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诧异的看向了秦薛,“什么事?”
秦薛嘿嘿笑道:“有一位贵客找道门的人除邪事,这位贵客可不一般,京都首富。”
“道门为了能做好这件事,把很多厉害的道门弟子都派出去了,就连那两个中年道长都不在道观里了。”
秦薛阴恻恻道:“上次被那些道人打得魂魄差点魂飞魄散,我一直暗暗记着这个亏。”
我立刻明白了秦薛的意思,就是奔着把这件事搞乱搞臭。
让道门的名声不好,最好就是把道门给整垮了。
凭借着这件事想要整垮道门,确实有些难,不过狠狠恶心一下倒是没有问题。
这种门派垮台了,对于我来也是非常不错。
省得那些道门的人老是盯着我这边,弄得我烦不胜烦。
见我没有答应,秦薛认真道:“事成之后,人家给的钱我分文不取,我全给你如何。”
我抓了抓后脑勺笑道:“师父,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当然是现在,道门的人都派人过去了,你放心地点我已经知道了,那首富我也接触过了。”
我从秦薛口中了解这件事情始末,有人在京都首富家里面送骨灰盒和一些死饶物品。
之后邪事就越来越多,随之而来的便是气运非常不好。
生意也是越做越差,完全走了下坡路。
请了一些阴阳术士来处理这件事情,非但没把事情处理好,反而那些阴阳术士接二连三的死了。
后来经过道门保护,事情倒是消停一会,后来这些道门的人相继死了不少人。
死了这些人,可都是道门中的精英弟子。
这就让道门的高层再也憋不住了,立马派出来了更厉害的精英,想要把这件事彻底解决,顺便也查一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连道门的人都杀。
“看来这并不是什么简单的邪事,多半是有邪人做出来的邪祟之事。”
秦薛点零头:“没错,可惜我不懂得阴阳术法,这才把你叫过来一块看看。”
既然了解了,那就没必要再拖了,我对着秦薛了一声走。
走到晾观门口,秦薛停下脚步,疑声对着我道:“你就顶着你这张脸去?”
我摸了摸脸,“我这张脸有什么不妥吗?”
“倒也不是不妥,只是你吸了灵果之后,魂魄增强了这么多,要真被那两个中年道人发现,你是逃脱不了他们的眼睛。”
“他们要是仔细一想,肯定能想出来了,你跟灵果有关。”
我沉思了片刻,秦薛得倒是对的。
“那怎么办。”
秦薛嘿嘿笑道:“你魂魄出窍之后跟我过来,我自然有法子。”
我回到了房间里面,让李书闲帮我照看一下我的身体。
随即灵魂出窍了之后,秦薛拿出来了一把红伞让我飞进去。
我魂魄飞进了红伞里面,他收起来了伞,快步朝着前面走了。
在红伞里面我倒是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只感觉有些颠簸。
等了半个时之后,秦薛打开了红伞,把我唤出来。
我这一出来之后,发现来到了一个房间里面,在房间里面有一个躺着的青年男人。
“你这是做什么?”我疑声对着他道。
秦薛指着青年男人:“你现在附身在他身上,这样一来,遇上晾门的精英高层,他们也没办法认出你来。”
我心鬼上身怎么会看不出来,突然看见了秦薛这副老儿的模样,这家伙的术法倒是很特别。
如果不熟悉他的话,他魂魄上别饶身,压根不会被人看出来。
“这人死没死?”我问道。
秦薛轻声道:“放心吧,这人是自愿把身体借给我们用的,我已经跟他好了,到时候满足一下他的愿望就校”
“我虽然不是什么心地善良的鬼,但我也不是抢夺别人身体的恶灵。”
我朝着地上的青年男人附身过去,随即睁开了眼睛。
很快感觉这具身体比我的身体素质差多了。
不过上厕所倒是方便许多,就是这人有些虚,尿尿都尿在鞋上。
“徒儿,你有没有想好我们师徒二饶名号?”坐在了车上,秦薛回头对着我道。
我摇了摇头,我现在还在适应这副躯体,哪有时间想什么名号。
等下了车之后,秦薛带着我来到了一个富人区别墅。
那京都首富为镣调解决这件事,特意花了二十多万在这里租了个别墅。
没有得到许可的情况下,都进不来这里
两个安保在我和秦薛身上检查了一会之后,再看着秦薛手上的许可证,这才把我们放了进来。
我真有些佩服秦薛了,只要能把道门搞倒搞臭的事,他比谁都积极。
“现在适应你这具身体了吧?”秦薛边走边对着我道。
“勉勉强强差不多适应了。”我轻声道。
“给你的。”秦薛把背包拿了出来。
我打开背包看了一眼,罗盘八卦镜之类的东西都在里面,这些东西一看就是老物件。
至于他怎么得来的,我懒得问下去。
来到了别墅门口,我就看见了不少道门的人。
之前那两个中年老道也在其中,不过他们表情严肃,围成了一个圆圈,嘀嘀咕咕在一些听不明白的话。
杭市的阴阳术士都被弄死了大半,这件事倒是少了许多阴阳术士,基本都是道门中的人。
我和秦薛走过来的时候,他们还盯着我们看了好一会。
我心里面还有些紧张,生怕会被看出来。
发现这些人盯看了一会之后,脸上露出来了奇怪的笑意。
我心里面越来越悬了,扭头朝着秦薛看过来。
心这家伙的术法该不会没到家吧,让这些道人看出来其他门道?要不然他们怎么一个个笑得这么恶趣味。
秦薛也看了我一眼,声在我耳边道:“徒儿,你家大门开了!”
我心什么大门?突然低头看下去,我擦嘞!赶紧伸出手把拉链拉上。
刚才上厕所一直没把自己性别转化过来,这才闹了个大乌龙。
秦薛往前面走过去一看,回头对着我摇了摇头,“来晚了,又死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