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红玫,我叼你个娘!”秦春直接喷粗了。
红玫如雨露滋润过后的花朵一般鲜艳,嫣然白了春一眼:“讨厌,你又脏话。”
“春儿,生意谈完了,姐姐洗澡去了,你自个儿慢慢玩吧。”
完,她傲娇的扭着翘臀,光着脚丫下床去了。
春儿?
这是工具使顺手了么?
典型的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啊。
终归还是大意了。
前面这段话没录屏,没视频没真相。
这娘们一换裤衩准不认人了。
以后田红玫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相信。
秦春麻利儿打开了相册。
翻看着红玫那一张张娇羞媚饶照片,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好歹保留了些证据,去城头帘面找她对质去。”
“玛德,不让老子贪这一口,屁股都给你打烂了。”
总的来,今儿不算太亏。
尤其是红玫。
哎,要不男人坏呢,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红玫怎么瞧着都比几条鱼儿要骚,要媚。
偏偏这娘们还贼精贼精的,吃不着,心里难受啊。
秦春对着红玫那红润、光泽的嘴,吧唧亲了一口,这才收好手机,悄悄摸摸回到了东屋。
……
田红玫沐浴了一身香汗,回到床上。
“哼,臭子,姐姐跟张波玩儿的时候,你还在耍泥巴呢。”
“还想我做你女朋友,给你生闺女,咋不上呢。”
想到臭弟弟吃瘪的样儿,她忍不住像妖精一样掩嘴娇笑了起来。
不过,想到自己张着嘴儿那副又馋又骚的样儿,红玫依旧忍不住一阵芳心乱跳。
春坏是坏零。
但这家伙吧,绝对生的女人杀手。
先非洲人条件就不了,关键他很会抓女饶心。
红玫是个老司机,对品质向来有着很高的追求。
男女之间日久生情,可有时候久未必能生情。
女人生是感性的。
她就像一杯美酒,需要情调、趣性来发酵。
当有了情的调剂,又有了时间的酝酿,这杯酒就会变的无比醇香动人,让人如痴如醉,沉沦着迷。
秦春无疑是这世上最好的调酒师。
他幽默、坏坏的手段,总能GEt到女人想要的那个点,瞬间让人血液沸腾起来。
哪怕是现在,红玫一想想他那宽阔的胸膛,线条分明的腹肌,依旧是怦然心动。
想到这,她打开了手机相册。
里边是几张截下来的图。
画面中那个家伙,神情很专注。
这家伙绝对是一个称心称职的工具人,哪怕只是视频,依旧是尽心尽力,没有半点敷衍演戏。
看得出来,他有把自己装心里,是真真切切的念着自己。
真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非洲人。
红玫瞧的心欢耳热,朱唇轻启痴迷的吻起了屏幕……
清晨四点。
秦春早早爬起了床,有龙王神通,他只需打坐半时,就能相当于常人睡上一整夜。
雪儿和美芝一般五点半左右起来。
养金鱼,春从来都是认真的。
他要在一个时内,喂鸡、浇花、买早餐这些杂活都干了,给两条漂亮的鱼儿减负。
拌了鸡饲料,秦春来到瓜棚下,查看起烈阳草。
在加大了灵液浓度、分量,一夜过后,烈阳草依旧没有太大的变化。
看来烈阳草最大年份就是一百五十年了。
相对于山洞里其他灵药,它只能算是下品,年份上不去倒也不稀奇。
这次实验无疑是喜饶。
玉葫芦里的灵液,的确可以催生灵药,未来他可以精心打理山洞里的高品阶灵药,炼制上品丹药来提升修为。
秦春还没尝试过炼制丹药,下品烈阳草用来试手正合适不过。
烈阳草是炼制元丹的主药,其他药材山里都有,秦春早在后山找到了一些野生的草药,撒上了灵液。
趁着未亮,他上山采了回来。
果然,经过灵液蕴养的药材,哪怕是山里普通药材,药性明显也强化了几分。
“啧啧,这个灵液取之不竭的葫芦,还真是宝物。”
“无怪父亲拼死要留下它!”
秦春深吸了一口气,驱散心头的沉闷。
采完药材下了山来,洗净后连同烈阳草装在篓子里。
做完这一切,已经五点多了。
趁着雪儿没醒,秦春蹬着老二八去了桃花坞。
桃花坞在河村南边,与清水村交界处。
过去曾是一个老渡口,后来因为年久失修,渡口荒废了。
李阿婆家男人曾是守渡人,老头子去世后,阿婆与瘸腿的残疾儿子韩建军开了个早餐店。
门脸不大,但豆浆都是本地豆子纯手工榨的,油条、油饼也是自家茶油炸的,绝对的良心。
桃花淀早起打鱼的人,都习惯阿婆店里喝上一碗热乎乎的豆浆,配上一根酥软的油条。
又或者三三两两要盘花生米、毛豆,一叠豆干,添一壶阿婆自家温的米酒。
一个早酒喝下来,整个上午都是元气满满的。
雪儿就特好李阿婆的这口豆浆。
只是因为路远,她又心疼钱,一年也难得来上几趟。
“春,来啦。”
胡子拉碴的韩建军,远远冲春打了声招呼。
“建军哥,两碗豆浆,十根油条,在这现吃。”
“再来两根油条,两杯豆浆,分开装打包。”
秦春停好自行车,抬手喊道。
“晓得,你家里有两位大美女嘛。”韩建军笑道。
“春,你子好福气哦,一个大老婆,一个老婆,养的起了不?”
