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生驹家很大,但鹰山和海还是跟随着父亲住进了自己的家里。
身为酒厂的老板,鹰山裕久在本地的住宅也是很气派的,比在馆山的家要气派多了。
不过对于自己来,这并没有什么用,反正暂住一段时间就会回去。
面积宽敞,同时也放有许多酒。
这其中出现频率最多的品牌,当属“羽后”。鹰山和海有过了解,这就是自己父亲的品牌。
回家洗漱之后,鹰山和海没跟父亲有过多交流,很快就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笔尖在纸上摩擦的声音从未停下来过。
在灯光下,鹰山和海正用笔在纸上写着什么东西。
脑海内正在播放着金爆的《明日之翔》音乐。
这一次不同以往,是解锁了全部的权限,三十秒试听环节结束以后,还能继续听下去、并且从此以后就牢记在记忆里了。
因为被一根棒球棒打伤了脑袋,因祸得福获得了一个曲库,缺点除了让饭量变大、用完一次需要睡一觉补充,而不能连续使用之外,就没有其他问题了……除此之外,它似乎还附赠了自己一个好处:记忆力变得牢固了许多。
甚至于自己都还记得今中午的烤肉,第三块吃的是牛肉。
怎么算,都是大赚特赚的。
脑海里的思维非常清晰,一首歌的内容也一直挥之不去,促使着鹰山和海不停地写下去。
灵感来了怎么也挡不住,但出现在鹰山和海脑海内的可不只是灵感,而是直接可以抄的答案。
这比“灵副还要高效率。
下笔如飞地进行着记录,尽管这是照搬,但这并不意味着自己就全盘照搬了——有些地方还是需要做出改良的。
只是十几分钟的时间,一首《明日之翔》……不,应该是《明日之Sho》,便新鲜出炉了。
《明日之翔》是鬼龙院翔写给自己的歌,而现在落在了鹰山和海的手里,“翔”这个名字自然是不用再继续了,而是换成了发音相近的“sho”。
“不过……”手里转着笔,鹰山和海还在思索着另一个问题:“应该采取怎样的方法才能让她听到呢?”
将这首歌记录下来,最大目的就是送给生驹里奈,就算不能起到什么作用,但至少可以安慰鼓励一下她。
投放到网络上?但现在乐队成员都不在秋田,另请乐队进行录制是一笔巨大的经费。
这个答案很快就被自己否决了。
仔细想想,除了录制投放到网络上,还有什么方法?
这样的思索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困意所打断。
这样如同醉酒一样的困意,鹰山和海早已不是第一次体验了。
每次完成一首歌的记录,这样的感觉就会很快出现,迫使着自己赶快睡觉。
不断发沉的眼皮似乎是在催促着自己快点入睡,浑身乏力的不适感也充当起了帮凶的角色。
“算了,明再想吧……”
生理上的困意很难止住,鹰山和海又预感,如果再不入睡的话,或许就会被“掐断电源”强制睡眠了。
关上台灯,鹰山和海很快盖好了被子,在风扇的呼呼吹拂声中,刚一闭眼立马就进入了睡眠状态。
在秋田,鹰山和海见到了很少能够见面的父亲。只是两人都没有多少话题,与自己更多交流的,反而是生驹家的两个孩,以及生驹夫人麻理。
经过这接近一个星期的相处,生驹里奈也不再像最初认识的那么自卑,初步展开了心扉,话语也不知不觉间变多了一些。
不知道这样的状态,能不能维持到开学。
这里比不上东京与大阪的繁华,但却别有一番风味。
在这几,鹰山和海完完全全地摒弃了外界的琐事,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放松与游玩上。
跟着一起游山玩水,好好地体验了一回“山里孩子”的生活。
“今晚别忘了一起聚餐。”
一边看着电视新闻,鹰山裕久头也不回地道。
“等到开学就回来……”
正在与高山一实发着短信的鹰山和海,在这时偏过了头看了一眼背对自己的父亲,语气平淡地回应道:“知道了。就在附近的居酒屋吧?”
对于这件事,鹰山和海早有听闻。
鹰山裕久的资产不仅是由利本庄市附近一带的酒厂,顺带着周边的一些居酒屋,也有些在他的名下。
跟酒有关的事物,似乎都和他有所关联。
夜色很快降临。在此之前就达成了共识,互通电话过后没多久就确认了出发时间。
这家居酒屋就在两家住处附近,甚至都不用开车,单凭走路就可以抵达。
居酒屋的名字叫做“酌”。
“鹰山桑!”
刚一抵达居酒屋的门前,鹰山和海就听到了有人在叫着自己。
不用猜就知道这道声音属于生驹里奈。
女孩正站在不远处,面带笑容地朝这边挥着手。
在她身边还有真治等一众家人。
对于生驹,鹰山和海也是很喜爱的。
尽管现在还有些不自信,但能从与她相处的细节中捕捉到更多的优点。
思维活泛,一般抛出去的话,都能够很快地反应过来并且做出回复……只是这些都太过稚嫩,而且心理压力也是一种阻碍,若非鹰山和海一直都表现得很耐心,不定这样的性格都会被生驹藏得很深。
如果加以锻炼,绝对能成为一个健谈的人。
可惜这些闪光点都被她的自卑掩盖住了。
校园欺凌还真是不应该存在。
和里奈一起打招呼的,还有弟弟真治。
看着三个孩感情不错,一旁的两家人也都是由衷地开心。
特意放缓了脚步,两家的长辈走到了一起,共同商量起了另一件事情。
“一个人独立生活了三年,和海真是个了不起的孩子。”
听着生驹夫饶赞赏,生驹隆一同样是很认同。
看着三个孩子的背影,不禁流露出了欣赏之情:“里奈与和海的之间的感情很不错嘛。”
言下之意所有人都清楚,鹰山裕久也不打算含糊其辞,直截帘地回复道:“孩子们的事就交给他们,我们这些大人就不必多做关心了。”
“也是……”
生驹家的嫁妆是本地的一块土地,虽然很诱人,但鹰山裕久并不打算为此擅作主张。
因为他已经通过渠道听自己的儿子,似乎和馆山的一个女生走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