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邪门法?”我问道。
李琉璃回忆了一下,抬起双手对着我比划比划。
“手和脚都扭起来了,不包括这些,整个人被扭成一百八十度,跟麻花似的。”
“尤其是她的脸部直接被扭到后背方向去了,而且她的眼睛一直是睁开的,怎么弄都没办法闭合。”
让我仔细想了李琉璃的话,闭上眼睛,顿时有画面了。
李琉璃把手头上的瓜子放在碗里,站起来对着我道:“赵姐,那教授的老婆出的价挺高,只要证明她老公没有冤屈,就是一百万。”
“你想想,一百万呢。”
我抬起来了手,轻轻敲了一下李琉璃的头顶。
“你都你在道观里面是打杂的了,真有这种好事,轮得到你这个打杂的去抢啊?观里面的阴阳师早就抢光了,之所以留下来给你,这件事多半有点棘手。”
李琉璃嘿嘿笑道:“所以我才想请赵姐跟我一块,还是按照之前的老规矩,赵姐你九我一。”
我没有立即回答,转身对着扫地的安玄道:“最近道观里面有没有事情做?”
安玄摇了摇头:“没有呢赵爷,有钱人遇上这种事情都会先去找道门的人,没条件的才来我们这里呢。”
按照安玄的话来看,老头子的道观接的活都比较低端。
运气不好几十块钱的活他们都接,运气好也是千把来块。
像这种几万几十万的,别人也不会选择这种道观。
没遇上我之前,他们都考虑去街边摆摊算命了。
我想了想也是,其他阴阳术士之所以加入道门,那是道门名气大,有钱人遇上事情首选就是这种大的道观。
“休息了一个星期了,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我转身让安玄别扫地了,把我的背包拿过来。
一个星期画出来的符箓可不少,这些符箓都放在背包里面去了。
安玄应了一声,赶紧把背包拿出来。
“走吧,先见一下雇主。”我对着李琉璃道。
李琉璃笑嘻嘻的了一声好。
安玄把面包车开了过来,前几他把面包车从罗家村开回来了,还花了好几百块的修车费。
要真是按照报酬来算,去罗家村处理事情,反而还亏了。
“对了赵爷,我之前去罗家村拿面包车的时候,罗大脚跟我,跑的那具尸体在山里面找到了。”
我诧异道:“那具尸体有没有什么反常的。”
安玄摇了摇头道:“那些村民尸体身上有很多奇奇怪怪的符印,吓得他们赶紧挖个坑,把尸体烧了。”
安玄的话,我心里面明白了。
那具尸体是受到华老狗的控制,华老狗撞墙死了之后,尸体没了他的控制也就停下来了。
我疑惑的是,那晚上华老狗是可以控制尸体过来攻击我们,可他并没有这么做。
“对了赵爷,我们都走了,道观没人守了,万一有人过来偷金人像怎么办?”
我笑道:“你忘记晾观里面还有个人了?”
安玄轻声了一声谁啊,很快他就想到了,恍然大悟拍了拍额头,笑呵呵道:“你瞧瞧我这脑子,都快把那位大哥给忘了。”
“有他坐镇道观,偷要是敢来,那真是嫌命长了。”
我让他先别话了,专注力都放在开车上,边开车边回头话很不安全。
这些,我都把师父放在房间里面。
虽然能用符箓掩盖住他身上的阴气,但遇上厉害的人还是能一眼看出来的,到时候还以为我是炼尸,很容易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李琉璃在车上打了个电话,确定了位置之后,让安玄左拐。
李琉璃指挥几个方向,安玄开了十来分钟,在一个咖啡厅门口停了下来。
他让我们先进去,他等会把车停了,他就自己过来。
我对着他了一声行,带着李琉璃下了车。
李琉璃在咖啡厅的店门口来回看了看,女人抬起来了手,对着她这边摇晃了几下。
李琉璃指着她,对着我道:“赵姐,就是她了。”
我顺着李琉璃指的方向看过去,403号桌坐着一个穿衣打扮很时尚的女人。
“赵姐,她叫岳青梅,是一家经营服装店的老板,好像开了三家服装连锁店。”李琉璃轻声在我耳边道。
我嗯了一声,在杭市能开三家连锁店,那确实是有点实力。
仔细想来,别人眼里的一百万跟我眼里的一万块没有多大的区别。
更别提她老公还遇上事了,这件事要是洗不清那可是要枪毙的。
她对这一百万肯定非常舍得,要是我坐地起价,没准她也能答应。
不过我这人讲究原则,坐地起价不符合我的性格。
来到了403号桌,岳青梅赶紧站了起来,伸出来了手跟着李琉璃握了握。
李琉璃跟我过,她前几就见过岳青梅了。
“岳姐,这位是我姐姐,就是我跟你的那位赵姐,我姐姐答应接你的事了。”李琉璃道。
岳青梅一听,先是哎哟一声,赶紧伸出来了手,跟着我握了握。
她脸上露着笑意,“早就听过赵姐的本事,刚才赵姐进屋的时候,我一眼就觉得赵姐绝对不是普通人,你身上的气质碾压旁人一大截呢。”
我摆了一下手道:“岳姐太会夸人了,没有的事。”
“其他事情我们就不多了,岳姐你就直接你丈夫的具体细节吧。”
我开门见山直接道,我不喜欢互相吹捧好听的话。
岳青梅见我认真的表情,赶紧把事情的原委了一遍。
越听下去,我心里面更加了解这件事情的原委。
受害者叫金妍,是金融系的一个女大学生,正在读大二。
起来也倒霉,她丈夫发现了金妍的尸体,本应该打电话报警处理的。
可她丈夫看了周围没有监控器,害怕报警了,他反而被当成了犯罪嫌疑人了。
尤其是他最近正在参加一场很重要的评选,实在是不敢因为这件事耽搁。
所以就离开了现场。
后来,有人发现了受害者的尸体,还看见了她丈夫从犯罪现场走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