压根不是出路啊。”
直播间也感觉挺棘手的。
“有没有可能出路在悬崖下面,只是立哥刚刚跳的地方不对?”
“也可能出路在悬崖中间,就是崖壁上,立哥要不再跳一次,仔细看看周围呢?”
“刚刚跳的太快了,下降时候视角也是一直对着下面,我们什么都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