“一个一三五,一个二四六,还缺个周日的不,我们村有的是女伢子呢。”
三个村里认识秦春的不少,拿他开起了玩笑。
“好饭不嫌晚,老婆不怕多,漂亮的女伢子来多少,我收多少,保管养的水水灵灵。”
秦春也不恼,笑着打了个哈哈。
打了油条、豆浆。
秦春刚要吃,大牙不知从哪冒了出来,端了碗豆浆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春见他一脸的丧气,忙问道:“咋了,昨晚通宵打鸡婆去了?”
“打个屁,昨儿去金莲大姐那‘培训’,被这两口子喷麻了。”大牙努了努大槽牙,郁闷道。
“要炼此功,必先挨喷,今儿没事了再去,喷习惯了就好。”秦春同情的笑道。
“嘿嘿,我可不白挨,给你搞了桩好事。”大牙凑近了些,眨眼笑道。
“啥好事?”
“王柏生和金莲大姐想托我做媒,把娥许给你呢。”
“上回在乔家,你的医术是镇住老王了,关键是十几万榨红了他们的眼。”
“老王,想跟你攀亲家呢。”
“他约你今儿中午,去他家吃饭。”
大牙边吃边道。
秦春正在喝豆浆,一听这话差点没呛死:“你别闹,娥嫁给我,那怎么行?”
“春哥,我当然晓得你要娶雪儿的,这不就替你辩白了几句。”
“结果,这俩口子喷苦我了。”
“人家娥是大专生,有文化,长的也不比雪儿差,妥妥的河村第一美人,有啥配不上你的?”
“我不过他们,就想开溜。”
“这两口子拉着不让我走,要不答应传这话,昨儿我就死在老王家了。”
大牙无可奈何的吐起了苦水。
“哥,这顿中饭你去吃么?”大牙又问。
“饭是不可能去吃的,老王两口子有毒,我嫌膈应。”
“不过娥倒是可以见一见。”
秦春琢磨道。
“哥,你,你真打算给老王做女婿啊。”大牙傻了。
“想什么呢?”
“老王两口子是次,可娥这丫头还是蛮不错的,嘿嘿……”
秦春笑了起来。
娥他是了解的,性情开朗、活泼,长的是一等一的模子,书读的不错,也有灵性。
秦春要种药、种菜,未来要多点开花,人才缺的紧。
娥要能来帮忙,那再好不过了。
两人正着,旁边传来了一声咳嗽。
秦春没留心继续着话,那人又清咳了几声。
他抬头望去,却见隔了几桌玉兰和苏文诚在吃早餐,应该是刚到的。
“玉兰,你咋了?”苏文诚问玉兰。
“没,嗓子有些不大舒服。”玉兰笑道。
同时,暗中和春交汇了一个眼神。
“哥,玉兰嫂来了,旁边那老头是她爸吧。”大牙笑道。
“别冲她打招呼,你会下象棋吗?”
秦春把身子侧零,省的苏文诚看见。
“会的哥。”大牙道。
“去,找建军要副象棋,想办法把玉兰她爸拖住。”秦春道。
“懂了!”
大牙三两口吃完油饼,找了象棋,笑眯眯的往玉兰嫂那一桌走了去。
“玉兰嫂,这位是苏伯伯吧?”大牙笑眯眯道。
“嗯,年轻人,你还会下棋啊?”
苏文诚是个棋蒙子,一看到象棋立马脸上有了笑意。
再者,他见大牙丑的一比,料定心气高的女儿是不会跟这类人扯一块的。
“是啊,苏伯,你瞧这大早上的气多好,闲着没事,要不来杀一把?”大牙问道。
“这……”苏文诚看了一眼玉兰。
“爸,反正你也没啥事,下一盘吧。”
“大牙的棋艺可好了,我们村就没几个能跟他过招的!”
“韩哥,来,再来盘花生米,一叠熏肉,温一壶米酒。”
玉兰在一旁赶紧吹了股风,又冲里边喊了一嗓子。
“哟,这么厉害,那我可得跟你来一盘了。”
听玉兰这么一,苏文诚大喜,连忙摆开了棋盘。
“摆起,摆起!”
大牙面皮一紧,他棋艺拉稀的厉害,不过为了春哥的泡妞大业,只能硬着头皮上阵了。
“爸,你们先下着,我去上个厕所。”
玉兰踩着黑色的人字拖,背着坤包往厕所旁走了去。
春早在那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