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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春哥又要洗手了
    秦春冲洗干净了,快步来到卧室。

    一进来就看到玉兰往枕头底下塞玩具。

    秦春悄没声息的从背后一把搂住了她:“收拾啥啊,本来就是买给你的。”

    着话,他拿起一个嗅了嗅:“啧啧,要不国强哥有福呢,也没见你当我耍过。”

    “你哥就这点乐子了,你还恰醋啊。”

    玉兰白了他一眼,一边往床上撒着大枣、花生,嘴里念念叨叨怀上老李家的种。

    “那是,但凡国强有点本事,你这口我也贪不着。”

    “国强呢,啥时候回来?”

    春笑问道。

    “不晓得,昨晚上视频,他现在这样就蛮好……你还不晓得他,自尊心重的很。”

    “算了,咱俩在这搞事,老提他干嘛。”

    玉兰把仪式感做足了,回头瞄了春一眼,见这家伙光板板的,心跟着噗通跳了起来。

    “麻利儿的,该老子大力出奇迹了。”

    秦春站在她身后,瞅着那滚圆的翘臀,雪花花的美腿,有些迫不及待了。

    “急啥急,你个假把式。”玉兰哀怨的瞪了他一眼。

    “玛德,几没收拾你,一身皮又作痒了是吧。”

    “敢骂老子假把式,今儿非收拾你不可。”

    秦春一把揪住她的马尾辫,按在了床上。

    ……

    “前面不是嘴硬的很,六亲不认吗?老子现在是不是你伢老子了?”

    “是……我伢老子。”

    “老子是不是你祖宗!”

    “嗯嗯,是我亲祖宗老子!”

    “玛德,还收拾不了你个骚蹄子!”

    秦春一动真格的,玉兰魂都飞了,比绵羊还要乖,自然是一应百应。

    或许是没有了老爸和婆婆盯着。

    玉兰就像是一只撒开了欢的马儿,尽情的沉浸在这一刻。

    一个时后,玉兰顾不上满身香汗,打起精神,头朝下,脚朝上悬着腰挂在床头墙上。

    “给我拿个枕头,垫一下腰。”玉兰吩咐。

    “咋,伤着了?”秦春笑问。

    “你呢,一个大男人心比针眼还,头发都被你薅走了一半,我就是铁打的,腰也得被你拧断了。”

    苏玉兰满脸余红,娇滴滴道。

    “是你自己要大力出奇迹的,这不是怕没效果嘛。”秦春掐了掐她的脸蛋,温柔笑道。

    要怪就怪你那该死的马尾,让老子想到了那个贱人。

    没叼死个人,就算不错了。

    “春,你上午是不是跟楚姐躲山上好了?”玉兰边控着料,边问道。

    “瞎袄,我是那样的人吗?”秦春想也没想,直接否认。

    “你别忘了,我可是女人,既能替国强把好家里这本账,也能摸清你的底子。”

    “来了多少料,我感觉不到吗?”

    “这跟上次比连一半都莫得,而且早上你还喝了那么多肉汤,要不是打人家那去了,咋会这么少。”

    苏玉兰没好气的掐了他一把,盘起了账来。

    卧槽!

    果然,这几条鱼儿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啊。

    “咳咳,你晓得美芝嫂最近身体不太舒服,我自个儿昨晚念出去了。”秦春嘿嘿笑道。

    “少来。”

    “你啥料底子我还不清楚,就你那精神头,昨晚念出去的,今儿准保攒瓷实了。”

    “偷工减料的,我看这回八成又得没戏了。”

    玉兰抖开了呼在脖子上的秀发,红脸蛋儿气鼓鼓的。

    秦春摸了摸鼻子,没敢吭声。

    人家都是亲身体验证实的,再解释就显得虚伪、多余了。

    苏玉兰见他默认了,眼眶没来由的红了:“你也是个没韬路、没良心的,看着别人欺负我们,就会装聋作哑。”

    “好玉兰,这回是我错了,别生气啊。”

    “我想好了,等到了省城,想办法给你和美芝嫂搞到东大去念书。”

    “你也闻闻图书馆前的樱花香味,也去校园走一遭。”

    “咱回头也恶心、恶心她去。”

    秦春跟他横躺在一块,脚顺势搭在了玉兰腿上,跟毛毯子一样舒服极了。

    “这还差不多,我还以为你忘了根,忘了本。”

    “下次再欺负我们,今儿就是你的教训,一切福利待遇全部取消。”

    “哎呀,你讨厌啊,臭脚丫子脏不兮兮的,想让我儿子得脚气病么?”

    玉兰心情好多了,抬手打了他一下。

    “嘿嘿,晓得,也是我儿子嘛。”

    秦春老老实实把脚挪到了一边。

    “哼,你心里有数就好。”

    “春,大牙城里人镶金镶钻的,那楚家大姐好使吗?”

    玉兰眨巴着卡姿兰大眼睛,好奇问道。

    “不晓得,没使过。”秦春道。

    “你骗人,料都放空了,还装?”苏玉兰才不信呢。

    “我只请她喝了几瓶可乐,你,美芝……一共五大瓶,全是一口干。”

    “差点要了她的命,楚大姐可是哭着离开的,这下你满意了吧!”

    秦春嘿嘿笑道。

    “这还差不多,算你有点良心。”玉兰这回终于高兴了。

    正着,秦春的手机响了。

    是大牙打来的,催他进城呢。

    “嫂子,我得走了。”春挂羚话,起身穿衣服。

    “去吧,叫美芝上来陪我会儿话。”玉兰不舍的松开了手。

    秦春下了楼,赵美芝正在看电视。

    招呼了一声后,他快步离开了玉兰家。

    刚到门外。

    张二狗和大坤子一个拎着啤酒,一个拎着瓜子花生、卤味,笑眯眯的凑了过来。

    “干啥呢,贼兮兮的?”秦春边走边道。

    “春哥,我俩晓得雪儿放过风了,这不怕你饿着,准备零吃的招待你嘛。”大坤子干笑道。

    “青鸟……”

    “得了,你俩这假酒、假烟、过期货留着自个儿享受吧,老子还得去城头办事呢,没功夫跟你们瞎掰饬。”

    秦春扫了一眼,都不稀搭理这俩货,甩腿就走。

    “春哥,等等我俩啊,哥,有正事。”二狗给大坤子使了个眼神,连忙追了上来。

    “嘛事,麻利点。”秦春道。

    “是这样的,我俩也想跟你进城一起耍,现在好歹我俩也是你的弟了,不能老让大牙吃肉,我俩连汤都喝不着吧。”

    “春哥,你得一碗水端平啊,打五百年前,咱……”

    大坤子那张嘴抹了油一样,又要一遍家族史。

    “打住,不就是想打鸡婆吗?多大点事,跟我走就是了。”秦春懒的听他废话,摆了摆手道。

    “春哥,敞亮!”

    大坤子高心一拍大腿,两人紧跟了上去。

    到另子边,鱼已经过好称装了车。

    “田会计呢?”秦春问道。

    “是家里养着,要歇两。”大牙道。

    养个屁,一大早就过来争风吃醋了,明摆着是怕去城头见了她爸妈,卷入红玫的战火中,躲清闲来着。

    秦春心里跟明镜似的,让老憨叔把账拍了照发给春芳。

    “上车!”

    这都快两点了,秦春赶忙催促道。

    大坤子和二狗到了后边,就往斗里爬,大牙一把给拦住了:“你俩个怕是有点哈里哈气吧,这车是你能上的吗?”

    “春哥准聊。”大坤子忙道。

    “春哥,有这回事吗?”大牙冲里边喊道。

    “大牙,敞亮点,带他们耍耍。”

    秦春笑了笑,一脚油门,车往村口赶去。

    “我你俩给春哥灌啥迷魂汤了,居然也捎上了。”大牙坐在斗里,冷眼看着这俩货。

    “大牙,瞅你这丑荪咋这么酸呢?”

    “春哥是你家的啊,是你爹,还是你祖宗来着?咋地,我俩现在也是春哥的人,凭啥好处都让你占了?”

    大坤子不干了,撸起袖子跟大牙互相喷了起来。

    “我呸!”

    “春哥没得劲之前,你们追红踩黑的事做的还少吗?”

    “现在见人起势了,跟着来捧臭脚,还要不要脸了。”

    大牙一口唾沫星子,喷在了大坤子脸上。

    “我叼你个娘的,二狗,干他。”

    大坤子一抹臭水,气的嗷嗷剑

    “干老子,信不信到了城头,你俩连个屁都没得吃?”大牙才不怕他呢。

    “行了,坤子。”

    “大牙,春哥没火之前,咱哥几个都是好兄弟吧,我和坤子有片,搞到好烟好酒了,差过你没有?”

    “现在大家都跟春哥混,一条绳上的蚂蚱,你蹦跶个什么劲呢。”

    “一起喝酒,一起泡妞,它不香吗?”

    二狗拉住两人,心平气和的打圆场。

    “要老子带你们可以,但你俩得懂规矩,以后春哥是头一号,老子是这一号,你俩靠边站,懂了吗?”

    大牙一竖手指,摆起了老资格。

    “成,成,只要你能每次进城带上我俩,以后你就是老子二哥。”

    “什么二哥,有得耍,你是我亲爹都校”

    大坤子和二狗多奸,见大牙松口了,连忙彩虹屁奉上。

    “嗯,这还像句人话,先好,到了城头,玉兰是老子的,其他你们随意。”

    “而且,春哥卖鱼待的久,你俩最好包个下午或者晚间场。”

    大牙以过来饶经验,教起了两位老弟。

    “玉兰?”

    “二哥,啥……啥意思啊?”

    一提到他们心目中的女神,大坤子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嘿嘿,到了你就知道了。”大牙卖了个关子。

    “那个春哥,不跟咱一块吗?”二狗问道。

    “想什么呢?春哥能瞧得上那些货色吗?”

    “隔壁响水村田会计她姐,你们晓得不?”

    大牙嘿嘿笑道。

    “晓得,田红玫嘛,眼阔子大的很。”

    “那年我和二狗进城,去她店里吃饭,点两个素菜,麻痹贱人居然不给做。”

    “下边清水村,老麻子办寿,他儿子在县城红玫那店里请了几桌。”

    “张嘴就宰了人万把块,楞一分钱不给少,差点没气死老麻子。”

    “那娘们真是白瞎了那副好模子,一点人情味都没,光钻钱眼里去了!”

    “咋地,春哥在睢她?”

    大坤子双眼陡然一亮,惊喜问道。

    “嘘,别乱传,要雪儿知道了,会要春哥命的。”

    “记住了,要想跟春哥混,最打紧一条,管住嘴,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的一个字都不能吐。”

    大牙认真的叮嘱道。

    “明白,反正以后你听春哥的,我俩就听二哥你的。”

    “来,正好有酒有肉,咱哥仨来个车斗三结义。”

    二狗连忙打开假酒、熏肉、发潮的花生、瓜子,三人美滋滋的称兄道弟起来。

    正美着呢。

    车到了村口,陡然一个刹车。

    “春哥,咋地了?”

    三人探出脑壳,往外一瞅。

    只见马金莲跟王娥这对母女花,在车前头堵着呢。

    “大姐,娥,有事吗?”秦春问道。

    “娥急着去趟城头,让她搭个快车,这车上没人吧?”马金莲问道。

    秦春正愁长路漫漫寂寞无聊呢,没想到娥这宝贝来了。

    “快,快上车。”

    二话不,秦春亲自下车,扶着娥上了副驾驶。

    “娥,机灵着点,别一不开窍。”马金莲不忘叮嘱了一句。

    王娥坐在副驾驶,脸红到了脖子,蚊子般回答一句知道了。

    “嘿嘿,春哥又要洗手了。”

    大牙重新坐回车斗,闷了一口啤酒咧嘴笑了起来。

    “洗手?”大坤子二人一脸懵逼。

    “到城里你们就知道了,这可是春哥的绝活。”

    大牙眨眼一笑,卖了个关子。